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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夜从温泉边捡了几块平整的石板，又挑了些黑白分明的小石子：
“今天教你玩五子棋，规则简单——”
他刚摆出棋盘形状，少女就趴在石板边晃尾巴，盯着石子首发呆。
“就是轮流落子，先连成五颗就算赢。”
栖夜把黑子推给她
“你先下。”
少女捏起颗黑子“啪”地拍在棋盘中央。
尾巴尖不耐烦地扫着地面：
“这有啥好玩？不如堆晶矿亮堂。”
栖夜刚落下白子，就见她托着下巴打哈欠，爪子在水里划圈圈。
“喂，认真点。”
他敲了敲石板，少女猛地坐首，尾巴卷住一颗白子往棋盘上凑：
“哦……亮晶晶你看这样对不对？”
她故意把棋子摆得歪歪扭扭，还睁大眼睛装好奇。
其实栖夜早瞅见她偷瞄温泉里的晶矿。
但看她强撑着兴趣的模样，突然觉得好笑。
“这里该堵我。”
他指点着棋盘，少女却抓起颗黑子往他手边送：
“亮晶晶你帮我下嘛，本龙手笨。”
同时尾巴悄悄勾住他手腕，害怕他一不高兴就走。
“自己学。”
栖夜拨开她的手。
少女嘟着嘴挪近半步，龙角差点撞到他肩膀：
“那你得说清楚，赢了有啥好处？”
“赢了……”
栖夜想了想
“就给你块最亮的晶矿。”
少女尾巴突然卷住他手腕晃了晃：
“不要晶矿！
我要之前在温泉里亲我的那种奖励！”
她爪子扒拉着他破布衣衫，声音黏糊糊的
“上次亲完你耳朵都红了，本龙也觉得……嗯，比泡温泉还舒服！”
栖夜指尖的石子差点掉进水里，热意蹭地窜上来。
“这算什么奖励？”
他想推开她，却被她用尾巴缠得更紧。
“就像这样！你让我赢一次，你就亲我一下！”
“胡闹。”
栖夜无奈地敲了敲她的龙角。
少女声音闷乎乎的：
“你要是不答应，本龙就……就把棋盘全掀进水里！”
说着爪子真的往石板边伸，尾巴却偷偷勾住他腰，生怕他真的生气。
“好好好，你赢了就亲你。”
少女一听这话，高兴极了。
爪子捏着黑子时终于不歪歪扭扭了，认认真真往棋盘上放：
“那本龙要赢了！亮晶晶你可不许让着我！”
这次她把下巴搁在石板上，盯着棋盘的眼神跟盯着晶矿似的。
栖夜落子的时候，她就歪着脑袋瞅，爪子在石板上比划着数棋子。
嘴里还念念有词：
“一颗、两颗……你要是敢堵我，本龙就……就下这里！”
有次栖夜故意把白子落在她快连成线的地方。
少女立刻“嗷”一嗓子拍开他的手，尾巴卷着他手腕往回拽：
“不许捣乱！本龙算好了，这里该我下！”
她爪子按住颗黑子，生怕栖夜抢了位置。
眼看她快连成五颗了，栖夜刚想落子堵住。
少女突然把整个身子都扑到棋盘上，用肚子压住石子。
扭头冲他笑：
“本龙赢了！亮晶晶快亲我！”
她脸颊红扑扑的，龙角蹭着他下巴。
尾巴还在得意地甩来甩去。
栖夜看着她压在棋盘上的尾巴还在得意地晃，无奈地笑：
“你这算耍赖，哪有把棋盘压住不让下的？”
少女立刻在石板上打了个滚，晃来晃去：
“才没有耍赖！本龙就是赢了！”
她滚到栖夜面前，仰着头：
“亮晶晶你说话要算话！”
“好好好，不算耍赖。”
栖夜叹气，刚想低头，少女突然蜷起身子。
雪白衣裙滑落肩头，露出半截带鳞的锁骨。
她学上次在温泉里的样子，躺在石板上，尾巴卷着他腰往怀里带。
声音黏糊糊的：
“要像上次那样亲……”
她的龙尾有意无意扫过他小腿。
少女仰头时，眼湿漉漉地盯着他。
“你这傻龙……”
栖夜无奈地按住她乱晃的尾巴，
同时被她晃得没辙。
低头时，少女尾巴突然缠紧他的腰。
尾尖还在他小腿上扫来扫去。
唇刚碰到，就听见她“嗯”一声。
尾巴还偷偷勾住他手腕往自己脸上凑。
亲完后少女还仰着脑袋发呆，手指摸着自己脸颊傻笑：
“感觉好好啊……”
尾巴卷着栖夜的手晃了：
“亮晶晶，你亲得比上次还软和。”
栖夜看着她尾巴尖得意地甩来甩去，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轻轻敲了敲她龙角：
“说了这么久，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突然扬起龙角。
声音响亮：
“听好了——吾乃此地最璀璨的星，此地的守护者，流淌着龙的血脉——”
她突然顿住，眼神变迷茫起来：
“后面太长本龙记不清了，你就叫我‘赫卡忒·琉克瑞西亚·白银之誓’！”
“亮晶晶你快念一遍，要带‘白银之誓’，不然本龙就……就再用尾巴缠你腰！”
栖夜听着那串绕舌头的名字忍不住笑出声：
“赫卡忒·琉克瑞西亚……”
他故意拖长语调，看少女尾巴得意地翘成飞起。
才忽然伸手揉了揉她发顶：
“太长了，不如叫你‘小白’。”
少女尾巴“啪”地拍在石板上：
“本龙是龙！可不是什么小白！”
她气鼓鼓地用尾巴扒拉他
“再叫错就……就用尾巴把你卷进温泉里！”
栖夜勾住她尾巴尖一拽，看她瞬间炸毛的模样笑得更轻：
“龙就不能叫小白了？”
他故意把“小白”两个字念得抑扬顿挫。
“你看叫‘小白’多贴切。”
少女尾巴猛地往回一缩，却又不甘心：
“那、那你得连名带姓叫！
赫卡忒……后面是什么来着？”
她歪着脑袋想了半天说：
“算了，小白就小白！但你得每天亲我一下当补偿！”
“不然本龙就……就把你名字也起得老长老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