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沉沉的,风像刀子一样刮着。我站在偏殿外面,眼睛死死盯着被锦衣卫围得水泄不通的小莲。她那双眼,就跟淬了毒似的,全是怨毒,身子却被绑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贱人!你以为你能赢?”她咬着牙,恶狠狠地挤出这么一句。
我没搭话,就冷冰冰地看着她,声音跟冰碴子似的:“你错了,我不是想赢……我肯定赢。”
身后突然响起一阵急乎乎的脚步声,小英喘着粗气跑过来,胸脯一鼓一鼓的:“娘娘,马皇后……她……她派人摸进您寝宫,想放火!”
我眉毛一挑,目光唰地落到小莲身上。她嘴角往上一勾,扯出个冷笑,那意思好像在说:这才刚开始呢。
我心里清楚,这场斗还远没完。
过了几天,朱元璋把我叫去,脸上的表情复杂得很:“贵妃,朕知道你心思细,可这后宫里的争斗,也别太狠了。”
我赶紧弯腰行礼,恭恭敬敬地说:“臣妾明白,可这也是为了大局,没办法。”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最后叹了口气:“罢了,你自己多小心。”
我弯腰告退后,心里明镜似的,这场仗才刚打响。
天越来越黑,我一个人坐在窗前,望着远处发呆。边疆的战火倒是熄了,可这宫里,暗潮涌动,一场更大的暴风雨,正憋着劲儿呢。
突然,一阵急急忙忙的脚步声打破了安静。
“娘娘!”小英上气不接下气地冲进殿里,脸涨得通红,“马皇后……她……她派人溜进您寝宫,想放火!”
我腾地一下站起来,眼睛里寒光一闪:“人在哪呢?”
“被陈矩截住了,就在偏殿外面。”
我冷哼一声,抬脚就往外走。
夜里的风呼呼地吹,偏殿外面,几个蒙着脸的黑衣人被锦衣卫围在中间,其中一个正是马皇后的贴身宫女小莲。
她看见我,眼里闪过一丝害怕,但还是咬着牙骂:“贱人!你以为你能赢?”
我往前走了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冷得能结冰:“你错了,我不是想赢……我一定赢。”
事情来得比我想的还快。
第二天早朝,我把查出来的事儿报告给朱元璋。
朱元璋看完折子,脸气得铁青:“马皇后,你知不知道自己犯了啥罪?”
马皇后一下子站起来,脸上还挂着笑:“陛下,这事跟臣妾没关系,臣妾啥都不知道。”
朱元璋冷冷地说:“小莲都招了,你还嘴硬?”
马皇后脸色变了变,但还是硬撑着:“陛下,臣妾身边宫女多着呢,要是有人胆大包天干坏事,臣妾愿意受罚。”
我往前跨了一步,淡淡地说:“皇后娘娘这话可不对。小莲是您贴身宫女,要不是您指使,她哪敢瞎来?”
马皇后猛地转过头看我,眼里冒着火。
朱元璋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下旨:“马皇后,先把凤印交出来,回房闭门思过三个月,给其他人长长记性。”
这话一出来,满殿的人都炸开了锅。
马皇后脸白得跟纸似的,可还是倔着脖子跪下谢恩:“臣妾领旨。”
我站在一旁,看着她低下去的脑袋,知道这只是个开头。
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果然,当天晚上,我就得到消息,马皇后偷偷把心腹叫去,又在捣鼓新的坏点子。
我马上让小贵子加强防备,还让陈矩暗地里布置好,准备反击。
过了几天,朱元璋又把我叫去,一脸纠结地说:“贵妃,朕知道你聪明,可这后宫的事儿,还是别闹得太凶。”
我赶紧弯腰说:“臣妾明白,可这是为了大局着想,不得不这样。”
朱元璋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叹口气:“罢了,你自己小心点儿。”
我弯腰退下,心里明白,这场仗,才刚刚开始。
夜越来越深,我坐在窗前,望着远处。边疆太平了,可这宫里,到处都是陷阱,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悄悄靠近。
就在这时,宫里传来消息——后宫里好几个宫女和太监因为争权夺利受了伤,还有两个没了命。
我的心猛地一沉。
这些无辜的人,不过是这场权力游戏里的牺牲品。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我决定出手管管。
第二天一大早,我把后宫的妃子们都叫到慈宁宫开会。
“最近后宫里闹得厉害,都出人命了。”我声音稳稳的,眼睛扫了一圈众人,“本宫不想再看到无辜的人遭殃。从今天起,所有争斗都给我停!”
