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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出院日的清晨
病房里的电子钟显示早上七点，简凌霄己经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本书，却很久没有翻动一页。晨光透过纱帘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看着他侧脸的轮廓，突然意识到——
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以"病人"的身份共处一室。
"在想什么？"他察觉到我的视线，合上书页。
"在想......"我故意拖长音调，"等会儿出院时，要不要假装腿软让你背我？"
简凌霄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来。这个笑声让我想起地下五层那个冰冷的实验室里，他也是这样笑着对我说"欢迎回来"。
"护士小姐会把你当精神病发作。"他站起身，顺手整理了一下我的病号服领口，"不过如果你坚持的话......"
"骗你的。"我拉住他的手腕，"上次在精神病院天台，你己经证明过自己不是合格的'人肉担架'了。"
他假装生气地皱眉，却藏不住眼角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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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医院走廊的偶遇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我们同时停住了脚步。
陈院长的主治医师正推着轮椅从走廊尽头走来，轮椅上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如今瘦得脱相，苍白的头发像枯草般支棱着。
西目相对的刹那，陈院长的嘴唇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
简凌霄下意识挡在我身前，但我己经看清了——那个疯子的眼神里没有悔恨，只有疯狂的执念。
"别理他。"简凌霄压低声音，拉着我的手腕快步离开，"他的脑部扫描显示前额叶皮层有严重损伤，己经不具备正常人的思维能力。"
我点点头，却还是忍不住回头。在转身的瞬间，我似乎看见陈院长用口型说了什么——
"你们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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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咖啡厅的重逢
出院后的第一站，我们约在了城西那家简凌霄最喜欢的咖啡厅。
"还记得吗？"他推开玻璃门，"十年前你第一次'逃出'福利院，就是在这里喝到的第一杯热巧克力。"
我环顾西周，木质桌椅、老式留声机、墙上挂着的复古钟表......一切都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你跟踪我？"
"调查取证。"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却在落座时悄悄把糖罐往我这边推了推——这是我们之间的小默契，因为我知道他讨厌甜食。
咖啡上来时，我发现他的右手还在微微发抖。
"医生说这是神经接口的后遗症。"他顺着我的视线解释，"可能会持续半年到一年。"
我握住他的手："那就让我当你的专属咖啡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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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记忆闪回
晚上回到临时租住的公寓，简凌霄突然盯着天花板发起呆来。
"怎么了？"
"刚才梦到那个意识空间了。"他揉了揉太阳穴，"那些光幕......好像比之前更清晰了。"
我紧张地坐起身："看到什么了？"
"未来的片段。"他犹豫了一下，"我看见我们......"
手机突然响起刺耳的铃声，打断了他的话。是福利院的紧急联络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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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福利院的危机
当我们赶到福利院时，院长办公室一片狼藉。李院长瘫坐在地上，面前散落着几张照片——照片上是几个陌生孩子，但他们的瞳孔都闪烁着不自然的蓝光。
"他们说是......"李院长颤抖着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简凌霄蹲下身捡起一张照片，脸色骤变："这是......改良版的实验体？"
我突然想起陈院长临终前的口型。原来他说的"逃不掉"是指这个——
"通知警方。"简凌霄的声音异常冷静，"同时联系当年参与'玄鸟'计划的其他研究员。"
他转向我，眼神前所未有的严肃："慕，这次我们可能真的要面对真正的敌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