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一旁的卢志庆见状,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继续蛊惑道:“唐掌柜啊,您瞧瞧这珠子,品质上乘,堪称稀世珍宝。倘若您能通过关系将它进献给国主,您想想看,国主见到这般宝物,岂能不欣喜若狂?国主龙颜大悦之际,必然对您重重有赏。到那时,无论是荣华富贵,还是高官厚禄,只要是您所求之物,又有何难呢?”
听到这里,唐掌柜只觉得心头一阵火热,仿佛看到了自已飞黄腾达的美好未来。他的双眼瞬间泛起精光,脑海中开始不由自主地幻想各种可能。在一番脑补之后,唐掌柜终于拿定了主意。他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地问道:“卢公子,不知您这颗珠子是打算死当,还是活当呢?若是选择活当的话,按照我们店中的规矩,每月需支付南珠价值的百分之十作为利息。”
“唐掌柜啊,不瞒您说,若不是被逼到绝路、走投无路了,我怎么可能舍得把它拿出来典当呢!按理说呀,我原本是想着能活当最好,等日后手头宽裕些再赎回来。可是如今呐,我真真是毫无办法了,迫不得已才选择死当。所以呢,请您唐掌柜务必给好好评估一番,看看我这颗南珠到底价值几何?”卢志庆一脸苦涩地说道。
只见那唐掌柜拿起那颗珠子,仔细端详起来,半晌之后方才开口说道:“嗯……依我看嘛,这颗南珠顶多也就值 100 两黄金罢了。”
听闻此言,卢志庆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他大声吼道:“唐掌柜,您的心未免也太黑了吧!就算是要宰客,也不该如此狠心地漫天要价啊!照您这么开价,这笔买卖我们肯定是没法成交了。”说着,他便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伸手猛地从唐掌柜手中夺回那颗所谓的南珠,然后转身作势就要离开,丝毫没有半点犹豫和迟疑。
见此情形,唐掌柜一下子慌了神儿,赶忙站起身来,一边挥手一边急切地呼喊着:“哎呀呀,卢公子莫急莫急,有话咱们好商量,好商量嘛!正所谓和气才能生财啊。要是您觉得老夫刚才出的价格太低不合您心意,那您大可以自已还个价钱嘛。”
然而,此时的卢志庆却根本不为所动,依旧怒气冲冲地回应道:“哼!唐掌柜,并非是我不给您面子,而是您这心实在是太黑啦,简直就是对这枚珍贵无比的南珠的一种侮辱!”
听到这话,唐掌柜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但随即又咬咬牙,狠狠心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再加一些,1000 两黄金总行了吧?”
“唐掌柜,我最后郑重地警告你一次,倘若你继续这般信口胡诌、肆意妄言,那咱们之间可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就此拜拜了!”卢志庆面色阴沉,佯装出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说道。
唐掌柜见状,心中不禁一紧,但脸上仍堆满笑容,小心翼翼地问道:“卢公子,恕小老儿愚钝,方才您口中所说的‘拜拜’究竟是何意呀?”
卢志庆微微一怔,随即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地解释道:“所谓拜拜嘛,其含义便是本人不愿再与你多费口舌,即刻便要转身离去喽。”
唐掌柜听后,眼珠一转,赶忙陪着笑脸说道:“哎呀,卢公子莫要动气嘛,既然如此,不如由您来开个价如何?只要价格合适,这桩买卖肯定能成。”
卢志庆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毫不犹豫地伸出一根手指,高声喊道:“一万两黄金!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啊!一万两黄金!”唐掌柜闻听此言,顿时失声惊叫起来,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小,满脸皆是难以置信之色。
说实在话,卢志庆自已心里也着实没底,对于到底该开出怎样的价位,他其实毫无头绪。之所以张嘴就要一万两黄金,完全是仗着自已富家公子哥的身份,想要狠狠敲唐掌柜一笔竹杠罢了。毕竟,那彩色玻璃珠子在市面上随处可见,简直就是烂大街的货色,根本值不了几个钱。
唐掌柜一边擦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边连连摇头苦笑道:“卢公子啊,这一万两黄金的价格未免也太高了些吧?这……这让小老儿如何吃得消哟!”
