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沫兮双手紧紧攥着自己做的那些玩意儿,心“砰砰”首跳。她使劲儿吸了一大口气,眼神变得跟那铁疙瘩似的,硬邦邦又贼坚定,咬咬牙,迈出了摆摊卖货的第一步。
之前旁人那些阴阳怪气的话,跟苍蝇似的在她耳边嗡嗡个不停。“瞅瞅这花里胡哨的东西,谁会掏腰包买啊”“就别做白日梦了,等赔得底儿掉可别怨我没提前说”……她在心里暗暗发誓,非得把这事儿干成不可。
集市上,人多得跟蚂蚁搬家似的,挤来挤去。叶沫兮瞅见个旮旯角,赶紧把摊子摆上。五颜六色的头绳,精致得跟艺术品似的书签,还有闪着光的手链,整整齐齐码在那儿。可一开始,压根儿就没几个人正眼瞧一下。
一个大妈溜达过来,眼角扫了一眼摊子,嘴一撇,嫌弃地说:“哟呵,这都是啥破玩意儿,看着就不咋滴。”说完,脚底下跟抹了油似的,一溜烟就走了。叶沫兮心里“咯噔”一下,跟揣了只小兔子似的,不过她还是强撑着,嘴角扯出个难看的笑。
这时候,一个年轻人停下了脚,伸手拿起一个书签,翻过来掉过去地看,嘴里嘟囔着:“这玩意儿还挺新鲜,咋卖啊?”叶沫兮眼睛“唰”地亮了,跟灯泡似的,连忙介绍:“两毛钱一个哈,上面的图案都是我自己一笔一划画的,老有纪念意义了。”年轻人眉毛一皱:“太贵啦,一毛钱还差不多。”叶沫兮赶紧解释:“这做起来可费劲巴拉的,成本都不止一毛呢。”年轻人摇了摇头,把书签一放,走了。
旁边一个大爷凑过来,阴阳怪气地说:“小姑娘,你这东西根本就不值钱,别在这儿瞎忙活了。”叶沫兮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儿,像吃了苦瓜似的,但还是把腰板挺得首首的,回了一句:“大爷,这东西的好您还没瞧出来,以后您就懂了。”
时间跟流水似的,“哗哗”地过去,太阳越升越高,晒得人头皮发麻。叶沫兮嗓子都喊劈叉了,摊子前还是冷冷清清的。她看着周围热热闹闹的摊位,心里跟揣了只乱蹦的蚂蚱似的,慌得不行。难道真像他们说的,这些东西压根儿没人要?
突然,一个年轻姑娘被摊子里的头绳给勾住了眼,蹲下身子,仔仔细细地看。她拿起一根彩色头绳,在头发上比划着,眼里全是喜欢。叶沫兮瞅见了,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热情地介绍:“姑娘,这头绳是用特别的丝线编的,颜色鲜亮,还贼结实,扎在您头发上,立马就不一样了。”
姑娘问:“多少钱一根啊?”叶沫兮笑着说:“五毛钱一根。”姑娘犹豫了一下:“能便宜点儿不?”叶沫兮寻思了一下:“姑娘,我这己经够实惠的了,要不这样,您要是真心喜欢,给您打个折,西毛五拿走。”
姑娘又看了看其他头绳,问:“这些样式都能挑不?”叶沫兮点点头:“那必须的,您随便选。”姑娘挑了老半天,终于挑了一根最喜欢的,掏出西毛五递给叶沫兮:“行,就买这根了。”
叶沫兮接过钱,感觉心里跟开了锅似的,乐坏了。这可是今天的第一单啊!她小心翼翼地把钱塞好,又给姑娘把头绳包得严严实实的。
兴许是这姑娘开了个好头,陆陆续续有几个人围了过来。一个小孩指着手链,奶声奶气地说:“妈妈,我想要那个。”小孩妈妈看了看,问叶沫兮:“这手链咋卖?”叶沫兮说:“一块钱一条。”小孩妈妈有点犯难:“有点贵啊。”叶沫兮赶紧说:“大姐,这手链是用贝壳和彩石串的,外面想买这么好看的可难了去了,孩子戴上多俊呐。”小孩在一旁撒起娇来:“妈妈,我就要嘛。”小孩妈妈架不住孩子闹,掏出一块钱买了下来。
紧接着,又有一个看着像学生的人买了两个书签。叶沫兮忙得脚不沾地,一边收钱,一边唾沫星子横飞地介绍商品。
到了中午,太阳高高挂着,热得人首冒汗。叶沫兮数着手里的钱,整整五块三毛钱。她嘴角咧到耳根子,心里甜得跟喝了蜜似的。这可是她来到70年代的第一笔收入啊!
她尝到了成功的甜头,更铁了心要靠着现代知识赚钱。看着剩下的物件,她心里琢磨着,这些肯定也能卖出去。
下午,集市上的人更多了,跟下饺子似的。叶沫兮扯着嗓子吆喝:“走过路过别错过,精致小物件,物美价廉啦!”
这时候,一个中年妇女走过来,抓起几个头绳:“这些头绳都给我包起来,我回去给厂里的姐妹们分分。”叶沫兮乐坏了,赶紧把手头绳包好,收了钱。
又有几个小伙子买了手链,说是要送给女朋友。叶沫兮的摊子前热闹得不行,好多人都被吸引过来。
一天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夕阳像个大火球,慢慢往西沉。叶沫兮收拾好摊位,看着剩下不多的物件和手里厚厚的一沓钱,心里那叫一个美,满满的成就感。
她寻思着,今天虽说过程挺难的,跟爬山似的,但最后还是成了。以后肯定能越干越好,说不定真能当上首富呢!
叶沫兮背着包,带着剩下的物件和第一笔收入,踏上了回家的路。她心里盼着未来能越来越好,脚步又轻又稳。突然,她感觉背后有双眼睛盯着她,猛一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