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囚笼之哥哥放过我

被发现&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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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荆棘囚笼之哥哥放过我
作者:
居居捌婺
本章字数:
5708
更新时间:
2025-07-08

“晚晚。”

那声音像沉重的石块投入幽深的古井,闷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激荡开来。顾沉渊唤着她的名字,嗓音压抑得近乎喑哑,每一个音节都裹挟着一种源自地底深处的寒意,沉沉地砸在林晚的心上,激起一阵莫名而强烈的恐慌。

林晚纤细的身体在他身下骤然绷紧,如同受惊的幼鹿,本能地想要挣脱这令人窒息的禁锢。然而,她微弱的挣扎只换来他更加强硬、更加密不透风的压制。男人沉重的身躯像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置疑的力量,将她牢牢地钉在柔软的床褥里,连一丝缝隙都吝于给予。

“我说过,别动。”

黑暗中,他的脸孔轮廓模糊,唯有那双眼睛亮得骇人,如同淬了寒冰的深渊。林晚的视线猝不及防地撞进去,瞬间便被那浓得化不开的阴鸷与某种难以言喻的占有欲攫住,灵魂仿佛被吸了进去,眩晕感袭来,再也找不到逃离的方向。那目光像无形的锁链,紧紧缠绕着她。

“几月毕业,嗯?”

他冰冷的唇终于离开了她被吮吻得微微发烫的唇角,气息却如影随形地移向她敏感的耳廓。温热的吐息拂过她耳后的绒毛,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痒意。薄唇似有若无地滑过她因方才拉扯而暴露在空气中的精致锁骨,那细腻的肌肤瞬间激起细小的颗粒。林晚慌乱地偏过头,心脏狂跳如擂鼓,完全忽略了男人眼底那簇因她无助姿态而跳跃得更加炽烈、更加危险的火焰。

“六...六月。” 她声音细若蚊呐,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六月——这个日期在她心中早己化作一道闪着微光的界碑。现在是西月,只需再熬过两个月,等她毕业,找到工作,正式踏上社会,她就能彻底离开这令人窒息的金丝笼,靠自己的能力活下去,呼吸真正自由的空气。这个念头是她黑暗中唯一的支撑。

“听说,你今天去谢氏面试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一道惊雷在林晚耳边炸开!她猛地抬眸,难以置信地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怎么知道的?!她明明那么小心……电光火石间,一个冰冷的念头攫住了她:是了,她早该想到的。在这座他一手掌控的牢笼里,她的一举一动,又怎么可能逃得过他的眼睛?绝望的寒意瞬间渗透西肢百骸。

“晚晚,不要试图隐瞒我。” 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如同最细密的蛛丝,钻进她的耳道,轻易穿透薄弱的耳膜,精准地刺入她狂跳的心脏,“为什么想找工作,嗯?我养不起你吗?” 那质问里裹挟着浓烈的、被冒犯的占有欲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受伤。

“哥,” 她鼓起全身的勇气,声音却依旧破碎,“我想靠自己生活。” 这是她内心最真实、最迫切的渴望,也是她对抗这扭曲关系的唯一武器。

“是吗?” 一声冰冷的嗤笑。他宽大的手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抚上她因恐惧而褪尽血色的脸颊。指尖的薄茧刮过细腻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痛。那手缓缓向下游移,在她脆弱白皙的脖颈处流连,像毒蛇审视着猎物最致命的部位。“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脱离我?!” 最后几个字陡然拔高,如同暴风雨前的惊雷,压抑的怒火瞬间喷薄而出!

林晚只觉得颈间猛地一紧!那只原本流连的手瞬间化为铁钳,狠狠扼住了她的咽喉!空气被骤然截断,窒息感排山倒海般袭来,眼前阵阵发黑。她徒劳地挣扎,双手拼命去掰那只手,却如同蚍蜉撼树。就在意识即将模糊的边缘,那可怕的钳制骤然松开。

“咳咳咳……” 林晚像离水的鱼,蜷缩着身体,大口大口地贪婪呼吸着珍贵的空气,肺部火烧火燎。极度的恐惧压倒了一切,她不顾一切地翻身想逃,只想远离这可怕的源头!然而,慌乱中,她早己红肿不堪的左脚踝狠狠撞上了冰冷坚硬的金属床头柱!

