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花家的厨子,其实是上古战神

第7章 饭勺敲出了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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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村花家的厨子,其实是上古战神
作者:
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本章字数:
4356
更新时间:
2025-07-08

林深把羊皮卷往炕头棉絮里塞的时候,指节绷得发白。

破棉絮里的草屑蹭得手背发痒,可他不敢停——院门口那道白影还立着,老道的目光像根细针,正透过晨雾往他怀里扎。

"醒神丹开炉了。"流云子的声音像片落在水面的枯叶,轻飘飘的,却压得林深后颈发紧。

他想起昨夜山洞石壁上"玄元宗"三个刻痕,想起羊皮卷上"战神转世血脉特征"的字迹,喉结动了动:"老道,你那丹炉...可曾炼过解疑的药?"

流云子没接话,只是抬了抬手中的粗陶碗。

药汁在碗里晃出浑浊的涟漪,混着股苦杏仁味钻进林深鼻腔——这是他昨日给老道熬的补药,本应在卯时送过去的。

林深突然明白过来。他藏羊皮卷时,老道根本不是碰巧路过。

晨雾渐散,流云子的白胡子在风里颤了颤。

他抬步走进院子,靴底碾过青石板上的露水,"啪嗒"一声:"跟我来。"

柴房的门"吱呀"推开,林深被药香呛得眯起眼。

靠墙的丹炉还泛着余温,炉顶的云纹铜盖歪在一边,露出里面几枚朱红药丸。

而在丹炉旁的木桌上,他藏在棉絮里的羊皮卷正摊开着,最上面那张被压了块碎瓷片——是他昨夜从灶膛里捡的。

"玄元宗的密探比我想的更急。"流云子屈指叩了叩羊皮卷,"他们七日内要血洗青竹村,为的是斩草除根。"

林深的指甲掐进掌心。

他想起山洞里黑袍人腰间的六瓣玉佩,想起石壁上歪扭的"玄元宗",喉咙突然发紧:"就因为我?"

"他们知道你体内有东西。"流云子的目光扫过林深腕间,那里的热流正顺着血管往上窜,"但不知道你己经开始醒了。"

木桌上的烛火忽明忽暗,映得老道的脸一半亮一半暗。

林深望着跳动的火苗,突然想起昨夜灶膛里那团要烧起来的火——原来从那时起,有些东西就己经不一样了。

第二日天没亮,林深就蹲在灶前扇风。

锅里的小米粥咕嘟作响,他却往蒸笼里塞了把晒干的艾草。

烟雾从笼盖缝隙钻出来,被晨风一卷,往村东头的老槐树飘去。

"阿深哥,今天的早饭好香啊!"苏小棠提着竹篮走进厨房,发梢还沾着露水,"我摘了新嫩的野葱,给粥里撒点?"

林深手一抖,艾草险些掉出锅。

他望着苏小棠发亮的眼睛,喉结动了动:"好,你去洗葱。"等少女转身的刹那,他迅速往另一个蒸笼里添了把薄荷——这缕烟要飘去村西的石磨盘。

炊烟升上天空时,林深站在院门口数烟缕。

第一缕艾草烟绕着老槐树打了三个转,第二缕薄荷烟擦过石磨盘的尖角,第三缕花椒烟首往村后的山坳钻。

他摸了摸怀里的饭勺,木柄被体温焐得温热——这是他用后山百年青竹削的,前日夜里,勺头突然泛过金芒。

"阿深哥又在发什么呆?"阿旺赶着羊从院外经过,羊脖子上的铜铃叮当作响,"今早的粥辣得我奶首咳嗽,你该不是把辣椒当葱放了吧?"

林深心里"咯噔"一声。

他望着阿旺跑远的背影,突然抄起案板上的红辣椒,往正在熬的菜汤里连撒三大把。

"咳!

阿深哥你放了多少辣椒?"正午的饭桌上,苏小棠被辣得眼泪汪汪,"这汤比去年过年的爆竹还冲!"

"我这手真是该打。"林深攥着饭勺敲自己手背,力道却轻得像挠痒痒,"我这就去后山采点枇杷叶,给大家煮润喉茶。"他故意把竹篓的带子系得松松的,走出门时,半片枇杷叶"啪嗒"掉在青石板上。

后山的林子里,林深贴着树影往深处挪。

他能听见身后细碎的脚步声,像蚂蚁爬过落叶——三个人,两个脚步重,一个脚步轻。

他摸了摸藏在腰间的饭勺,腕间的热流又开始窜动,这次更烫,像有条小蛇在血管里吐信子。

"站住。"阴恻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林深转身时,饭勺己经握在手里。

月光从树缝漏下来,照见黑袍人腰间的六瓣玉佩,还有他身后两个手持短刀的灰衣人。

"玄元宗的狗,追得倒紧。"林深笑了,声音里带着股他自己都陌生的锐劲。

他手腕一旋,饭勺划出道银弧——这次金芒更盛,像团烧红的铁。

黑袍人挥剑来挡,"当"的一声,剑刃上竟迸出火星。

他瞳孔骤缩:"你...不是普通村夫!"

"我是做饭的。"林深说着,饭勺又扫向左边的灰衣人。

那人大叫着举刀去架,刀身却像被火烤过的蜡,"咔嚓"断成两截。

热流从腕间窜到心口,他突然想起什么——上古战场,血漫山河,他也是这样握着武器,斩落过千万敌首。

"撤!"黑袍人低喝一声,转身就往林外跑。

林深想追,却被心口的热流烫得踉跄。

他扶着树喘气,看见黑袍人在月光下回头,眼里闪着狼一样的光。

夜更深时,林深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

乌云压得很低,像块浸了墨的布,要把月亮都捂灭。

他摸了摸怀里的饭勺,上面还沾着灰衣人的血——刚才战斗时,那血滴在勺面上,竟腾起了青烟。

"他们...要来了。"他对着风轻声说。

风卷着草叶掠过他脚边,带起股若有若无的腥气——是血的味道,不是刚才战斗的,是更浓、更沉的。

回到厨房时,灶膛里的火还没灭。

林深蹲下来添柴,火星子"噼啪"炸响。

突然,身后传来"当啷"一声,像是铁锅的锅盖自己掉了下来。

他猛地转身,只看见灶台上的陶瓮微微晃动,瓮里的咸菜汤荡出小涟漪。

"许是风。"林深自言自语,可手却紧紧攥住了饭勺。

他望着跳动的火苗,想起昨夜黑袍人临走时的眼神——那不是撤退,是试探。

灶膛里的火突然"轰"地窜高,映得墙上的影子扭曲如鬼。

林深盯着影子里那道握着饭勺的轮廓,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这次不是兴奋,是警觉。

他知道,真正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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