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辞收回自己的下巴,摆摆手说:“没有没有。
你有没有感觉肚子胀胀的,很难受?”
马思珩突然明白过来,“没有,我很好。”
林雪辞不放心的又说道:“真的没有?你别不好意思,我有药。”
马思珩拿起手帕轻轻擦去她唇角的米粒,说道:“真的没有,我很好,别多想。”
“雪辞,可有吃饱?”
林雪辞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我也吃饱了。你接下来可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去处理?”
“没有,雪辞可是要出去?”马思珩有些担忧她的身体。
林雪辞放下筷子说:“我昨日己经给周夫人说好了。今天还会去她府上看望她家小公子。
你要是没事,可不可以陪我一起去。”
马思珩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没在发烧了,但还是不放心的问:“你额头上还有伤,要不,我让玉祁去一趟周府,告知她们,等你伤好些了再去医治可好?”
林雪辞示意马思珩低下头来,然后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你不是知道我有奇遇嘛,现在你自己打开我头上的纱布看看就知道了。”
马思珩心脏砰砰乱跳,深呼一口气,抬手轻轻地将纱布拆开,映入眼帘的是柔顺浓密的乌发。
用手轻柔的拨弄了几下头发,竟没有一丝伤口的痕迹。
心中不禁大为吃惊,赶紧将纱布重新给她包扎好。
“雪辞!为你安全着想,今不可出门,有什么事情都由我来安排。
你乖乖在床上躺着休息,毕竟你伤重昏迷刚醒过来,十分虚弱才对。”
说着看了一下窗户外面的天己经大亮,此时的人们都己起床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马思珩将林雪辞扶到床边,将她按在床上,脱了她的鞋子,给她盖好被子。
十分认真又有些担忧的沉声说道:“雪辞,听话,可好?”
林雪辞怔怔的眨巴着大眼睛,点点头。“天呐!一个不仅长的好看,声音还清脆干净的大男孩,怼脸上轻哄着,谁能不听话呀!”
“反正我是听话的,嘿嘿……”
马思珩见她这会儿乖巧的躺在被窝里点头答应,唇角上扬一下,“真乖!”
转过身,唇角立刻恢复正常,还轻抿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将丹凤眼中的邪气一遮,再打开时又恢复成了那个干净单纯的少年书生样。
来到房门外,他冷声吩咐玉祁道:“你去周府告知周夫人,你家小姐受伤昏迷之事。
让她先按照昨天雪辞叮嘱的去做即可。”
玉祁道声是,便快速的去了周府。
马思珩又喊来白芷去镇上买的饭馆看看,装修的怎么样?
最后对着房顶说:“房顶上那位小哥,想必你主子也吩咐了你保护好林小姐吧。”
“既然现在雪辞受伤严重,你就去庄子上看着些他们。”
暗七心中暗暗一惊,“这个书生并不是表面所看到的这般单纯。。”
等将所有人都安排好后,他又回了房间。
见林雪辞正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无聊的望着天花板时,他坐在床边的矮凳上,微笑着问:“雪辞,在想什么呢?”
林雪辞转回视线,本来还有发愁呢,现在看见马思珩,双眼一亮,“你可以再帮我个忙吗?”
马思珩笑着点头。
“那你可以帮我画饭馆的宣传单吗?我说你画。”
“好。”
*
*京城*
太子和林俊凯正在一间不起眼的酒楼吃饭时,一只信鸽从敞开的窗户处飞了进来,落在太子的肩膀上。
太子伸手将信鸽腿上绑着的信拿了下了,看过后便将信递给了旁边的林俊凯。“暗七送来的信,关于林小姐的,子瑜也看看吧。”
林俊凯忙接过信仔细一看,顿时气的火冒三丈,“欺人太甚!”
太子拍拍他的肩膀安抚道:“莫着急,你回京也有几日了,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林俊凯喝了一大口茶才说道:“事情己经有了些眉目,但进展的不顺利。
很多证据己经被她们给毁了,又加上时间久远,一时半会儿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太子转动了下手上的祖母绿扳指,“既然做了就必会留下蛛丝马迹。”
“慢慢收集证据,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
林俊凯也赞同,“嗯,只是她一次次想要残害小妹性命,我怎么也得先收点利息才行”。
“不然,岂不是让她更加猖狂!”
太子唇角溢出一丝坏笑,“孤给你讲个笑话如何?”
林俊凯身体后仰于椅背之上,“洗耳恭听。请。”
太子也舒服的靠在椅背上,毫不在意的说:“有天,孤的一暗卫执行任务回来时,路过一大人府邸时。
不小心看见了那家当家夫人正和一个胖男子光溜溜的抱在一起。
就是可怜那位大人,矜矜业业的做官,一心一意待他的这位夫人,被戴了绿帽子都不知道。”
“子瑜说可不可笑?”
林俊凯略一思索,便明白,太子所说的5可怜之人,大概就是自家二叔了。
看来自己可以好好利用这件事情,将吕氏的伪善面具撕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