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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软刚想问他疼什么？就感觉到心脏好似被一股凉意攥紧。
“软软忍一下。”
一股尖锐的痛感从胸口袭来，窜向灵魂深处。
他的鲛珠融进了她的心脏，澜渊的心里泛起了满足感。
苏软抱紧了澜渊。
他轻柔地顺着她的背，等待她缓解这股疼痛。
“现在你可以对我说话啦～”他声音里带着雀跃，“在心里想‘我要对澜渊说话’，然后就能用意念跟我交流了。”
“是这样吗？”
“软软真聪明！”他奖励了她一个吻。
“我怎么感受不到你的鲛珠了？”她只感觉心脏那里温度低了一点点。
“我把它融到你的心里去了。”澜渊眉眼弯弯，一脸餍足。
据他所知，父兽可没有把鲛珠给母兽。
切，还是不够爱。
“我是你的人了。”
澜渊紧了紧手臂，享受着心意相通后的温存。
等到彻底适应了海底的环境，苏软才发现他们正停在一处被海葵环绕的礁石洞穴前。
粉紫色的海葵轻轻摇曳，洞内透出幽蓝的光，成群的小虾穿梭其中，像是误入了童话世界。
"这是我的秘密基地，是父兽为我打造的。"
澜渊侧头，温热的呼吸扫过苏软泛红的耳垂，"现在它属于你和我。"
苏软指尖刚触到海葵柔软的触须，那些粉紫色的生物突然如含羞草般迅速闭合。
她慌忙缩回手，却听见澜渊低低的笑声，带着胸腔震动的酥麻感顺着交握的手传来。
“别怕，它们只是在和你玩闹。”
他抬手轻敲洞壁，幽蓝光芒顿时大盛，原本藏在阴影里的贝壳灯次第亮起，将整个洞穴映成流动的星河。
洞底铺满了圆润的珍珠，踩上去竟像踩着云朵般柔软。
苏软这才发现，珍珠堆里散落着形态各异的小物件——刻着古怪符文的海螺号角、用珊瑚枝编成的发簪，还有串着七颗不同颜色贝珠的手链。
“这些是...”她弯腰拾起手链，贝珠在掌心泛着温润的光。
“都是这些年攒下的。”
澜渊忽然从身后环住她，鱼尾无意识地缠上她的小腿。
冰凉的鳞片擦过肌肤，却带着奇异的温度，苏软身子一僵。
“它们都是你的了，我也是。”他的声音低沉，尾尖轻轻扫过她脚踝，像是某种无声的安抚，又像是隐秘的标记。
“现在，你比它们都珍贵。”说着，他将下巴搁在她肩头，鼻尖蹭着她泛红的耳垂，鱼尾又收紧了几分。
苏软的心跳陡然加快，耳畔传来的话语比海底温泉还要滚烫。
她下意识地攥紧手中贝壳手链，贝珠硌得掌心生疼，却压不住蔓延至脸颊的绯红。
澜渊似乎察觉到她的局促，尾鳍松开些许，却将她更紧地贴向自己。
胸腔震动着哼起古老的歌谣，声音低沉得像是裹挟着潮汐的呢喃。
“别躲。”他忽然咬住她耳垂轻轻一吮，苏软惊得一颤，手中的贝壳手链应声滑落。
澜渊眼疾手快地用尾鳍卷起，冰凉的鳞片擦过她手背，又将手链重新放回她掌心，“戴上。”
他的气息喷在她颈侧，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修长的手指己经开始替她将手链系在腕间，每一个缠绕的动作都伴随着若有若无的。
就在这时，洞外突然传来一声悠长的鲸鸣，震得洞顶的珍珠簌簌作响。
苏软刚要转头查看，就被澜渊扣住下巴转回来，他的吻己经落了下来。
不同于先前的温柔，这次带着深海风暴般的侵略感，舌尖撬开她的贝齿，纠缠着她的每一寸。
首到苏软几乎喘不过气，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额头抵着她的，鼻尖蹭过她的唇瓣：“以后...每声鲸鸣，都是我在想你。”
话音未落，澜渊忽然将她打横抱起，鱼尾有力地摆动着，带着她穿过层层叠叠的海葵。
苏软惊呼一声，本能地搂住他的脖颈，脸颊贴着他微凉的鳞片。
“带你去看个东西。”他眼底闪过狡黠的光，鱼尾划出一道绚丽的银弧，朝着洞穴深处游去。
沿途的珊瑚自动绽放出荧光色的花朵，像是在为他们引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