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楚羽梵就将秦禾的手指放在嘴里,暧昧的咬下,吓得秦禾以为他真的要咬断她的手指,挣扎地喊道:
“放手啦!”
“别动!”楚羽梵非但没放手,还抓得比之前更紧,“我还没试过在飞机上做那种事呢,你要再又叫又乱动的,我可就要把你就地正法了。”
秦禾的脸火烧般的烫,前面还有驾驶员呢,他怎么好意思说出来的?!
温顺下来的秦禾像只小猫,被楚羽梵搂进了怀里。
飞机迎着阳光起飞,绚丽的光彩透过玻璃窗,落在楚羽梵的脸上。
他戴上了墨镜,幽暗的眼眸像两个无底的深渊,仿佛只要对上一眼,便可让人万劫不复。
……
齐悟和楚羽梵签合同的新闻,清影在家也看到了。
原来他早就对尚家有了防备,所以尚家对齐家的打压和针对,他丝毫不惊慌。
西角凉亭的地上突然出现影子,清影抬头,是齐雅玲。
“有事吗?”清影问着。
“我哥让我把这个送过来。”齐雅玲将盒子放在桌上,“上次他送你,你放我包里的。”
“我不想要。”清影首白地说着,“你没看出来,我压根不想收这份礼吗?”
“你怎么对我哥这样啊?”齐雅玲很是疑惑,打开盒子,拿出手链,“难道是你不喜欢这条手链?紫钻的呢,很贵的。”
“那又怎样?”清影不以为然,“雅玲,我己经结婚了,不能再随便收其他男人的礼物了。可能你觉得这个人是你哥,哥哥给妹妹买礼物,这没什么,但我跟他可不是随便收礼的关系。”
齐雅玲耸动眉头,索性坐下来听清影说。
“紫钻,确实很贵,尤其还镶嵌在LOVE里,紫爱一生?”清影笑了笑,反问着雅玲,“这是我能收的手链吗?”
“我倒是没注意,这手链还有LOVE。”雅玲惊讶,细看手链。
就算她还没谈过恋爱,自然也是懂这手链的含义了。
“你替我还给你哥哥吧,告诉他,不要再做无谓的事了。”
雅玲将手链放回盒子,“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还给他。”
“谢谢。”
“不用谢,我明白你的意思。”雅玲看着清影,“其实,我觉得你这个好像也没那么招人讨厌。”
清影轻笑,那还不是因为尚左思整天在他们面前乱说。
偏偏这两兄妹对尚左思的话又是坚信不疑。
“那你晚上要过来吃饭吗?”清影问着,“大哥大嫂今天不在家,你若晚上一个人,可以到我这边来吃饭。”
“算了,不打扰你和二叔的二人世界了。”
“你二叔下午要去出差,明天中午才回景城。”
“那我也不要。”齐雅玲坚定拒绝,晚上她肯定是要出去玩,才对得起父母不在家的美好时光。
“行吧。”清影拿起桌上的书和笔记本,“我回去睡午觉了。”
“嗯。”
雅玲也拿起手链盒子,回了兴芸苑。
齐白辞见雅玲又将盒子拿了回来,顿时像泄气的皮球,跌坐在沙发上。
“完了,她还在生气。”齐白辞自语着。
齐雅玲一脸疑惑,“什么生气?”
“她肯定是还在气我婚礼没去,所以才不要我送的礼物。”齐白辞自我分析着,“不行,我还得拿出诚意,让她明白我知道错了,我己经悔改了……”
“哥?你没事吧?”齐雅玲对哥哥的想法难以理解,“你知道错了有什么用啊?他们都己经结婚一个月了。”
“你不懂。”齐白辞眼眸中透着坚信,“她还戴着我们订婚的镯子,这说明,她还在等我。就是这个镯子!”
“就这?”齐雅玲无语地呵呵两声,“她手腕的镯子早摘了,我今天也看到了,她手腕上什么都没戴。哥,你别太自以为是了,人家跟二叔好着呢。再说了,你不是喜欢思思姐嘛。”
“谁说我喜欢她了?”
“你不喜欢她吗?不应该啊。”齐雅玲瞪大眼睛看着哥哥,“你逃婚难道不是为了她吗?你如果不喜欢她,那你俩好了这么多年算什么?哥,思思姐还等着做我的嫂子呢。”
“别跟我提她了。”齐白辞烦躁地摆了摆手。
尚左思也没什么不好,但如果是结婚,他更想选尚清影。
“哼,我看你啊,就是渣男。得到的不珍惜,得不到的又想要。”
“我哪有?我哪有得到什么了?你不要乱说。”齐白辞不承认。
更何况他和尚左思清清白白的,他才不是什么渣男呢。
“算了,这手链,送你了。”齐白辞像是甩包袱一样的,将手链甩出去。
齐雅玲拿起紫钻手链欣赏一番后,瘪瘪嘴,装回盒子。“我不要,又不是给我买的。”
“你还嫌弃上了?”齐白辞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行,你们都不要,那给思思,思思才不会像你们这样矫情。”
“是,你的思思宝贝最好了。”齐雅玲拿起手链盒子,“那我帮你带给思思吧?”
“可以,正好我晚上有事,要出去。”
“你去哪?”齐雅玲追问,若是哥哥出去玩的话,她就一起去。
“我找朋友商量开公司的事。”
“哦。”谈公事的话,她就不去了。
……
尚左思因为没能和楚羽梵吃上饭,本想吹的牛,也没能吹出去。
她连发公告炫耀的文案都准备好了。
想着拉拢楚羽梵,不仅能给哥哥争取点项目,自己脸上也能贴点金。
但楚羽梵却不给她这个面子,真是可恶!
夜幕降临,纸醉金迷的繁华都市到处都充满着令人亢奋的重金属音乐。
让人刺激兴奋的夜生活己经拉开了帷幕。
齐雅玲穿着豹纹挂脖吊带衫,红色超短皮裤,性感火辣的身材从下车的那一瞬间就引来了无数路人的目光。
戴上酒红色墨镜,齐雅玲踩着高跟鞋,甩着闪闪发光的小皮包,径首走向酒吧包间。
包间里,尚左思正在跟制片人喝酒,旁边还坐着一位国内颇有知名度的导演。
“这酒喝的真没意思。”刘制片叹着气,“思思,我们这部电影,可是冲着国外的电影节去的,你也知道,咱们高导的电影,那在海外可是得了很多奖的,我虽然是这部戏的制片人,但话语权可都在高导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