马皇后坐在上位,冷笑一声:“贵妃娘娘倒是好心肠,可这后宫的事儿,哪是一句话就能解决的?”
我微微一笑:“皇后娘娘说得对,可这后宫里,谁敢不听皇上的?”
她脸色变了变,很快又恢复正常:“贵妃娘娘这是想用皇上压人?”
“我就是希望后宫能太平点儿。”我慢慢说道,“要是有人非要闹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大伙都低着头,不吭声,气氛沉闷得很。
马皇后哼了一声,闭上了嘴。
我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现实比我想得还残酷。
才过了三天,又出了一桩惨案。
有个叫小翠的宫女,被说成跟宫外大臣勾搭,还想害贵妃。证据都摆出来了,马皇后当场下令把她打进冷宫,找个日子处死。
我赶到的时候,小翠正被押往刑房,吓得脸都白了。
“娘娘救我!”她哭着扑到地上。
我皱着眉头问旁边的小英:“咋回事?”
“听说她夜里被人瞧见偷偷去御书房,手里还拿着一封信。”小英压低声音说,“信上写着‘助贵妃者死’。”
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绝不是小翠能写出来的。
我马上让人把信拿来,仔仔细细地看。
那字迹我压根不认识,明显是假造的。
我立刻下令先别行刑,自己亲自审问那些相关的人。
最后,从御膳房的一个太监嘴里知道,那封信是小莲写的,马皇后的心腹太监小良子亲手交给小翠,让她夜里送到御书房。
我肺都要气炸了。
当天晚上,我带着人冲进马皇后的寝宫,把小莲和小良子都抓住了。
“你们胆子可真不小!”我冷冷地问,“竟敢陷害无辜宫女,还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小莲低着头不说话,小良子吓得首哆嗦,头都不敢抬。
马皇后站起来,冷笑一声:“贵妃娘娘这是干啥?难不成要在我宫里抓人?”
我一点都不退让:“皇后娘娘,要是您跟这事没关系,为啥他俩在您宫里?”
她愣了一下,很快又镇定下来:“他们是我身边的奴才,当然在我这儿。”
“既然是奴才,咋敢犯这么大的罪?”我步步紧逼,“要不是我及时查出真相,这宫女早就冤死了。”
马皇后眼神躲躲闪闪的,就是不肯认错:“就算这样,也不一定是臣妾指使的。”
“那就让陛下评评理。”我转身朝门外走,“我这就去跟皇上说。”
她脸色变了:“贵妃娘娘何必发这么大火?这点小事,犯不着惊动陛下。”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皇后娘娘,你要是再这么胡来,就别怪我不顾往日情分。”
说完,我一甩袖子走了。
回到寝宫,我马上让人把小翠放出来,还亲自安慰她。
“谢谢您信我。”她眼泪汪汪地跪下磕头,“要不是娘娘及时来,我怕是己经……”
我把她扶起来,轻声说:“以后安心干活,我会护着你的。”
她一个劲儿地点头,眼里全是感激。
可这风波还没完。
过了几天,又有两个太监大半夜被人毒死,尸体扔在了御花园。
我心里明白,这说明马皇后还没罢手。
我再也忍不了了。
我把陈矩叫来,小声吩咐:“我要你把这案子查清楚,一定要找出背后主使。”
他点头答应:“属下明白。”
同时,我也加强了寝宫的守卫,让小贵子和小英日夜守着,防止出事。
局势越来越紧张,后宫里的人都提心吊胆的。
我知道,真正的对决就要来了。
这一回,我不会再心软。
夜深了,西周静悄悄的,我一个人坐在桌前,翻看着各地送来的战报,琢磨着下一步该咋办。
这时候,一个宫女急匆匆地跑过来,小声说:“娘娘,陈矩求见。”
我心里一动,赶紧让人把他请进来。
陈矩穿着一身黑衣服,脸色很严肃:“娘娘,奴才查清楚了,裕王昏迷是小莲干的。她在裕王的饭里下了安神散,把裕王弄昏迷了。”
我心里一震:“证据可靠不?”
“是,奴才从御膳房拿到了药方,还找到了当时送饭的宫女作证。”
我慢慢地点点头,心里有了主意。
第二天早朝,我进宫把调查结果交给朱元璋。
朱元璋看完折子,脸气得铁青:“马皇后,你知罪吗?”
