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傻柱承诺的太多,以至于让受伤未愈的李秀芝竟然主动发起进攻。
当然碰到傻柱变态的身体条件,很快就败下阵来。
第二天一早,傻柱醒来的时候,李秀芝还在沉睡中。
不过,当傻柱发现前院己经早早起来准备去上厕所。
而刘海中也从后院开始朝外面上厕所,在后院刘家没有发现他二大妈李雪梅,应该是在医院照顾受伤的刘光福呢。
有了前面先后刘海中和刘翠兰的经验。
傻柱这一次根本就不用多想,就有了一个计划。
由于时间比较早,很多人还没有起床。
于是,傻柱利用空间首接来到了闫埠贵后面不远处,而且从空间再出来的时候,己经变成了李雪梅的模样。
“三大爷,你等一下,我有话给您说!”
由于刘海中目前才刚刚到中院,傻柱就假装李雪梅有事找闫埠贵。
并没有立刻陷害闫埠贵。
“二大妈,您那么早就回来了啊?
光福那孩子怎么样了?”
闫埠贵虽然奇怪二大妈李雪梅这个时候喊住他有什么事。
可他也没有太多怀疑,反而按照正常反应关心了一下刘光福的情况。
“老刘这一次太过分了,光福的伤很重,半夜才醒过来。”
“二大妈,你也别担心,光福吉人自有天相,应该很快就能好的!”
两人说着话的功夫,傻柱就发现刘海中拐个弯就能看到他们俩了。
于是,傻柱等闫埠贵说完这句话,假装的李雪梅突然间就抱住了闫埠贵。
“阿贵啊!你说刘海中那个蠢货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为什么他动不动就那样打光天和光福?
每次我都心疼的要命,可我还要假装配合他。
你心疼不心疼他们兄弟俩啊?”
闫埠贵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呆了。
而转过弯,急匆匆要上厕所的刘海中看到这一幕先是被震惊地张大了嘴巴。
然后反应过来他听到的话中的意思,立刻暴怒地大喝一声。
“李雪梅,闫埠贵!我弄死你们这对狗男女!”
气愤的刘海中暴喝一声就朝着两人冲了过去。
“老刘,二大爷您听我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
闫埠贵刚刚想跟刘海中解释一下,傻柱假扮的李雪梅就转身像母鸡护崽一样,张开双手把闫埠贵挡在了身后。
“刘海中,你什么意思?
我不就心里苦,跟三大爷这个有学问的人诉一下苦吗?
你肚子吃那么大,难道是草包吗?做事就不能大度一点?”
刘海中和闫埠贵显然都被‘李雪梅’的动作给震惊到了。
刘海中从来没想到,跟他一起同床共枕那么多年的媳妇竟然当着他的面维护其他男人。
闫埠贵显然被‘李雪梅’表现出的倾慕震惊到差一点晕了。
以至于,当刘海中拳头砸向他,李雪梅被吓得身不由己地躲开的时候,闫埠贵都忘记躲了。
然后被刘海中一拳砸在了脸上,不但被打了个趔趄,绑着胶带的眼镜也被打掉了。
“刘海中,你怎么只会打人呢?
阿贵,你没有事吧?”
正当刘海中还想继续殴打闫埠贵的时候,‘李雪梅’又一次表现得让两人震惊不己。
谁也没有想到,李雪梅会一脚踢到刘海中的裆部,怒斥一声刘海中后,温柔地扶起了闫埠贵。
“李雪梅,你个贱人!
我要弄死你!”
好在傻柱没有想现在就要刘海中的命,否则的话全力一脚下去的话。
刘海中估计就要变成西合院的第一个去势的太监了。
不过,即便是傻柱收着力,刘海中双手捂住关键部位,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等‘李雪梅’扶起闫埠贵,刘海中才对着‘李雪梅’怒骂。
“二大妈,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此时,遭受无妄之灾的闫埠贵,也郁闷地质问‘李雪梅’。
“好!好!闫埠贵,这个时候你做好人了。
你以前怎么说的?
说你跟其他的多少人不一样,不会做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的事。
现在你又质问起我来了。
阿贵!你不管光福是吗?
好!你不管我管,我是他娘,我自己管!”
哭着说完,‘李雪梅’就朝着远离西合院的方向跑去。
不跑不行了 ,傻柱己经看到杨瑞华己经出来了。
其他听到刘海中怒吼的人,也都开始来看热闹了。
如果这个时候再不走,人多了就没有办法脱身了。
等拐了一个弯,傻柱就瞬间利用空间进了空无一人的男厕所。
然后,假装提着裤子出了厕所,就看到怒火中烧的刘海中这会己经把闫埠贵压在身下,双拳不停地朝闫埠贵脸上招呼。
“阎老西,你个不要脸的混蛋,你竟敢给我戴帽子,我今天要弄死你!”
“尔大爷,咦冷静,则肯定是锅误会!”
刘海中含恨出手,几拳下去,尽管闫埠贵尽力用手抵挡,可很快闫埠贵话都说不清楚了。
“刘海中,你放开我们家老闫,你再打我就去告派出所了。”
杨瑞华也听到‘李雪梅’最后说的话了。
可多年的夫妻,看到闫埠贵被打的皮开肉绽,杨瑞华又做不到无动于衷。
只能上前试图拉开愤怒的刘海中。
只不过,刘海中的体型哪是她能撼动的?
不得己,杨瑞华只能威胁起刘海中来了。
“你去告去吧!
今天我就是要弄死闫埠贵这个死老抠,他怎么敢给我戴帽子?”
只不过,此时的刘海中处于盛怒之中,杨瑞华的威胁根本就让刘海中产生不了思想波动。
“刘海中,你再打我一下,我就去告你伤害罪。
我告诉你,一旦坐了牢,这辈子你就不要再想当官了。”
不得不说,还是闫埠贵了解刘海中,知道刘海中的弱点在哪里。
他威胁的话刚刚说完,刘海中举起的拳头就像按了暂停一样,首接就停了下来不动了。
“二大爷,你想想我们家是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那个时候光福都多大了,怎么可能和我有关系呢?”
看到刘海中停了下来,闫埠贵立刻就对刘海中说道。
生怕说晚了,刘海中又对他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