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统领接到命令后,立马出发,率领5万禁军日夜兼程,两天时间就到了燕都外,他是大燕皇族之人,也是燕瑾宣一手提拔之人。对于燕瑾宣的命令,他能做到的只有服从。
“武跃,你不在你的越国养老,来我大燕境内撒野作甚。小心出了意外,让你越国国君为你挂丧。”
燕统领亲率自己的两千骑兵,先行一步到了越国军队面前,剩下的禁军,也在后续赶来的途中。
武跃抬头看了一下燕统领,他在燕国待过,自然能听懂燕国的语言。
他笑呵呵的说道:“老夫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叫做燕瑾春吧,十多年前老夫前往燕国游历时,你还是一个小小的奶娃呢。
“拿着一柄比你人还高的木剑,在那儿胡乱的比划。老夫看了许久,还指点了你两句,结果,你就缠上老夫了。哭着喊着就要摆老夫为师。想想,也是蛮有趣的。可惜,造化弄人呀。”
武跃一开口,就揭出了燕瑾春小时候的糗事。仿佛在告诉他,在我面前,你还是一个小辈。
“老匹夫,休得胡言。我倒要看看,你的实力是否与你的嘴一般毒辣。”燕瑾春自然不能承认,两军交战,争得就是一个气势,他自然不会低人一头。
说完,燕瑾春拎起凤翅镏金镋就朝着武跃杀去,初生牛犊不怕虎,自从堂姐上位,他就一首待在禁卫军中,从未出手。
世人皆知苏城16岁晋升二品,是大燕的鼎鼎有名的少年将才。无人知晓,他与苏城同岁,16岁时同样也迈入了2品。不久前,更是成功突破到5品。
据他所知,苏城一年前突破到5品,就斩杀了一名蛮族的5品,从此名扬天下。
他也要将这越国5品斩于马下,让世人知道,他燕瑾春不比那苏城差,这一刻,少年之间的好胜心,攀升至巅峰。
武跃看见燕瑾春冲了过来,忍不住的惊叹道。“燕国真是人才济济,要是你们大燕的皇帝是一个中兴之主的话。我们越国可就危也,可惜,最后居然让一个女娃上位。看来老天也不想让你们燕国强盛起来。”
随即他也拿出了自己的双股剑,与燕瑾春厮杀起来,作为老牌的5品将领,他岂有害怕之理。就让他来试试,这燕国的新晋5品,实力究竟如何。
燕瑾春的每一击,都没有留手,5品的力量,挥舞着手中的凤翅镏金镋。每一次接触,都让武跃感受到了其中的势大力沉。这是少年特有的意气风发。
果然是个年轻人,这劲就是足,但他也不是吃素的,多年的战场厮杀经验,让他在战斗之中,己经立于不败之地,虽然明面上看着他落入了下风,但当燕瑾春的真气耗尽,就是他反攻之时。
燕瑾春连续挥砍九九八十一下,面色都毫无变化。但他此时,也将凤翅镏金镋收了回来。既然拿不下对方,那么就没有必要做这些无用之事。他可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是将越国军队赶出去。
“你这老匹夫,像个龟壳似的,打不动。罢了,就留你一命吧。免得说我欺负老人。”
燕瑾春一边回到了自己的亲兵前,一边在嘴上不饶人。虽然他也知道,再打下去,肯定是自己吃亏
武跃也将自己的兵器收了起来,这小子,真生猛。连续挥舞了那么多次,他的真气居然还没有紊乱。武跃想到自己越国之中的那些后辈,有些羡慕起燕国的气运。
“别跑呀,咱们师徒俩,再交流交流。”武跃依然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反正他的任务,也是守在此处,为蓝田玉那边的开采拖延时间,这边他多拖一会儿,那边就能采到更多的宝石。
燕瑾春也并没有在说话,而是在调理着自己的呼吸。他要将自己的状态提到最佳。五万禁卫军也到的七七八八了。
五万对三万,优势在我。他要一次冲撞,就将敌人冲散。大燕的国土,不容侵犯。
而镇北城这边,苏城在越国入侵雍州时,就己经收到了密报。但他为了稳住军心,他并没有将这个消息告知给任何人,甚至连他的几位副将,也不知道这个消息。
但城外的蛮族,不知道在哪儿得知了这个消息。在今日的叫骂中,那位塔恩部落的第一勇士金轮,就将这个消息暴露了出来。让镇北军中人心惶惶。
毕竟,镇北军中,有许多人,就是雍州人士。他们的故乡被入侵,岂能坐视不理。但在苏城的安抚之下,也将这次事件按了下去。但这样的情况,并不能持续多久。
“苏城,你的老家都被偷了。还在这北境之中与我们纠缠。听说你们大燕的皇帝,在朝廷之上,哭哭啼啼的。等着你回去呢,你要是想要回去。现在出门从我胯下爬过,我就让你回去救你们的皇帝。”
金轮又开始了今天的叫骂,只是今天的话,也太过于难听了。赢正也对他产生了必杀之心。
几位副将,也纷纷请战。他们不能再让那金轮继续谩骂下去了。现在军中的情绪,己经按捺不住了。一部分想要回雍州与越国作战,一部分想要出城去,与蛮族大战一场。
就这么憋屈的窝在城中,忍受蛮族的叫骂。现在镇北军上下,此时心里都憋着一口气。
苏城也立马拉弓搭箭,但那金轮,此时也学聪明了。在苏城出现的那一刻,就立马拉开距离。主要是苏城的箭术,让他有了惨痛的教训。
金轮回到大营之中,高兴的朝着秋月二人说道:“镇北城中,现在对我可都是恨之入骨,恐怕过不了几天。那苏城就会悄悄出城,对我出手,那到时候。可就得拜托秋月姐你了。”
金轮说完,端起一碗水一饮而尽,每天的叫骂,让他也有点吃不消了。
“没问题,那苏城只要敢出城。这里就是他的葬身之地。”秋月睁开了眼睛,她己经想要回到部落之中修行了。在这镇北城外,实在是无趣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