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老师的讲课,萧尘心不在焉,压根就没有时间听。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他迫不及待想要跑到苏婉月的面前。
虽说心底己经确定,苏挽月并没有被楚景休给玷污。
可他还是想弄清楚,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无论前世还是今生,苏挽月就是萧尘心目当中的女神,是他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
在他的心中,苏婉月纯洁无瑕,不会被任何事情所污染。
他更不希望,对方被楚景休给污染。
然而还不等萧尘有任何的行动,一群公子哥鱼贯而入,快速地堵住了萧尘的道路。
这些人以许志安为首,一共有五六十号人,浩浩荡荡。
突如其来的变故,也引起了周围同学的注意。
不少人早就己经被吓得屁滚尿流,瑟瑟发抖,就连看热闹的心思都没有了。
围堵萧尘的人,自然是许志安与张文化找过来的。
既然想要出气,自然想将事情给彻底闹大,要让萧尘首接身败名裂。
不过由于先前,被萧尘吊打的那一幕。
还在他们当的脑海当中徘徊。
己经让他们记忆犹犹新,永生难忘。
不少人在看到萧尘之后,仍旧心有余悸,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你们想要干什么?难道先前忘了。被我按在地上毒打的场景吗?”
“你们谁还敢上来试一试?”
看到这些人。萧尘挑了挑眉头,不由的冷哼一声。
虽说自己己经被楚景休给彻底废掉,沦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
可拥有两世的记忆,又拥有系统在手。
萧尘身上,仍旧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
看到萧尘这副怒气冲冲的模样,又想到对方先前如同天神下凡一般,毒打他们的场景。
众人不由的往后退了几步,不敢有任何的轻举妄动。
就连许志安的脸色,都为之一变,脸上还带着几分疑惑。
不过一想到,以楚景休那等神鬼莫测的力量。
对方既然说。己经将萧尘废了,肯定不假。
有了这一层想法,也让许志安恢复了些许镇静。
“打了我们这么多人,你不会以为拍拍屁股走人,就什么都没事了吧,你想的未免也太简单了。”
许志安不由的冷哼一声。
话音落下的同时,快速出手,首接抓住了萧尘的胳膊。
见状。萧尘甩了甩手,想要强行挣脱萧尘的束缚。
然而一股无力的感觉。快速的席卷而来。
此时此刻,萧尘才彻底的反应过来。
他的力量,早就己经被楚景休给彻底废掉了。
不仅如此,就连萧尘的经脉,都被楚景休彻底打乱?
现在的萧尘,早己经沦为了废人。
不过纵然如此,萧尘仍旧没有将这件事情当做一回事。
别忘了,自己还有最大的底牌。
还拥有着最强受虐系统。
只要受虐,就能变强。
大不了再挨这些人一顿毒打,借助他们的力量,重新恢复实力。
恰在此时,一股剧烈的疼痛感,席卷而来,痛的萧尘呲牙咧嘴。
原来许志安在见识到萧尘的厉害之处,担心对方逃脱,特地用上了全部的力量,死死地控制住对方的手臂。
当他看到萧尘的表情变化,看到对方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也为之一喜。
看样子,楚少先前所说的全部都是真的。
倘若萧尘真的有先前那般的实力,对方是绝对不会轻而易举的被自己控制住,早就进行还击。
现在就只能够说明一点,萧尘己经彻底被废。
他完全可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了。
在内心涌现出一股畅快淋漓情绪的同时,也让许志安对楚景休的敬佩之情,如同滔滔黄河之水,绵延不绝。
“你小子也有,今天也有落难的时候。”
“小子,先前打我们的那股嚣张劲去哪里了?现在定然要你好看。”
看到萧尘被许志安控制住,张文化就一脸的自得意满。
抡起巴掌,狠狠的朝着萧尘的身上招呼。
伴随着那道清脆的巴掌之声响起,张文化一又是一脚踹出,首接踹向萧尘的双腿。
剧烈的疼痛,痛的萧尘脸色铁青,忍不住发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之声。
任何一个男人,在那等最脆弱的部位,遭到攻击之时。
都会痛不欲生,纵然是萧尘也不例外。
“系统你不是说我拥有铜皮铁骨吗?为何还会如此疼痛?”
呲牙咧嘴的同时,萧尘的心中也发出一阵咆哮之声。
“叮!宿主筋脉大乱,铜皮铁骨己经被破,不会为宿主免疫任何伤害。”
“什么?你说什么?”
听到系统的提示音,萧尘彻底傻眼了。
失去铜皮铁骨之后,萧尘的抗击打能力。跟普通人没有太大的区别。
纵然拥有着打不死的小强体质,能快速的恢复伤势。
可打在身上那等疼痛感,也让萧尘痛苦难当。
被张文化打的苦不堪言,整个人的倒在地上。
许志安看到这一幕,确定萧尘己经彻底不行了,这才摆了摆手道:“这里人多眼杂的,不要在这里动手。”
“继续将他带到那个小树林,咱们在那里陪他好好的玩一玩。”
于是乎,众人抬手抬脚,首接将萧尘强行抬走。
这一幕。
也被不少学生尽收眼底。
看到那些人气势汹汹,来者不善的模样,他们唯恐避之不及,哪里还敢上去惹麻烦。
这些人全部都是京海大学有权有势的富二代,平日里为非作歹,坏事做尽。
他们可不敢去得罪这些个公子哥富二代。
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萧尘早就己经被人打的鼻青脸肿,蓬头垢发。
脸上、手上、身上,全部都是血印子。
嘴角尖的血渍,早就己经干涸。
“哈哈哈,恢复了,我的实力又恢复了。”
看样子,我要感谢你们为我所做的贡献。
纵然挨了一顿毒打,萧尘不仅没有半点气馁,反而还显得异常的兴奋。
倘若这一幕,被其他的人看见。
只认为萧尘是被打坏了脑子,成了一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