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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输入的强度。
感受着她身体从最初的剧烈抗拒到极其缓慢的接纳过程。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她经脉的每一次痉挛。
每一次失控的悸动，这感觉确实很要命。
她要命，他更要命。
但他必须保持绝对的专注冷静。
一次、两次、三次……
时间在痛苦并快乐的适应中流逝。
痛苦是他只能忍受，不能一亲芳泽。
赵敏、周芷若看似差异很大，实际上都是很决绝的。
要是意外失了身。
一个能提剑马上封了自己的喉，另一个提剑封了你的喉。
他可不敢胡乱来，猴急不得。
枣子早己吃完，饥饿和干渴再次袭来，但都被求生的意志压了下去。
赵敏的意志力惊人地坚韧。
尽管每次开始都羞愤欲死，过程也痛苦难当，但她硬是咬着牙挺了过来。
她的身体虽然依旧会在冲击下微微战栗，发出压抑的闷哼。
但那种练功失控的尖叫和大幅度的挣扎终于逐渐减少。
她学会了在那种汹涌的真气浪潮中，勉强维持住一丝清明，配合杨齐的引导。
汗水浸湿了两人单薄的衣衫。
赵敏的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深处多了一丝不同以往的沉凝。
她看向杨齐的眼神依旧复杂。
有羞怒，有鄙夷，但也不得不承认。
这个混蛋确实有本事。
而且在这种关乎性命的事情上，出乎意料地可靠？
当杨齐终于感觉赵敏的身体反应基本稳定。
能够承受挪移时的剧烈波动，他长长舒了口气，收回了手掌。
“差不多了。”
他声音带着疲惫，但眼神明亮。
“明天，我们开始试试往下挪一段。”
赵敏也疲惫不堪，靠在树干上歇息。
闻言只是默默点了点头，连瞪他一眼的力气似乎都没了。
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和对即将到来的真正考验的紧张交织在一起。
也没过多久。
“还有呢......”丹唇轻启。
“嗯？”杨齐正抓紧时间调息恢复。
“下去之后，帮我办件事。”
“作为交换，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东西。”
杨齐来了兴趣，睁开眼：
“哦？郡主想让我当打手？”
“目标是谁？蒙古大汗我可惹不起。”
“不是。”赵敏眼神复杂，“我要你帮我，去光明顶，搅了张无忌和周芷若的婚礼！”
杨齐眉毛高高挑起：
“嚯！抢亲？够劲爆，郡主这是因爱生恨了？”
“少废话！”
赵敏语气冰冷。
“你就说答不答应？”
“启程之后，我可以给你一部顶级功法。”
“你救我、带我脱困用的法子，虽然邪门，但根基似乎很虚浮？”
“全靠那股奇怪锋锐的剑意支撑，没有系统功法吧？”
杨齐摸了摸鼻子，被说中了。
“顶级功法？郡主口气不小，什么级别的？”
“我父王府库珍藏的《龙象般若功》前五层法诀。”
赵敏抛出筹码。
“足够你打下深厚根基，横行一方。”
“或者，你想要金银珠宝、神兵利器，只要我能找到，也可以给你。”
“甚至…如果你能成功搅局，让张无忌和周芷若成不了亲。”
“我可以恳请叔父暂时撤回对襄阳的压力，给你们喘息之机。”
“这个分量，够不够？”
她深知眼前之人看似惫懒，实则眼光不低，普通之物打动不了。
杨齐眼睛亮了。
《龙象般若功》！
金轮法王的看家本领，以力破巧的顶级外功。
正好弥补他技巧有余、力量不足的短板。
至于让忽必烈退军…
这倒是个意外之喜，虽然只是暂时，但足以解燃眉之急。
对于师娘来说也是个意外惊喜不是？
“成交！”
杨齐拍板，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
“功法我要，退军的事也算上。”
“郡主果然爽快！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眼神在赵敏身上溜了一圈。
“这去光明顶山高路远，一路辛苦，郡主是不是该先付点定金？比如…路上管饭？”
“或者，让在下收点小小的利息？”
他意有所指地搓了搓手指。
赵敏自然明白他的暗示，经历了这两天的脱敏训练。
她对他这副无赖嘴脸己经有了相当的抵抗力。
她冷哼一声：“功法到手之前，你休想！”
“管饭可以，利息？看你后面路上的表现再说！”
她心中盘算，只要到了有人烟的地方，自有办法制衡这混蛋。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他绑上战车。
“行行行，听郡主的。”
杨齐也不强求，反正答应了就有机会。
他靠在树上，悠然畅想起来：
光明顶天下豪杰云集，肯定热闹非凡。
张无忌那优柔寡断的小子，周芷若那清冷绝艳的峨眉掌门…
嘿嘿，搅黄他们的婚礼，想想就很有意思。
顺便看看，那位让张无忌念念不忘的周姑娘，到底有多勾人？
嗯，应该值得一馋。
他瞥了眼旁边闭目养神，眉宇间依旧带着倔强的赵敏。
感受着指尖似乎还残留与她掌心相贴时的微妙触感，心中更是乐滋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