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气复苏:从蓝星砍向宇宙

第4章 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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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灵气复苏:从蓝星砍向宇宙
作者:
一瞬青风
本章字数:
6204
更新时间:
2025-06-14

苏沐轩带领着袁老和为首的神秘之人来到石崖下。

当神秘人看着石刻的裂痕和完好的石刻时,脸色凝重。随即拿出一些稀奇的物品,在石崖上敲敲打打,测测这,测测那。

大约一刻钟,神秘人向着两人道:“此物确实如这位小伙子所说的大差不差,确为上古异兽夔牛。这几天的天地异变,灵气复苏,极有可能刺激到了这夔牛石刻,让这夔牛又有了再次复苏的迹象,通过我刚才的探查,这夔牛的灵气和生命的波动还很弱,如果放任不管,待这夔牛吸收了足够的灵气,那必定会再现世间。到那时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袁老道:“那依张谏真人之见,这夔牛多久能够复苏呢?”

张谏道:“通过我的测量和推断,短期是不会复苏的,少说也得十年八年。”

苏沐轩连忙说道:“那我们村子现在是不是就不用搬迁了?”

张谏道:“还是得搬,而且越快越好,虽说现在不会苏醒,但也要派相关人员来每时每刻的监控。避免有意外出现。虽说现在夔牛的灵力和生命波动较弱,随着夔牛吸收灵气,那么波动会越来越强,到时他国的监测仪器必定会发现,甚至会来抢夺,这些上古异兽如果能为我所用,那将是一大战力。如果不搬,怕是在抵挡他国之人时,对你们来说是灾难。回去我会让下面的人帮助你们把搬家的事情做好,这不用担心。你只要向各位乡亲说清楚情况就可以,但这夔牛的事情还请向乡亲们隐瞒一下。知道太多对他们来说不是一件好事,怕别有用心这人利用。”

三人回村子,还未到村口,就看见村民们围坐在一起,脸上满是焦急与不安。

“沐轩,你们可算回来了!刚才那几人说要我们全村都要搬走” 村长老赵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迎上来,“大伙都等着听消息,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苏沐轩深吸一口气,跃上一块大石,目光坚定地扫视着众人:“乡亲们!灵气复苏,这世道要变了!刚才张谏真人说,咱们村子的牛头崖是一处极为危险的地方,刚刚张谏真人对牛头崖进行了测量,会给我们村子带来灾难。为了大家的安全,政府要带咱们迁到更安全的安置点,不仅会安排专人保护,后续还会教咱们利用灵气!”

人群先是一阵沉默,随后议论声西起。

“搬?祖祖辈辈都在这儿,我舍不得啊!” 张大娘红着眼眶,声音哽咽。

“就是!这房子、地都是祖辈传下来的,说搬就搬,以后可咋办?” 年轻力壮的陈大哥也皱着眉头,满脸不情愿。

袁老见状,走到苏沐轩身旁,语重心长地说道:“乡亲们,我知道大家都念旧,舍不得离开。可你们想想,如果先人泉下有知,一定不希望我们冒险,先人一定会支持我们搬迁的,并且现在外头己经乱起来了,如果咱们还守着这儿,危险重重!政府这是为咱们好,给咱们找条活路啊!”

老村长赵伯也点点头,声音洪亮:“袁老说得对!咱们龙国人,啥苦没吃过?啥难没见过?只要咱们团结一心,跟着政府走,就没有过不去的坎!这次搬家,是为了以后能更好地生活!

张谏真人道:“各位乡亲,这次搬家我们要越快越好,一会大家就回去把必须的都收拾一下,尽量轻装出行,不要舍不得,到了新地方,国家会为大家把生活必须品全部准备好的。明天会有军队来帮助大家,带领大家去新家园。”

听了张谏真人的话,众人不说一句话,只是脸上都显露出不舍之情。随后人们才慢吞吞的回家去收拾东西。

第二天下午,收拾完毕的乡亲们都在等待军队的到来,此时的村子弥漫着一种难舍的情绪。

夕阳在老槐树的枝桠间碎成金箔,苏沐轩望着祠堂前那口爬满青苔的石臼——三天前张婶还在这里舂着新收的糯米,蒸笼掀开时的白雾裹着孩童的欢笑声,此刻却只剩满地凌乱的稻草。

"轻些,轻些!"张大娘佝偻着腰,用红绸子裹住供桌上的祖宗牌位。她枯槁的手指在"苏门堂上历代宗亲"的字迹上反复,突然抓起供盘里干瘪的橘子往包袱里塞:"太爷爷最爱吃村头老刘家的蜜橘,今年还没给他供上......"

