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炎之按照着自己的想法,马上打电话给胡教授。
“是慕总啊?好多天没联系了,对了,戴小姐最近怎么没来上课?”胡教授在电话里说着。
“胡教授,戴小姐家里出了点事情,可能这段时间无法来上课,请见谅。”接着慕炎之开始询问叶学长的消息,“胡教授,您不是有个徒弟叫叶添吗?我想打听一下……”
“你说他啊,他也是奇怪,前段时间去荒岛绘画,到现在都还没回来……”胡教授也不知道叶学长现在身在何处。
慕炎之听了过后,越想越不对劲,变得更加焦虑,他害怕戴以柔会跟叶学长一起,害怕伤害到戴以柔。
接着,慕炎之开始派人去荒岛查戴以柔和叶学长的下落。
两天后,慕炎之终于查到了戴以柔的下落。她落水后,被一艘巡海船救到了海城人民医院。
慕炎之带着急切的心情立刻出发去海城,去往海城人民医院。
到了医院,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慕炎之急匆匆地跑到咨询台前,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
护士小姐正在整理病历本,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抬起头来。
慕炎之喘着气报出戴以柔的名字,并称是戴以柔的家属。
护士翻动电脑记录,屏幕的蓝光映在她平静的脸上。走廊里推车轱辘的声音由远及近,又渐渐远去。
“这位患者今早己经办理出院手续了,我没看错的话,好像半小时前有人带着她离开了。”护士合上记录本,声音像清晨的露水一样清透。
“是谁带他离开的呢?”慕炎之急切地问。
“是一个男的,好像说是她男朋友。”
“她住院后,有留下联系方式吗?”
“不好意思啊,病人信息不能透露太多,况且己经出院了。”没等慕炎之回应,护士小姐继续忙别的事情了。
慕炎之愣在原地,白炽灯在他头顶投下苍白的影子……
医院玻璃门外,初春的阳光正好,行道树的新芽在风中轻轻摇晃。
戴以柔住院这几天,叶学长在海城租了一个房子,准备对戴以柔谎称是他们的一首住的地方。
戴以柔出院后,他们乘坐一辆出租车,说是回家,其实就是叶学长这几天特意租的房子。
推开家门的那一刻,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清新的气息。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客厅和厨房里没有多余的杂物,似乎没有长住过的痕迹。
这一切对戴以柔来说是那么的陌生,她慢慢地走到卧室,打开了卧室的门,发现一件衣物都没有。
她开始好奇,这真是她住的地方吗?还是叶学长在骗他?
叶学长眼看戴以柔开始不相信自己,连忙说道:“以柔,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可以解释清楚,你上床好好休息,我去帮你把衣物拿来,还有我出去买点生活用品,等我回来……”
叶学长双手握着戴以柔的右手,目光和蔼亲切,随后往戴以柔的手背上轻轻地吻了下去。
戴以柔情不自禁地把手收起来,脸上开始呈现害怕的样子,在医院的时候,她己经发现自己身体上有一条疤痕。
“叶学长……我……我感觉我是有孩子的人,我想知道孩子在哪里?孩子是谁的呢?”戴以柔轻声地问。
“以柔,孩子是我们的,孩子在乡下,等你身体好了,我带你回去看他。”叶学长说谎不带眨眼,演绎出多么真诚。
戴以柔轻轻地点了点头,随后,叶学长出门去买东西了,还把大门锁的死死的。
戴以柔始终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男人,她拿出叶学长给她的手机,可惜,根本打不到任何电话,也上不了网。
她想出门,她发现,大门被锁死了,她大喊救命,可惜她弱小的声音根本没人听见。
许久,戴以柔听到叶学长似乎回来了,她马上紧张地跑到床上,盖上被子,假装在睡觉。
叶学长看着睡着的戴以柔,她发丝微乱,纯真无瑕的样貌,惹人怜爱。他摸了摸她的脸颊,随后去浴室洗澡。
浴室里传来滴滴嗒嗒的水声,犹如戴以柔的杂乱思绪。此刻,她好害怕叶学长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她也好想能联系到慕炎之,希望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叶学长穿上了浴袍,他慢慢靠近戴以柔,将要亲吻她……
“叶学长,不要!”
“我是你的未婚夫,你要相信我!”叶学长开始强迫戴以柔,试图撕扯她的衣服。
戴以柔用尽力气推开眼前这个如此陌生的男人,似乎娇弱的她根本没法反抗。
“我求你了,不要!……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