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氏:我也确实没听她说过什么啊!不过,我觉得,她最近深居简出,我以为她是准备出嫁了,在家里修身养性呢!
安氏:这么说的话,我也发觉了,她最近好像是有什么心事似的,不像以前那么多话了。
郑子卿看从她们身上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好让她们各自已回房去了。
偏厅里只剩下郑子卿,储不染和流着眼泪的许从敏。
郑子卿:许从敏,你再冷静想一想,还有没有什么细节被忽略掉的?
许从敏想了想,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们俩个------昨晚------圆房了------
储不染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什么?
顿时火冒三丈,拿起桌子上的茶壶就要砸过去,还好郑子卿眼疾手快,一只手抱住了她的腰,,一只手抓住了茶壶。
郑子卿:不染,你冷静一下!先冷静一下!
储不染抬头看着郑子卿:怎么冷静!难道不是昨晚彩玉被他所逼,才离家出走的吗?
许从敏吓得躲一边:不是的!不是的!
郑子卿:不染,你觉得,如果彩玉不主动的话,就以许从敏这个性格,他敢吗?
储不染想了想,看看郑子卿,郑子卿点了点头!她又看看许从敏,许从敏也点了点头!
她想了想,冷静了下来,确实,如果彩玉不肯,他绝对不敢!
储不染: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许从敏:我也不知道啊!------我跟她说,我们还没有成婚,不可以,可是------彩玉她------
很明显,确实是彩玉主动的,而许从敏对彩玉,一直都是顺从的。
储不染深深叹了口气,冷静了下来。
郑子卿摇了摇头:那就麻烦了!
储不染:子卿,你------你是什么意思?
郑子卿:彩玉可能是早有预谋。
许从敏:什么叫早有预谋?
郑子卿:你们想想,彩玉信上写着“从敏吾夫”,表示,她已经把许从敏当成了自已的丈夫,而她已经有了走的打算,所以,才在走之前,跟许从敏------圆了房------
储不染一听:你意思是------彩玉知道自已此去------危险未知,所以------
郑子卿点了点头。
储不染一听,“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抱住了郑子卿。
许从敏一听,也“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抱住了郑子卿的腿------
就这样一上一下,郑子卿不知道该安慰谁,想了想,当然是先安慰自已的媳妇了!
他一只手按着许从敏的脑袋,一把推开,然后抱住了储不染。
郑子卿:不染,你先别哭,或许,是我们想错了呢!------也可能,她根本也没事啊,反而是我们杞人忧天了呢!
储不染还是哭:可是,她是真的不见了啊!
郑子卿:你先冷静下来,我们好好分析一下,好不好!你越冷静,我们找到的线索就越多,对彩玉就越有利,不是吗?
储不染一听,安静了下来。
郑子卿扶着她坐在了椅子上。
他又走过去,扶起了地上的许从敏:你不要担心,你也冷静一下,我们一起收集一下线索!
许从敏一听,也冷静了下来,坐在了椅子上。
郑子卿:不染,你这阵子经常跟彩玉在一起,你回想一下,彩玉有没有说过什么奇怪的话,做过什么奇怪的事?------又或者,有没有见到什么奇怪的人?
储不染定了定神,仔细想了想。
储不染慢慢细说了起来:奇怪的话------没有啊------奇怪的事------倒时早些天,她骂了我------
郑子卿:她怎么可能骂你?
储不染:是啊!我也觉得奇怪!
郑子卿:到底怎么回事?
储不染:我跟她去白马寺那天,回来的时候,她说簪子不见了,要回去找,我说要跟她一起去,她呵斥了我,然后自已去找了!
郑子卿:簪子不见了?
储不染:是的,说是玉兰发簪,许从敏送给她的。
许从敏疑惑:我并没有送她玉兰发簪啊!我送的是两根金簪。还有一些珍珠玉饰------
郑子卿:那就对了,她可能只是找个借口离开!------那时候,还有什么奇怪的事吗?
储不染:我想起来了!那天,我们碰到了那个大哥!
郑子卿许从敏:什么大哥?
储不染:就是青州竽山盗,绑我们那伙人------为首的那个大哥!
郑子卿:竽山盗?
许从敏:他怎么会来这里?
储不染:他说,他只是路过,我看只是路过,就拉着彩玉赶紧走了。
郑子卿想了想:难道------她是竽山盗的女儿?
储不染:怎么会呢?她------是难民的女儿啊!
郑子卿:或许吧!一切暂未可知,我看,我们还是再等等消息吧!看下二哥派出去的人有没有带回什么消息!
郑子卿又转头对许从敏说:许从敏,你也不要垂头丧气了,我们先不要自乱阵脚,你先回去好好歇息,如果有什么消息,我立马让人快马加鞭告知于你!
许从敏:不要,我要在这里等她回来!
郑子卿:我估计你出来之前就是这个样子,你母亲一定很担心你,你得回去给她报个平安,就说彩玉没什么事,不然,你母亲看你这个样子,她会怪彩玉的,以后,彩玉进了你许家,还有好日子过吗?
许从敏抬头看了看郑子卿。
郑子卿继续说:这才一日不到,我们就乱成这样,我们得先沉住气,不然,等彩玉回来,看到我们这样,她也会自责的!
许从敏想了想,慢慢地站了起来,慢慢地走了出去。
郑子卿一路跟着他到了门口,许从敏上了马车,郑子卿交代他:打起精神,不要让你母亲看出破绽!
许从敏点了点头,回去了。
郑子卿回来后,拉着储不染的手,认真地看着她。
储不染看他的眼神怎么怪怪的,便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