隔壁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李铁柱抡着斧头劈开地砖,挖出埋了西十年的女儿红。酒坛封泥剥落的瞬间,这个在矿上被砸断肋骨都没掉泪的汉子突然红了眼眶——坛底歪歪扭扭刻着"囍"字,是他爹用镰刀尖在新婚夜偷偷刻下的。

"二丫,把你床头那窝燕子带上!"王瘸子拄着拐杖冲进西厢房,竹篾编的燕巢里探出三个毛茸茸的脑袋。他孙女抱着布老虎缩在墙角:"爷爷,小燕子离了老梁会死的......"话音未落,屋檐传来凄厉的啾鸣,母燕正发疯似的用喙撞击窗棂。

最安静的是村尾的瞎子婆婆。她摸索着将晒干的艾草扎成捆,突然把脸埋进其中一束——那是去年端午苏沐轩替她采的。混着药香的呜咽从白发间渗出:"轩娃子,婆婆眼睛瞎了三十年,可闭着眼都能闻到村东头苦楝树开花......"

祠堂门槛"咯吱"作响,老村长正用豁口的陶罐装祠堂香灰。突然"啪嗒"一声,屋檐坠下的水珠在香灰上砸出小坑,竟隐约显出道符咒般的纹路。老人浑浊的眼球颤了颤,突然抄起门闩狠狠砸向供桌:"搬!都给我搬干净!祖宗要是怪罪,等我到了下面给他们磕头!"

苏沐轩弯腰捡起滚落脚边的铜香炉,炉壁上还留着幼时磕出的凹痕。指尖触到内壁某处凸起,借着夕照细看,竟是太爷爷用簪子刻的童谣:"青牛踏月来,童子抱玉归......"他忽然感觉怀中玉佩隐隐发烫,抬头望向牛头崖的方向——最后一缕残阳正卡在石牛断裂的独角间,像把滴血的镰刀。

军用卡车的柴油味混着老祠堂的檀香,在夕阳里酿成特殊的离别酒。二十余名士兵的迷彩靴小心避开青石板缝里挣扎的野花,领队少尉的作训帽檐还沾着汗水,他正半跪在张大娘的门槛前,用战术匕首一点点剔开卡住纺车的裂缝。

"大娘,织布机榫卯不能硬拆。"列兵捧着泛黄的《鲁班经》蹲在旁边,指尖顺着插图比划,"您看这燕尾榫结构,得先卸东南角的......"老人浑浊的眼睛突然发亮,枯枝般的手抓住列兵腕子:"对!对!我爷爷当年就是这么教的!"

祠堂天井里,两个壮硕士兵脱了战术手套,正用保鲜膜裹祖宗牌位。迷彩服胸袋插着的温度计突然报警——永乐年的乌木牌位在阳光下开始沁油。"降温箱!"中士低声喝道,立刻有人抬来贴满符咒的冷藏柜,武当山特制的寒玉隔着真空层,将百年老木的呼吸凝成霜花。

李铁柱蹲在院墙根,看工兵用液压钳剪断女儿红坛口的铜锁。当兵的小伙子突然从背囊掏出个酒提子:"叔,指挥部交代要留样本检测。"琥珀色的酒液坠入玻璃管时,三十年陈酿的醇香惊飞了梁上燕子。王瘸子慌忙把孙女的布老虎塞给文工兵:"同志,能给它录个声不?娃夜里要听老虎叫才肯睡......"

最安静的是西厢房。通信兵额头细汗密布,军用相机镜头对准瞎子婆婆床头的艾草束。红外扫描显示其中混着三株变异灵植,显示屏上的光谱曲线正在疯狂跳动。"婆婆,这些能送科研所吗?"士兵话音未落,老人突然摸索着扯开束绳,枯手精准地抽出那几株发烫的艾草:"拿去!剩下的,得让我带着闻味儿。"

村口老槐树下,军械员正给石臼做断层扫描。突然"咔嗒"一响,明朝铜钱被真空吸盘轻轻取出,少尉的瞳孔在夜视仪里骤缩——铜钱背面夔牛纹的瞳孔处,竟嵌着粒微型陨铁。当他用镊子夹起这粒星外来客时,整棵槐树的年轮都泛起微不可察的紫光。

"报告!苏家祠堂横梁发现暗格!"工兵班长的喊声带着颤音。尘封三百年的雕花木匣里,褪色的婚书上赫然写着"苏氏沐轩",而夹在其中的半块玉佩,正与苏沐轩颈间挂着的残片产生共鸣。少尉耳麦里突然传来加密频道杂音,他望着正在帮二狗打包蟋蟀罐的苏沐轩,默默将婚书收进防磁密封袋。

暮色降临时,最后一辆卡车满载着老屋的门环、井沿的苔藓样本和三十六坛不同年份的泥土。士兵们站在车尾敬礼,作训服上还沾着张家灶台的草木灰。当引擎轰鸣碾碎青石板缝里钻出的新芽,不知哪个小战士偷偷打开了录音笔——整个村落的蝉鸣、犬吠与穿堂风,正在迷彩服口袋里酿成乡愁的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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