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门推官,我有个断案系统

第40章 从染坊火案到京城势力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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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寒门推官,我有个断案系统
作者:
一个大松鼠
本章字数:
4328
更新时间:
2025-05-25

晨雾裹着州衙的朱门,宋砚的靴底碾过门槛时,那声"咔嗒"仍在耳中回响。

他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方才跨进门的瞬间,系统面板跳出"机关触发:正堂东侧暗格启动"的提示,血红色的安全度数字正以每秒1%的速度往下掉。

"宋推官?"陈十三的声音带着两分讨好,额角的汗在雾里发亮,"李十九己经关进西厢房的临时牢了,小的让张七守着门,他是我同乡,靠得住。"

宋砚的目光扫过陈十三身后的捕快们。

那个靴底沾黄泥的年轻捕快正低头擦刀,刀面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把张七换下来。"他突然开口,声音像浸了冰水,"让老周去守。"

陈十三愣了愣:"老周那腿...前日追贼还扭了..."

"他儿子在城南药铺当学徒,上个月我批过五贯安家费。"宋砚没看他,目光落在那年轻捕快的靴底,"换。"

陈十三喉结动了动,到底没多问,转身吼了两嗓子。

那年轻捕快抬头时,宋砚恰好与他对视——对方瞳孔猛地一缩,刀"当啷"掉在地上。

苏若蘅的木簪还攥在宋砚掌心,豁口处的血己经凝了,黏着他的指纹。

他把木簪递给她时,触到她指尖的凉,像块浸过井水的玉。"去签押房。"他说,"把方才的经过记成笔录,细节越多越好。"

她点头,发间碎发被雾水沾成小卷:"要写李十九喊的那句'背后有人'吗?"

"写。"宋砚摸了摸怀里的惊堂木,裂痕处的血痂硌着胸口,"但别写全。"

州衙正堂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八个穿青衫的州府属官挤在门槛后,为首的是户曹参军周明远,胖得下巴叠了三层,见着宋砚就堆起笑:"宋推官受惊了,我等听说巷子里出了事,特意来候着。"

宋砚扫过众人:主簿的官靴沾着星点墨迹,典史的指甲缝里有新蹭的朱砂——分明是刚从签押房跑过来的。"劳各位大人挂心。"他拱了拱手,"方才袭击者是李十九的家仆,李十九涉入城南染坊命案,现需诸位配合查证。"

周明远的胖脸抖了抖:"李老爷可是州城首富,这...这其中怕有误会?"

"误会?"宋砚从袖中抖出个油皮纸包,"李十九上月往染坊送过三车桐油,染坊起火那日,仓库门锁是用桐油浸过的麻绳绑的——烧起来时麻绳先断,火势才封了后门。"他盯着周明远发颤的耳垂,"周大人管着商税,李十九的桐油商税单子,该是你批的?"

周明远的汗珠子"啪嗒"掉在官服前襟:"宋推官明鉴,李某说是给老家祠堂上梁用的..."

"祠堂上梁用三车桐油?"宋砚的声音沉了沉,"周大人若想自证清白,便带文书房的人去查李府的账册。"他转向众人,"其余大人各守其职,若有消息走漏——"他摸出惊堂木拍在案上,裂痕里的血痂簌簌往下掉,"这惊堂木,当年我爹审贪吏时拍断过七块。"

众人退下时,主簿撞翻了茶盏,褐色的茶汤在青砖上洇开,像块狰狞的疤。

西厢房的临时牢是用木板隔的,李十九蜷在草席上,月白锦袍沾着泥,腕上还系着苏若蘅用腰带撕的绳。

见宋砚进来,他突然笑了:"宋推官,你可知我为何选在巷子里动手?"

"因为你知道陈十三会带人来。"宋砚靠在门框上,系统面板浮现在眼前:"心理侧写·微察启动:目标瞳孔扩散0.5秒,左手指节无意识草席——恐惧大于侥幸。"他顿了顿,"你要的不是杀我,是让我在捕快面前失了体面,坐实'滥用私刑'的罪名。"

李十九的笑僵在脸上。

"但你没想到苏若蘅会反击。"宋砚往前走了两步,阴影罩住李十九的脸,"更没想到陈十三真敢调巡城卫——他娘在染坊当杂工,上个月摔断腿,我批了二十贯药钱。"

李十九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里渗出血:"宋推官好手段...可你查得越深,越会发现...这潭水有多浑。"

"陆文博?"宋砚说出这个名字时,李十九的喉结明显动了动。

"陆通判?"李十九嗤笑,"他不过是条狗。"他突然抓住宋砚的衣角,指甲几乎要抠进布料里,"真正的主子...在京城。"

系统面板红光暴涨:"逻辑推演·连环启动:陆文博→李十九→京城势力,关联度87%。"

宋砚蹲下来与他平视:"你要保命,就把知道的全说出来。"

李十九的眼神闪了闪,从怀里摸出个褪色的绢包,打开是枚半枚虎符,铜锈里嵌着朱砂:"去年中秋,有人托陆文博给我这个...说只要办成三件事,就能换个'从九品'的官身。"

"哪三件?"

"压下城南赌坊命案,烧了染坊账本,杀你。"李十九的声音越来越轻,"第三件...他们说,只要你死了,当年宋推官的案子...就永远翻不了。"

宋砚的太阳穴突突首跳。

父亲的案子,这是他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见。

他攥紧虎符,铜锈扎得掌心生疼:"谁给的?"

李十九突然剧烈抽搐,嘴角涌出黑血。

"毒!"苏若蘅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她提着药箱撞开宋砚,指尖按在李十九颈侧,"是鹤顶红,他牙床里藏了毒囊。"

宋砚盯着李十九逐渐涣散的眼睛,系统面板跳出"终极卷宗值+15"的提示。

虎符在他掌心发烫,半枚虎符的背面,刻着极小的"昭"字——与大理寺令牌上的云纹如出一辙。

苏若蘅的手突然覆上来,带着药箱里的艾草香:"他最后说的话,我都记在笔录里了。"她的指尖擦过他掌心里的虎符,"这个...像大理寺暗桩的信物。"

宋砚抬头,透过糊着窗纸的小窗,看见正堂东侧的飞檐角——那里有片瓦在动,像是有人刚踩过。

系统面板的安全度己经掉到29%。

他摸出怀里的惊堂木,裂痕里的血痂不知何时脱落了,露出下面暗红的痕迹——像是用血写的"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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