“唐掌柜,你想过:这颗南珠一旦进献给国主,能获得多大的好处吗?本公子是没有那个关系,否则,打死也不愿意拿出来当。”卢志庆忽悠道。
一阵纠结之后,唐掌柜拿定主意,说:“卢公子,与你说实话:这颗南珠我是非常想要;但是,我这里一时半会的,拿不出这么多钱。”
“唐掌柜啊!既然您如此诚心地想要得到它,但一时间又难以拿出如此巨额的钱款。那么,咱们不妨换一种方式来解决此事吧。这样如何?你还缺多少黄金,可以用宅院、仆人、佃农、奴隶、粮食来抵价。”卢志庆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说道。
听到这话,唐掌柜先是一愣,随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之色,忙不迭地点头应道:“好好好,此计甚妙啊!这可当真是一个两全其美之法呀!”他心中暗自窃喜,心想这笔买卖若是能成,不仅能够顺利获得自已心仪之物,还无需一次性掏出大笔资金。
“唐掌柜,那就烦劳您先去仔细地统计一番:究竟能够拿出多少分量的黄金以及其他各类物品来。若是您此刻手头稍显紧张,也不必担忧,可以适当减少给予我的黄金数量,但相应地,需多多提供一些其他物品作为补偿。”卢志庆面带微笑,语气平和地说道。
“好嘞,好嘞,这绝对不是问题!”唐掌柜连连点头应道,随即便在心中默默开始计算起来。只见他眉头微皱,双眼微闭,手指还不时轻轻敲打着桌面,似乎正在脑海中快速梳理着各种数据与信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唐掌柜终于缓缓睁开眼睛,清了清嗓子后开口说道:“卢公子啊,经过我刚才的核算,我可以给到您以下这些东西:首先是金灿灿的黄金 2500 两,接着是咱们城里位置绝佳的两处大宅院,再加上训练有素、服务周到的 200 名仆人与婢女。此外呢,还有位于城外的一处面积颇广的庄子,庄内有着肥沃的 300 亩农田,以及依靠这些农田为生的 248 户佃农,他们加起来总共可有 1653 人之多哟!另外,还有战力不俗的战奴 2000 人,最后就是满满当当的 7 仓粮食啦。”
听到这里,卢志庆微微一怔,随即追问道:“这战奴又是怎么回事呀?”
唐掌柜赶忙笑着解释道:“卢公子莫要担心,这些战奴可都大有来头呐!他们皆是近年来在各国激烈交战中被我们国家所俘获的他国战士。不过嘛,自从被抓回来之后,他们便一直被安置在城外的那个庄子里好生生活,至今最少也已有六个年头之久啦。经过这么长时间的驯化与教导,如今这些战奴早已被磨平了棱角,身上再也看不到半点儿曾经的锋芒咯。所以说呀,卢公子您尽可放心使用,绝对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听完这番话,卢志庆稍稍松了口气,点了点头说道:“如此甚好,只要能确保安全性,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卢公子请放心,这些战奴经过我们严格的训练和筛选,绝对安全可靠,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唐掌柜拍着胸脯向卢志庆保证道。他脸上堆满笑容,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似乎对自已所提供的商品充满信心。
卢志庆微微点头,表示认可,但眼中仍闪过一丝疑虑。他接着问道:“既然如此,那么请问唐掌柜,您何时能够将答应支付给我的黄金交付于我呢?另外,不知何时能带我去实地查看一下属于我的那座宅院以及城外的庄子?”
听到这话,唐掌柜赶忙回应道:“马上!老夫现在就可以立刻把黄金交给您,并且会亲自陪同卢公子前往接收宅院和庄子,请卢公子稍安勿躁。”说着,他便吩咐手下人取来早已准备好的一箱箱黄金。
随后,在唐掌柜的引领下,卢志庆带着一队车马和 20 名护卫浩浩荡荡地走出了当铺。他们沿着街道向北行进,一路上引得路人纷纷侧目观望。不多时,众人来到了北面的一条宽阔街道,远远望去,便能看见一座气势恢宏的大宅院矗立在前方。
“卢公子,您看,前面那处大宅院便是归您所有的了。”唐掌柜伸手指向前方,笑着说道。卢志庆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到一座规模宏大的宅邸。
待走近一些后,卢志庆抬头仔细观察起这座宅院的大门。只见门楣上方悬挂着一块巨大的牌匾,上面用金漆书写着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周府。朱红色的大门紧闭着,两旁各立着一尊威武雄壮的石狮子,更增添了几分庄严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