在卡嘉莉的眼中,天使与恶魔仿佛是同一类存在,它们之间并无本质区别,都像是拥有某种神秘而邪恶的力量,会悄无声息地侵入人们的思想,如同洗脑一般,操控着人们的意志,让其陷入莫名的狂热或者恐惧之中。
她那清澈的眼眸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神色,有对这种未知力量的警惕,也有对真相被隐藏许久的愤懑。
而此时,长城军的队员们都陷入了一片沉默,他们彼此互相看着,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疑惑。
这些坚毅的战士们,在无数次的战斗和艰难任务中都未曾如此失态。
他们的脸庞在光影交错下,或明或暗,每个人的脑海中都像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们是真的从未想过,地球那看似漫长而又平淡的历史,人类自认为清晰明了的发展脉络,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惊人的秘密。
这就像是一幅被岁月尘封的古老画卷,突然在他们眼前展开,画卷中的内容完全颠覆了他们以往的认知。
“没错,可以说,你们都是华夏星的后裔。” 卡嘉莉的声音在寂静的氛围中响起,清脆而坚定,“你们的体内流淌着伏羲和女娲的基因,那是一种古老而神秘的传承,就像一把隐藏在你们灵魂深处的钥匙。正因为有这样的基因存在,你们才能解开基因锁,获得超越常人的力量。这是你们的宿命,也是你们与众不同的根源。”
卡嘉莉顿了顿,目光扫过每一个队员,然后继续说道:“当然了,你们这些特战队员的基因,也被华夏星的遗民给改造过。他们运用了高超的科技手段,在你们的基因中融入了特殊的编码,这使得你们比其他的地球人要强大很多。你们是被选中的一群人,肩负着特殊的使命,只是你们从未知晓。”
“这一次,杨影是要推动地球共和国的建立,才将这些都说出来的吗?” 唐雨微微仰着头,看着天空中那如同梦幻般的宇宙大投影,眼神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
那巨大的投影仿佛是宇宙的一扇窗,展示着无尽的奥秘,唐雨继续说道:“话说,这两个家伙真的很般配啊。他们就像两颗相互环绕的恒星,彼此辉映,光芒万丈。他们什么时候结婚呢?真想看到那盛大的场面啊。”
唐雨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似乎已经在想象那美好的画面了。
“不要歪楼啊。” 龙葵眨着她那双大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现在正到了关键时刻,每一个决定都可能影响整个宇宙的命运。还不知道戴胜鸟人要怎么选呢。他们的选择就像天平上的砝码,会让局势朝着截然不同的方向发展。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这关乎着所有生命的存亡。”
“这还有的选?” 毛大宝皱着眉头,满脸不解地问道,“变成宇宙的尘埃啊,那不就是要被灭族了吗?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结局,难道他们还会有其他的选择?我真的想不明白,这种生死抉择怎么会如此艰难呢?”
他挠了挠头,一脸的困惑。
“对了,共济会、光明会、亚特兰蒂斯人和蜥蜴人,你们要如何选择?” 杨影的声音在寂静的宇宙空间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敲击在众人的心间。
他那深邃的眼眸犹如宇宙中的星辰般闪耀,目光坚定而威严,直接点名这些神秘而又强大的组织和种族。
杨影接着说道:“现在,地球要建立共和国,这是一个全新的开始,是人类迈向更高文明的重要一步。你们是要留下,融入这个新的秩序,还是离开,去寻找属于你们自已的道路,我给你们自主选择的权力。这权力来之不易,希望你们能慎重考虑。”
“给你们 24 小时的时间考虑,时间结束之后……” 婉卿的话还没说完,便直接被杨影伸手阻拦了。
她那温柔的面容上闪过一丝诧异,看向杨影,眼中带着询问。
“还是我来吧。” 杨影语气沉稳,他知道此刻自已的决定至关重要,“世界结束之后,没有做出选择的,我会代替你们做选择。这并非是我要剥夺你们的权利,而是在这个关乎宇宙命运的关键时刻,不能有丝毫的犹豫和拖延。”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仿佛他就是这宇宙的裁决者。
说完,杨影轻轻一挥手臂,结束了那壮观无比的宇宙大投影。
那巨大的光影如同梦幻泡影般消散,只留下一片深邃的宇宙星空。
随后,他和婉卿一起转身,朝着炽天使号走去。
他们的身影在宇宙的黑暗背景下显得如此渺小,却又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登上炽天使号后,婉卿微微歪着头,看向杨影,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说道:“你说,地球上的国家会如何反应?这次的消息对于他们来说,无异于一颗重磅炸弹,肯定会在各个国家掀起轩然大波。我很好奇,你会怎么应对他们可能出现的各种反应呢?”
杨影笑着摇了摇头,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豁达与从容,然后说道:“想那些事情做什么?反正谁能反对,你是知道的。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整个宇宙的未来,为了所有生命的福祉。那些国家,无论他们有何种反应,最终都要面对这个新的现实。我们已经站在了更高的维度,不能被这些琐碎的事情所困扰。”
“你要怎么处理?” 婉卿目光灼灼地看着杨影,她想知道杨影对待地球人的态度。
毕竟,在这一系列的变故之后,杨影的身份和地位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早就应该用一位上位神的眼光来审视众生了。
她知道杨影善良,但在这宇宙的大棋局中,善良是否能成为解决问题的关键呢?
