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次休息恢复体力,一楼才是主场得保留体力,我们找个地方休息我拿出补充能量的小零食出来吃,大概休息了二十分钟。我们起身准备下去到一楼,一楼的楼梯间就己经有不少丧尸,我们干净利落的解决掉避免发出太大声音,在楼梯间不好挥霍。
迅速收拾妥当后,我们蹑手蹑脚地走到楼梯间门口,再出去就是一楼!一楼嘛,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楼,虽然宽敞,但也不是能一眼望到头的,所以得小心那些藏在视野盲区的丧尸哦!
一楼大堂的旋转门早被挤成废铁,灰绿色的丧尸群像涨潮的死水,从破碎的门框漫进来。我握紧消防斧,木柄上的防滑纹硌进掌心,斧刃在应急灯的红光里晃出冷冽的弧——这把斧子跟了我17天,斧背还凝着干掉的脑浆,此刻正随着我的手腕轻轻震颤。
最先扑过来的丧尸穿着保安制服,对讲机挂绳绕在脖子上,勒出深紫的淤痕。它喉咙里呼噜作响,腐肉从指缝里往下掉,指甲缝嵌着发黑的血垢。我侧身避开抓挠,斧头斜劈进它耳后——那里是丧尸头骨最薄的地方,去年冬天我在超市自学的人体解剖图还记得清楚。斧刃没入的瞬间,黑红色的体液喷在墙上,带着冰冷的腥臭,比过期的肉更恶心。
丧尸群挤在门口,前排的被砍倒,后排的踩着尸体往上爬。我退到一边后面拐角,踢翻堆着的宣传册,纸页纷飞间瞥见某张海报上写着“新春大酬宾”,模特笑容灿烂,手里举着打折的食用油。
我们在费力的清理丧尸,丧尸太多,我们不能大意,一首按着我们之前商量的行动做。
尸堆己经没过小腿,腐肉的滑腻感透过作战靴渗进来。我踩碎某只丧尸的手指,指骨在靴底发出咔嚓声,像踩碎晒干的树枝。斧头卡住某具肥胖丧尸的肋骨,我借力踹向它腹部,腐坏的内脏喷溅出来,糊在墙上的消防示意图上,“安全出口”的箭头被染成暗红。
右手摸索到后腰的匕首——这是用超市美工刀改的,刀柄缠满电工胶带,此刻正被我捅进某只丧尸的颞骨,旋转,拔出,带起小块发白的脑组织。
我们拼尽全力的清理着丧尸,好在一楼虽大但也是有限的,费力劈砍最后一只丧尸时,那一瞬间,阳光突然从云层中洒下,穿过大堂的窗户,照在斑驳的地砖上,将横七竖八的尸体影子拉得老长。
我们靠着墙,缓缓地滑坐在地,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般。终于,我们成功地将一楼的丧尸清理完毕了。我深吸一口气,然后迅速起身,将那扇开了许久的一楼大门紧紧地关上,仿佛这样就能将所有的恐惧和危险都关在门外。
我感到自己仿佛被一股沉重的力量压垮,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能量,它们在痛苦地呻吟着,呼喊着需要休息。这种疲惫感如同潮水一般源源不断地袭来,让我几乎无法抵挡。
然而,尽管身体己经疲惫到了极点,我的内心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轻松。至少现在,我们不用担心那些恐怖的丧尸会在楼道里游荡了。我们暂时摆脱了它们的威胁,这让我感到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
回想起之前与丧尸的遭遇,那种恐惧和绝望仍然萦绕在心头。它们那狰狞的面容、腐臭的气息以及那无尽的饥饿感,都让人不寒而栗。而现在,我们终于可以暂时放下这些担忧,稍稍松一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