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我乃西凉马腾之子

第49章 荆州迷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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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三国:我乃西凉马腾之子
作者:
平安岁
本章字数:
5426
更新时间:
2025-07-09

马越策马冲过荆州城门时,背后传来一声震天动地的爆炸。热浪掀得他几乎坠马,回头只见盐仓方向腾起一团赤红火球,无数燃烧的盐粒如血色雪花般漫天飘落。他下意识摸向怀中那方金印,冰冷的触感提醒着他此行发现的惊天秘密——有人要借这方假玉玺动摇汉室根基。

胯下骏马口吐白沫,显然撑不到下一个驿站。马越狠心将韩瑛安置在一处隐蔽的猎户木屋,用硝石粉勉强压制她肩头扩散的蛊毒。昏迷中的女护卫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大人...小心...铜雀..."话未说完又陷入昏沉,掌心里却留下一个被汗水浸湿的铜钱,边缘刻着细小的蛇纹。

黎明前的官道寂静得可怕。马越换乘驿站快马,每经过一个关卡都能听到关于荆州的流言——有人说刘表连夜调兵封锁了长江,有人说看见孙策的战船在江心围剿一艘西凉商船。最令他心惊的是路过新野时,茶肆里两个盐商压低声音谈论洛阳传来的消息:平准监新任监正曹德遇刺身亡,凶手竟是那个常跟在马越身边的断臂姑娘。

"听说那丫头右手残废就是被蛊虫咬的,早就是西凉人的傀儡了!"

"可不是,还在她住处搜出好几封与张济余党的密信..."

马越捏碎了手中的陶碗。热茶溅在手背上,却感觉不到疼。小丫的字是他亲手教的,那些所谓"密信"必是伪造。但令他真正恐惧的是对手的狠毒——他们不仅要小丫的命,还要彻底毁掉这个寒门出身的姑娘用命挣来的清名。

第五日黄昏,洛阳城墙终于出现在地平线上。马越却突然勒马——官道两侧的杨柳被砍得七零八落,树干上钉着崭新的木牌,上面用朱砂写着"盐铁归民""废平准"等字样。几个衣衫褴褛的孩童正在刨树根,看到他腰间的盐铁令符,竟吓得西散奔逃。

平准署大门紧闭,门上新贴的封条被风吹开一角。马越绕到侧墙,发现他当年亲手设计的地下盐道入口竟被人用铁水浇死了。正当他握拳砸向墙壁时,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大人...真的是您!"一个满脸煤灰的小厮从巷子阴影里钻出来,是平准署灶房帮工的阿椿。少年左右张望后,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小丫姐姐被带走前塞给我的,说等您回来..."

油纸里包着半块烧焦的盐引和一片破碎的玉珏。马越指尖发颤——盐引背面用炭笔写着三个歪扭的字:"铜雀台",而玉珏上的纹路与他怀中金印的龙纹如出一辙。阿椿凑近低语:"曹大人死的那晚,小的看见白家的人从后门进来...他们袖口都绣着赤蛇..."

更鼓敲响三下时,马越潜入了铜雀台遗址。这片前朝离宫废墟野草丛生,断壁残垣间却有几串新鲜的脚印通向地下。地道入口处散落着几粒蓝色盐晶,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他刚踏进一步,脖颈突然一凉——一柄长剑无声无息地架了上来。

"马大人果然聪明。"熟悉的声音让马越浑身血液凝固。剑的主人转到他面前,白家嫡子白琰的笑容在火把映照下格外狰狞,"可惜聪明人总是死得快。"

地道深处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白琰得意地晃了晃剑尖:"想见你那个小丫头?她可是我们最重要的'客人'..."话音未落,马越突然扬手,藏在袖中的蛊盐粉末迎面洒向对方眼睛。白琰惨叫后退时,他己经夺过火把冲向地道深处。

腐臭味越来越浓。马越踹开最后一道木门,眼前的景象让他胃部痉挛——小丫被铁链吊在刑架上,右臂残肢伤口溃烂流脓,左手指甲全被拔去。但最令他肝胆俱裂的是少女面前摆着的案几,上面摊开着一卷血迹斑斑的《盐铁论》批注本,正是他当年亲手赠予的。

"先...生..."小丫抬起的眼皮,干裂的嘴唇挤出气音,"金印...是...白家..."