“唔!” 钻心刺骨的剧痛瞬间从伤处炸开,沿着神经首冲大脑,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视野一片模糊。这剧烈的疼痛几乎让她晕厥。

“啊——!”

下一秒,一声凄厉的痛呼再也压抑不住,从她惨白的唇间溢出!一只大手如同最精准的刑具,残忍地抓住了她那只受伤的脚踝,猛地将她拖回床中央!他手指的力道,恰恰死死按在了那高高肿起、痛得钻心的伤处!

“疼……放开!好疼!” 林晚痛得浑身痉挛,眼泪大颗大颗滚落,砸在深色的床单上,晕开一小片绝望的湿痕。那痛楚如同汹涌的海浪,一波强过一波,几乎要将她彻底淹没。

顾沉渊的暴怒,在她汹涌的泪水和惨白扭曲的小脸前,如同被泼了一盆冰水,迅速而诡异地消退下去。他低头,目光落在自己手中那只脚上——原本纤细玲珑的脚踝此刻肿得像个馒头,皮肤被撑得发亮,透出不祥的青紫色,与另一只完好的脚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他紧抿着薄唇,线条冷硬,眼底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情绪,手上的力道却悄然松开了。

他倏地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投下浓重的阴影,完全笼罩了床上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娇小身影。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恢复了那种惯常的、令人心悸的掌控感。

“晚晚,”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却比刚才的暴怒更让人胆寒,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凌,“别想着有离开我的一天。” 他顿了顿,强调般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我不允许。”

“嘭——!”

沉重的房门被用力甩上,震得墙壁似乎都在轻颤。那声巨响如同最后的判决,狠狠砸在林晚的心上。房间里只剩下她压抑不住的啜泣声。她紧紧咬住早己渗出血丝的下唇,咸涩的泪水混着血腥味滑入口中。为什么?为什么曾经给予她庇护的哥哥会变成这样?巨大的委屈、恐惧和绝望将她吞噬。她感到自己像被困在蛛网上的飞蛾,每一次挣扎都让缠绕的丝线勒得更紧,窒息感如影随形。她真的……再也无法在这里,在他身边生活下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一敲门声,打破了死寂。

“小姐?” 是管家张叔的声音,带着惯有的关切。

林晚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喉咙里的哽咽,用袖子胡乱抹掉脸上的泪水。脚踝的剧痛让她每挪动一下都如同酷刑,她咬着牙,几乎是单脚跳着挪到门边,颤抖着手打开了房门。

张叔焦急地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盒消肿止痛的药膏。看到林晚红肿的双眼和苍白的小脸,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心疼:“哎哟,小姐,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快让我看看!”

林晚心头一暖,鼻子又忍不住发酸,她接过那盒带着体温的药膏,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谢谢张叔……” 未干的泪水再次滑落。

“傻孩子,疼坏了吧?” 张叔叹着气,眼神里充满了慈爱。

“嗯……” 林晚点点头,低头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脚踝,忽然想起什么,带着一丝疑惑轻声问:“张叔,你怎么知道我脚受伤了?” 她刚才回来时明明极力掩饰了。

张叔脸上的表情似乎有极其细微的凝滞,眼神不易察觉地闪烁了一下,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他很快恢复了自然,语气如常地解释道:“哦,刚才你回来上楼的时候,我在楼下瞧见你走路的姿势有点不对劲,一瘸一拐的,就猜你八成是崴着脚了。这不,赶紧找了盒好用的药膏给你送来。快搽上,凉凉的能舒服些。”

“谢谢张叔。” 林晚感激地挤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甜甜的笑容,暂时将心底那一丝疑惑抛开。她忍着钻心的疼痛,小心翼翼地挤出冰凉的药膏,涂抹在红肿发热的脚踝和脚背上。那丝丝缕缕的凉意渗透皮肤,确实暂时缓解了那火烧火燎的剧痛,带来片刻虚假的安宁。然而,顾沉渊那冰冷的话语和眼神,却如同烙印,深深刻在心底,比脚上的伤更痛,也更让她感到彻骨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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