杨影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宇宙星空。
他的沉默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凝重,其实这也算是回答了。
婉卿见状,轻轻地叹了口气,她早就知道杨影会这样的。
从相识到现在,杨影的坚持和善良从未改变过,即使面对宇宙中如此复杂的局势,他依然放不下这些普通人。
或许这就是杨影经常告诉自已的,自已没有经历过这段文明升级的最阵痛时刻,是无法理解的。
在这伟大的变革中,每一个生命都在挣扎,每一个选择都关乎生死。
而杨影,他选择了守护,选择了用自已的方式去引导这一切,哪怕这会让他背负更多的责任和压力。
在地球的北美洲,那片广袤土地上的白头鹰国会议室中,气氛紧张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这里汇聚了白头鹰国的总统 —— 川建国,他在众人眼中一直是个颇具争议的人物,行事风格独特,常常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决策。
然而,此时会议室里还有一些更为神秘且令人惊愕的存在。
那是共济会的成员,他们身着精致的服饰,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不可测的神秘气息,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另一群,则是蜥蜴人,他们的外貌奇特,绿色的鳞片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细长的瞳孔犹如冰冷的深渊,让人不寒而栗。
这些不同寻常的个体聚集在一起,使得整个会议室弥漫着一种超现实的氛围。
“这个该死的华夏人,他究竟在做什么!” 川建国猛地一拍桌子,暴怒地吼道。
他那涨红的脸庞上青筋暴起,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往日精心维持的总统形象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他无法接受那个华夏人所带来的一系列变故,感觉自已的权威和国家的地位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你有什么好生气的,【星虚深渊】说的都是事实。” 一名蜥蜴人开口说道,她的声音冰冷而沙哑,就像两块粗糙的石头相互摩擦,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
她那狭长的眼睛盯着川建国,似乎在嘲笑他的无知与愤怒。
“我不承认,绝对不承认!” 川建国像是被激怒的野兽,愤怒地摔打着桌子上的本子。
纸张在空中飞舞,如同他此刻混乱而愤怒的思绪。
他的内心充满了对权力丧失的恐惧和对未知变化的抵触,不愿接受那个华夏人所推动的一切。
“现在,华夏确实是地球上最强势的国家,而且他们并没有要求将地球统一为华夏,而是要求建立地球共和国,这确实是对地球上其他国家最好的结果了。” 一名共济会的成员缓缓说道,他的语调沉稳,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理智的光芒。
“只不过,莱瑟塔,你认为这个叫做【星虚深渊】的高等神明究竟还有多少没有讲出来?” 他的目光投向了那名一开始说话的蜥蜴人,在这个复杂的局势下,每个人都在试图探寻更多的信息,以保障自已的利益。
这名共济会的成员是对着那名蜥蜴人说的,也就是说,这名蜥蜴人的名字叫做莱瑟塔。
莱瑟塔微微抬起头,她的眼神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她说道:“至少,关于白种人和黑种人的起源,【星虚深渊】就没有说。”
她的声音在会议室中回荡,道:“【星虚深渊】没有说出来,其实也是为了地球共和国的建立。他不想因为这些敏感的话题引发更多的混乱和矛盾,这是一种明智的做法。”
“说的也是,这位【星虚深渊】阁下没有特意点出天狼星人和天琴星人的事情,就是为了地球共和国的成立,为了地球能够以一个统一的状态走向宇宙。” 另一个声音附和道。
在这个关乎地球命运的关键时刻,他们都明白保持稳定和团结对于应对宇宙威胁的重要性。
川建国突然不出声了,他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灭了怒火,陷入了沉思。
他突然意识到,会议室中,似乎只有他在反对建立地球共和国。
他环顾四周,看到的是其他人冷静而坚定的眼神,一种被孤立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已经忘记了,现在的白头鹰国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可以在世界舞台上呼风唤雨的强国了。
岁月变迁,国际形势风云变幻,即使是曾经辉煌无比的白头鹰国,也已经在与华夏的竞争中逐渐失去了优势,再也无法与之抗衡。
“难道说,我们白头鹰国的地位,就这样交出去了吗?” 川建国不甘心地喃喃自语,他还想做最后挣扎,试图挽回自已和国家的尊严与权力。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已经没有意义了,因为未来的地球共和国不属于任何一个现存的地球国家,而是属于全地球的所有智慧生物。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在地球生存的我们,和其他种族。” 莱瑟塔看向川建国,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所以,你现在的行为,实际上是在阻止地球走向更高的文明等级。你这样的行为,对我们蜥蜴人来说,也是不能接受的。我们蜥蜴人在宇宙中生存已久,深知团结和进步的重要性,不会因为你个人的私欲而放弃这个机会。”
“没错,总统阁下,我们共济会虽然曾经希望白种人能够主导地球的大一统,但是现在的情况是,白种人已经永远丧失了这个机会。而戴胜鸟人,现在更是全地球的罪人。他们的行为给地球带来了巨大的危机,我们不能再让这种狭隘的思想阻碍地球的发展。”
另一个共济会成员严肃地说道。
“我们同意建立地球共和国,不仅仅是因为华夏的实力强大,而是因为堕天使已经来到了太阳系的外围,这是全地球,甚至整个银河系都要面对的威胁。在这种宇宙级别的危机面前,我们必须团结起来。”
一连好几个蜥蜴人纷纷发表了自已的意见,他们的态度明确而坚定,已经将蜥蜴人的立场摆在了川建国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