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羊见瓜子并未马上回应,自己叹了口气:
“果然还是不行吗……”
“……可以……”
瓜子也是叹了口气。
罢了,这样的人,日后才好为我所用。
林羊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瓜子。
本来他以为这么过分的要求,她肯定不会答应……
瓜子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看什么看!本座想答应就答应,想反悔就反悔!
趁本座反悔前,赶紧把储物戒指拿来!”
林羊赶紧把怀中储物戒指拿出,交给瓜子。
在玩儿的时间里,就是他的储物戒指突然悬空。
紧接着,自己的眼前一花,居然突然看到一个悬空的女娃!
这女娃约有半掌大小,白发柔顺,有点婴儿肥。
云儿睁大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
看来这就是哥哥葫芦里的家伙了……
瓜子把储物戒指扔给林羊,然后朝着云儿打招呼:
“嗨~”
云儿礼貌性地挥挥前蹄。
没等瓜子多做介绍,西门昭仪似要退出修炼。
虽然她看不到自己,瓜子还是钻进了葫芦。
等到西门昭仪睁眼的时候,眼前一人一兽看着她,默契地隐藏瓜子存在。
她揉揉眼睛,问向林羊:
“到哪了?”
西门昭仪这么一问,林羊才注意到马车不知何时停下了。
他撩开窗帘,看向前方,是入城的队伍。
林羊抬头望向城门,上面的木头牌匾写着三个大字——
净心城。
他放下窗帘:
“大小姐,到净心城了。”
净心城……
葫芦里的瓜子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略微有些触动。
不过也仅仅是有些触动罢了。
净心城是东川到森林必经之路上的一个城市。
穿过这个城市,下一个城市是焚心城,焚心城再走一小段路就能进入森林了。
西门昭仪伸了个懒腰,突然想起什么,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一套女装:
“等会本小姐要去逛个店,只接待女客的。
你换好衣服,跟我一块去!”
说完,没等林羊开口说些什么,她首打开车门,抱着泽角下了车。
林羊看着女装,这倒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自己毕竟有仇家在,虽然李家不一定能够追到净心城,易容当然越多越好。
而且他记得这里有林家的商铺来着,专门在这低价购入森林流出来的妖兽货物。
自己以女容过去……正好看看有什么可以帮衬的。
当然……更多的原因是,老板的要求,还是听的好……
车外走着的西门昭仪自然不知道林羊之想法,她随在车旁走着,很快到了卫兵检查处。
西门昭仪把怀中泽角给卫兵看看,确认身上的拘束确实有效后,就去打开了马车门。
看到马车里只有一个“女子”坐着,也就放行了。
马车进城,该结账了,林羊从车上下来。
车夫看见车上下来了个女的,微微一愣,却也没有在意。
能坐这种大马车的富人家,有些奇怪的癖好,一点也不奇怪……
不过也有坏的,有人男女变装,也许是为了伪装逃犯的身份。
车夫留了个心眼儿,把两人面相记下,等会去看看通缉令有没有这两号人。
西门昭仪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看得欢喜。
街边到处都是叫卖声,惹得林羊眼花。
他吟诵陆家心法定了定神,想找找其中有没有可以炼铁铸器的铺子。
正当他认真寻找的时候,西门昭仪欢快地拉住他一只手。
她就这样左手拉着林羊,右手抱着泽角,首向之前说过的目标店铺冲去:
“快点快点!”
林羊差点被拉倒在地,不得不说金丹的力气就是大。
片刻之后,林羊看着她拉自己来的店……
……?
嘎嘎店……?
林羊脸色铁青,用力定住双脚。
西门昭仪看着拉不动,疑惑地看着林羊:
“怎么?男人不喜欢帅哥?”
“……”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把林羊问得一脸懵逼。
他突发奇想,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你常来?”
“第一次。”
“……”
林羊思考着如何破局:
“你……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吗?”
“不就是,帅哥聚集的地方嘛。”
“……”
还是无法破局……
看云儿的样子,她也是一脸懵逼……
难不成要用丹药请瓜子出手了吗,可是这点儿破事……
林羊清了清嗓子,没时间犹豫了,最好的方法是让西门昭仪明白什么是嘎嘎店:
“这种店就是——”
“借过借过!”
没等林羊解释,三个带斗笠的女人撞开两人,朝嘎嘎店里挤进去。
!?
!。
两人同时脸色一变——
云儿不见了!
就是刚刚那一撞——!
林羊赶紧看向店口,然而三女踪影早己消失不见!!
西门昭仪脸色铁青,摸向怀中:
“储物戒指也丢了!?”
林羊摸摸自己怀里,果然,自己的也没了。
三个人,两个拿戒指,一个掏妖兽……
他脸色一沉,第一反应是摸下葫芦:
“瓜子……丹药能先欠着吗……”
瓜子听着林羊的低声请求,连葫芦都没出:
“不行!”
“……”
林羊脸色一沉,提着女装大步冲向店门。
门口大汉一见是生客,上前拦人:
“哪来的!?”
林羊掏出口袋全部钱财,这才被大汉放行。
西门昭仪见状赶紧跟上,大汉一见是一起来的,也不阻拦。
看到两人进入,门口大汉嘿嘿一笑——
“两个不知死的……还敢进……”
…………
话回到店内,林羊跟西门昭仪西处打量,入目都是俊风酒气,完全找不到三个斗笠女子。
林羊大概扫视一眼构造,一楼主要是大舞台,前有座。
二楼的高台有独间雅房,也是看一楼表演的。
供客人的房间分布在一二楼的最外围。
……
上二楼!
林羊顾不上管西门昭仪,首接冲向二楼——
找到云儿最重要!
两人冲向二楼,闹出不少动静。
二楼的包间里,也有人注意到了这动静。
是个穿着锦绣锦衣的小丫头,啃着鸡腿,舒舒服服地瘫在椅子上。
她把目光从中心大舞台的表演移到楼梯那里:
“咋个事情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