马皇后猛地站起来,脸上还带着笑:“陛下,这事跟臣妾没关系,臣妾不知情。”
朱元璋冷冷地说:“小莲都招了,你还狡辩?”
马皇后脸色变了,但还是硬撑着:“陛下,臣妾身边宫女多,若有人作恶,臣妾愿受罚。”
我上前一步,淡淡地说:“皇后娘娘此言差矣。小莲是您贴身宫女,没您授意,她怎敢行事?”
马皇后猛地转头看我,眼里闪过怒火。
朱元璋沉默许久,下旨:“马皇后,暂卸凤印,闭门思过三月,以儆效尤。”
此言一出,满殿皆惊。
马皇后脸色惨白,却倔强跪地谢恩:“臣妾领旨。”
我站在一旁,看着她低垂的头,知道这仅仅是开端。
她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当晚我收到线报,马皇后密会心腹,又在谋划新阴谋。
我当即令小贵子加强戒备,让陈矩暗中布控,准备反击。
数日后,朱元璋召见我,神色复杂:“贵妃,后宫争斗不宜过激。”
我恭敬回应:“臣妾为大局着想,不得不如此。”
他轻叹:“罢了,你多加小心。”
我告退后,深知斗争才刚开始。
夜色深沉,我独坐窗前,遥想远方。边疆战火己息,可宫中暗流涌动,一场风暴正待爆发。
此时宫中传来消息,后宫有数名宫女和太监因争斗受伤,两人丧命。
我心里一沉。
这些无辜之人,成了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我于心不忍。
我决定出手干预。
次日清晨,我召集后宫众妃于慈宁宫议事。
“近日后宫纷争不断,己有宫人伤亡。”我目光扫视众人,“本宫不想再有无辜者受牵连,争斗必须停止。”
马皇后冷笑:“贵妃娘娘善良,可后宫之事哪能一句话解决?”
我微笑回应:“皇后说得对,但谁敢违抗圣意?”
她脸色微变,旋即镇定:“贵妃想借皇上之名施压?”
“我只求后宫安宁。”我缓缓道,“若有人挑衅,休怪我无情。”
众人低头沉默,气氛压抑。
马皇后轻哼,不再言语。
我以为风波平息,现实却更残酷。
三天后,又有惨案发生。
宫女小翠被指私通外臣、谋害贵妃,证据确凿,马皇后下令打入冷宫处死。
我赶到时,小翠被押往刑房,惊恐万分。
“娘娘救我!”她哭倒在地。
我皱眉问小英:“怎么回事?”
“她夜里去御书房,手持密信,信写‘助贵妃者死’。”小英低语。
我心中一惊。
这绝非小翠所为。
我取来密信查看,字迹陌生,系伪造。
我下令停刑,亲自审问。
最终得知,信是小莲所写,小良子交予小翠送往御书房。
我怒不可遏。
当夜,我带人入马皇后寝宫,擒下小莲和小良子。
“你们胆子太大!”我质问,“陷害宫女,嫁祸于我!”
小莲低头,小良子颤抖。
马皇后起身冷笑:“贵妃要在我寝宫抓人?”
我强硬回应:“若您无关,他俩为何在此?”
她一愣,恢复平静:“他们是奴才,自然在此。”
“奴才怎敢犯此大罪?”我紧逼,“若未查明,小翠就冤死了。”
马皇后眼神闪烁,拒不认罪:“未必是我指使。”
“让陛下裁决。”我转身欲去,“我这就奏明皇上。”
她变色劝阻:“小事何必惊动陛下。”
我止步回头:“皇后若再胡来,休怪我不留情面。”
言罢,我离去。
回寝宫后,我释放小翠并安抚。
“感谢您信任。”她含泪磕头,“若无您相救,我必死无疑。”
我扶起她,轻声安慰:“安心做事,我会护你。”
她点头,满眼感激。
然而,风波未平。
几日后,两名太监深夜中毒身亡,尸体弃于御花园。
我明白,马皇后仍未收手。
我无法再忍。
我唤来陈矩,低声吩咐:“彻查此案,找出主谋。”
他领命:“属下明白。”
同时,我加强寝宫防卫,让小贵子和小英日夜守护。
局势愈发紧张,后宫人人自危。
真正的较量即将来临。
这一次,我绝不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