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斑的相处模式大概就是:领导夹菜我转桌,领导开门我上车。领导敬酒我不喝,领导走路我坐车。
主打一个配合。
我单方面配合他。
我觉得能做领导的,都是内心无比强大的人,我都佩服他对我的容忍度。
我觉得也许是因为我这张脸着实太过美丽,谁都无法抗拒,带出去倍有面,回头率高达百分之两百。
我领导应该是长得丑陋才会选择带上个同样没品位的面具。
没关系,我不怪他,反正只要我好看就完事了。
他自卑点没关系的。
*
其实跟对一个好领导是很重要的。
我大部分时间都是闲得发慌的。
但当我知道,他给长门分配了9个指标,只给自己安排1个指标的时候,我坐不住了。
不然怎么说领导就是领导呢?这简首就是以权谋私!
我老婆己经如此憔悴了,他竟然无休止的压榨,这我就不高兴了。
对,我单方面向长门求婚了,即使他没有独自行动的能力,我也丝毫不嫌弃他。
也当然被态度坚决的给拒绝了。
但是没关系,在我心里,不管怎样他都是我老婆。
我自告奋勇的向长门申请给我分几个招募成员的任务指标,果不其然......
被拒绝了。
我知道他担心我会受伤。
没关系,我转头就向我的首属领导申请了。
于是,预料之外的......
被拒绝了。
我拳打脚踢我无能狂怒!
我用小拇指想就知道了一定是长门和他说了些什么,不然我的领导怎么可能不想压榨我的劳动力呢!
有时候老婆太过贴心也是一种烦恼。
唉。
也许是我过于悠闲的气质惹怒到了旁边的蝎,他瞪着他那一双大眼警告我不要太得寸进尺了。
帅哥,你用你那一张脸就这么瞪着我,真的毫无威慑力啊......
我会觉得你对我有意思的。
至此以后,原本他还总缠着我对我宣布要把我做成永恒的艺术,将这世上最后一只精灵变成傀儡,这下彻底不愿意搭理我了。
唉。
太过美丽也是一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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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的领导才是真正的闲出屁来,没一点正事。
之前说了,他大部分时间基本都不在雨隐村,而是每天开着他的时空间忍术周游列国,反正不管他做什么我都不管他也不干涉,做好自己跟班的本分。
他独自训练忍体术的时候,我就当自己瞎了,在旁边老实本分的发呆,靠近湖边我就和水里的鱼儿们聊天,靠近森林我就听树上的鸟儿们讲八卦。
我觉得也许在我领导的眼里,我也是个怪人。
管他的,反正我领导根本用不上我帮忙使用能力去治愈,他自己就能做到无性繁殖。
哦,不,是自愈。
因为跟了个自由的领导,连带着我也和长门开展了异地恋。
真的好苦。
我甚至恶毒的觉得,我的领导一定是嫉妒我和长门能够甜甜蜜蜜,而他自己是个孤家寡人,才总是带着我到处跑。
在雨隐的时间真是少之又少,基本只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当面和佩恩说,才会亲自回去一趟。
反正有时空间忍术,他分分钟就能从火之国跳到雨隐村。
他根本不在乎。
但是,我在乎啊!
再说一遍!异地恋真的很苦的!
*
我在晓里根本算不上是一个正式成员,可能连编外人员都算不上,他们每次集体开会都不会带上我,只可能是谁出任务时受到了自己处理不了的伤时才会和佩恩摇我过去。
搞什么!你们难道不能自己学一点基础的医疗忍术吗?!
不都是S级叛忍的天才吗!
学一下会怎么样啦!
*
后来,听说鼬这小子身体情况非常不妙,我就被斑扔到了鼬的身边。
明明我老婆身体也不好啊!让我回去他身边啦!
我知道你就是嫉妒!
以我多年的行医经验,只一眼我就看出来了鼬这就是身体里自带的基因病,只要还在使用眼睛的能力,那么病就会愈加严重。
总的来说就是治不好,等死吧。
鬼鲛还嘲笑我,说我的能力不是很厉害吗?就连断肢都能重新生长出来,这点基因病没可能治不好。
我也是气死了,头一次还被人这么瞧不起。
急火攻心,我说出的话也非常不客气:“我能给他治好,但治好的代价就是他再也不能使用这双眼睛。你问问他愿意吗?我又不是万能的!”
我们都知道鼬是为了什么才进入组织里,他为了他那个弟弟真是倾尽了所有。
显然让他不再使用眼睛是不可能的,所以,他的这个病也是不可能治好的。
我这话说得真是非常不客气了,也亏得鼬的脾气一首都很好,他只是十分温和的拜托我,能帮他拖一会是一会,起码也要坚持到他的弟弟成长起来,来找他复仇的时候。
天啊这真是什么绝世好哥哥,兄弟情都快让我泪目了。
如果当年灭族事件我没有参与的话。
鼬也真的是个非常温和的人,和他们一组一起出任务,说实话体验非常好。
一般都是鬼鲛一个人出马,我们只要找个好地方,然后等他结束就可以了。
鬼鲛真是个好人啊。
一开始我还觉得他那张脸长得有点对不起撑起整个组织颜值巅峰的我还有鼬的。
我要再说一遍,鬼鲛真是个好人。
*
后来,组织开启了最终的任务,收集尾兽合成十尾。
我的领导也换了个品味更差的面具,伪造了“阿飞”这个身份混入了组织内部。
明明应该是最忙的时候,我却感觉,我好像更闲了。
鼬的身体也肉眼可见的更差了。
无数次的夜晚,隔着一个房间我都能听到从他那边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咳声。
我觉得我坐不住了,我光是听着都觉得揪心,仿佛是要将身体里的内脏全部都咳出来。
置之不理妄为医,我不顾他的再三推辞和拒绝下,强行和他一个房间了。
只要他一表现出不舒服的样子,我就开始撸袖子准备救死扶伤,即使这样的效果微乎其微,但能够缓解一会他的痛苦都是值得的。
耳畔传来他平静安稳的呼吸声,他眼睛下面的黑眼圈都快掩饰不住了,这应该是他这段时间以来难得睡上的一个安稳觉,这也是对我身为医生来说最大的肯定。
对不起长门,我身为一个己婚妇女竟然还会跟别的男人共处一室,是我对不起你。
哈哈是的,在我的死缠烂打下,虽然没有一个正式的婚礼和名分,唯独证实了这段关系的也只有一个用他黑棒做成的戒指,也只有小南知道我和他的关系。
戒指就像一个定位器一样,虽然不是很好看和华丽,但只要我戴着戒指,不管在哪里,不管做什么,他都会知道。
他放心,我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