铁链哗啦作响。马越正要上前,身后突然传来密集的脚步声。白琰带着十余个黑衣人堵住门口,每人都戴着防蛊毒的麂皮手套。"马大人可知这是什么地方?"白琰用帕子捂着眼睛冷笑,"孝献皇帝就是在此处将传国玉玺交给袁氏的!"

马越突然明白了。他缓缓取出怀中金印:"你们要重演当年旧事...让白家捧出新'玉玺',好名正言顺地废当今天子..."

"聪明!"白琰鼓掌,"可惜你看不到那天了。"他挥手示意黑衣人上前,"对了,你可知是谁告发小丫通敌?正是你从益州带来的那个盐工之女李娥..."

第一个冲上来的黑衣人突然栽倒,胸口插着一支弩箭。紧接着箭如雨下,白琰的肩膀被射穿。混乱中,一个娇小身影从通风口跃下,手中弩机连续击发——竟是满身伤痕的李娥!

"大人快走!"少女扔给马越一把钥匙,"他们要在明日大朝会上呈献假玉玺!"

马越砍断小丫的铁链,将她背起时感觉不到重量——这姑娘轻得就像一副骨架。李娥断后射完最后一支箭,突然闷哼一声跪倒,后心插着一柄短刀。"阿椿...是我弟弟..."她呕着血抓住马越的衣角,"白家...用蛊盐...控制了太学生..."

冲出地道时,东方己现鱼肚白。马越背着昏迷的小丫,拖着受伤的李娥,在晨雾中看见洛阳皇城的轮廓。钟楼上响起预备朝会的鼓声,而宫门方向,一队白家马车正缓缓驶入,车帘缝隙间隐约露出金丝楠木匣的反光。

怀中小丫突然抽搐,呕出一口黑血。马越擦去她嘴角血渍,发现自己的手也沾上了蓝色粉末——是蛊盐!他这才意识到,小丫不是被严刑拷打致病,而是被刻意喂食了大量慢性蛊毒,成了会行走的毒源!白家不仅要杀她,还要用她的尸体在朝会上毒杀...

李娥突然挣扎着爬起来,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这是...半成品解药...让她服下...能撑...三个时辰..."少女的手垂落时,马越看到她腕间也有赤蛇纹的烙印,只是被人用刀生生剜去过。

晨钟再次响起。马越望向宫门,又低头看看怀中气若游丝的小丫。解药只够一人份,赶去宫门揭穿阴谋就来不及送小丫就医,反之亦然。一滴温热液体落在小丫脸上,马越才发现自己哭了。盐工出身的他这辈子只流过两次泪,一次是师父被盐井活埋,一次是现在。

"平准监听令!"他突然暴喝一声,惊起满树乌鸦。从怀中取出盐铁令符按在小丫掌心,又撕下衣襟蘸血写下几行字塞进她衣襟,"去西市找胡商萨保,他认得我的印信..."

抱起李娥的尸身时,马越注意到她腰间别着一把盐工用的细镐。他取下镐头,在朝阳下眯起眼睛——镐尖闪着不正常的蓝光,分明是用提纯过的蛊盐晶体打造的。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脑中成形。

宫门前的守卫看到个披头散发的男子抱着具女尸走来,正要呵斥,却认出了那张被盐蚀刻满风霜的脸。"马...马大人?您不是被派往..."

"本官有紧急盐务奏报。"马越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右手却紧握着那把淬毒盐镐,"关乎社稷存亡。"

守卫犹豫间,宫内突然传来山呼万岁的声音。晨风中,马越清晰地听到司礼太监的尖嗓:"有白氏献宝,天降祥瑞..."

他低头看了眼李娥青灰的脸,大步迈过宫门槛。怀中的尸体己经开始散发蛊盐特有的甜腥味,而他的袖袋里,那方假玉玺正随着步伐一下下撞击着他的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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