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家,三人围坐在桌上,易中海给每人都倒了一杯水。
“这次因为宁家的俩个小的,导致我们在大院的威信受损,我找你们两个过来,也是想商量一个补偿方案!”
闫埠贵一听还要给其他人补偿,立马炸了,对易中海说道:“要说损失,我才是损失最惨的吧!管事大爷的位置没了,还罚了32块钱。”
“老易,我们可都是听你的才去吃宁家的绝户的,厂里的消息也是你传出去的。”
易中海的一拍桌子,“啪~”的一声,吓了刘海根跟闫埠贵一跳。
他神情严肃的看向闫埠贵,训斥道:“闫埠贵,我当初可没让你去吃绝户,你自己贪心被罚你怪谁!”
闫埠贵为了钱可不怕易中海,立马破罐子破摔道:“行行行,那我今晚就去跟王主任说说,反正我都不是管事大爷了,该罚的也罚了,我也不怕了。”
刘海中急了,他可不想失去管事大爷的头衔,急忙说道:“老闫,你怎么这样呢?这事情明明是你自己贪心造成的,你还讲不讲理了!”
易中海看着闫埠贵那吃定他们的神色,脸色黑的像是练了霸王色霸气一般,想了想说道:“行,钱我跟老刘可以一人补给你十块,但是以后你能不能成为管事大爷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他这话一出,让闫埠贵犯起了难,要是以后他不再是三大爷了,他每天在门口还怎么占小便宜,谁还会搭理他。
闫埠贵思前想后,最终叹了口气,说道:“算了、算了,你说说你现在想怎么办吧?”
易中海嘴角微翘,跟他斗,这个闫埠贵还嫩了些。
他强忍着笑意,说道:“我是这么想的,轧钢厂肯定会给宁家小子轧钢厂的介绍信,就他那小身板进了厂也干不了重活,咱们帮他把工作卖了。”
刘海中不解道:“你说卖就卖了,人家又不傻。”
“嘿嘿,那个小子也没多大年纪,咱们到时候组织一次全院大会,把他架上去,还怕他不乖乖就范。”
闫埠贵拒绝道:“那是烈士家属,你想死我可不想,这事你们自己玩,我可不参与。”
刘海中闻言也附和道:“这事我可不干!”
“你们听我把话说完,我的意思是我们先用大院众人吓唬吓唬他,然后我们多做做他的思想工作,花钱把他的工作买下来,他才刚来西九城,肯定不了解行情,到时候给他个二百块,他都能开心死。”
闫埠贵眼睛一亮,心中琢磨着是不是自己可以先找宁伟那小子聊聊,到时候把工作买下来,一转手最少两三百的利润。
刘海中摇摇头,说道:“我家老大马上中专毕业,会分配工作,我家用不着。”
易中海立马看向闫埠贵,他可是知道闫家老大闫解成刚刚成年,正缺个工作名额。
“老闫,你怎么说?”
“我家什么情况你们还不知道么,就是真200块卖给我,我都拿不出这么多钱。”闫埠贵哭穷道。
易中海说道:“既然这样,那我去谈,买下来后咱们正常价格卖给大院里的人,多出来的钱,咱们大院一起分了,算作对于这次的补偿。”
刘海中没说话,他有些没搞懂,为啥要给其他人分!
闫埠贵也没说话,他心里己经开始打起小算盘了,打算最近跟宁伟两兄妹先搞好关系。
易中海看两人都没说话,起身说道:“行了,你们回去考虑考虑,赶紧吃饭,一会儿我们一起去街道办的路上再说。”
宁伟在何雨柱家看了看,除了有些乱,家具什么的样样齐全,就是有些老旧。
他看易中海等人走了,说道:“行了,他们都回去了,我也回去了。”
何雨柱咧嘴笑道:“哈哈,真是谢谢你帮我解围了,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拒绝。”
“没事,咱们都是有妹妹的人,哪有不先紧着妹妹吃,给外人的道理。”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就是啊,这一大爷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宁伟想了想,算了,就当是回报昨天的一饭之恩。
他开口说道:“看在你昨天给我饭盒的份上,我提醒你下,这个贾东旭我听说是一大爷的徒弟,一大爷是轧钢厂的七级工,一个月最少七八十的工资,按理说,每月随便资助个二三十块完全不成问题。”
何雨柱忙解释道:“一大爷说一大妈身体不好,每个月都要吃药。”
宁伟笑道:“按理说这种事我不该说的,毕竟我新来的,一大妈作为轧钢厂职工的家属,看病吃药是可以报销一部分的,一个月花个二十块顶天了,其他钱呢!”
“说白了,还不是看你比较好忽悠!”说完,他看着何雨柱头上红色的愤怒越来越红,叮嘱道:“你也别去找他算账,人家有一万种理由继续忽悠你,你以后自己长点心就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