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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他能力非凡，又独来独往，才会被苏软那个贱雌趁虚而入！”杨鑫猛地坐首身子，扯动伤口疼得脸色发白。
“娘，你没瞧见他们相处的样子！澜渊居然会帮她烤鱼！那是人鱼首领该做的吗？！”她声音陡然拔高，惊飞了洞外树梢上停留的夜枭。
杨征“啪”地拍桌，差点拍出裂痕：“够了！为了个雄性连尊严都不要了？！你肚子里怀着孟山孟云的崽子，还惦记别的雄性，传出去让部落如何看你？！怎么看我们一家？！”
杨鑫突然诡异地笑出声，泪水顺着脸颊砸在被褥上：“尊严？阿爹当年为了兄弟和睦，不也默许娘收下两个兽夫？现在倒来教训我？”
她死死盯着杨征骤然煞白的脸，全然不顾父兽的颜面：“我就要澜渊，谁都别想拦我！”
族长夫人踉跄着扶住石桌，喉间溢出压抑的呜咽。
杨旭呆坐在旁，第一次觉得熟悉的阿姐像头陌生的野兽。叔叔的事他从族人那里听说过，只是他出生时叔叔己经不在了，他顾及家人的情绪，从未提起过。
山洞内的空气仿佛凝固，只有杨鑫还未平复的喘息声在回荡。
杨征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指甲刺破皮肤渗出鲜血也浑然不觉，他颤抖着嘴唇，却再吐不出一个字。
“鑫儿......你怎么会这样想......”族长夫人突然冲上前，扬手要打，却在触及女儿脸颊的瞬间，五指无力地蜷缩成拳，颓然垂落。
她跌坐在石凳上，几缕发丝凌乱地散在脸上，“当年......当年是你阿爹的弟弟主动求来，你阿爹毕竟是族长，为了保全他们兄弟情分......”
“所以我也可以为了得到澜渊，做任何事！”杨鑫歇斯底里地吼着，腹部突然传来一阵绞痛，她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冷汗顺着额角滚落。
孟琴不知何时拉开兽皮帘的一角偷看，见状尖叫着冲进来：“阿娘！”
杨征的脸色终于从煞白转为铁青，他猛地转身，一脚踹翻石凳：“孟山和孟云足以保护你们，没我的同意，你不可再寻第三个兽夫！”
兽皮门帘被他甩得哗啦作响，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带着从未有过的狼狈。
杨旭如梦初醒，慌忙追了出去：“爹！爹你等等！”
山洞里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族长夫人颤抖着伸手，想替女儿擦去冷汗，却被杨鑫偏头躲开。
孟山和孟云见杨征父子负气离开，急忙进了山洞。
他们上前查看杨鑫的情况，杨鑫又将脸转向里侧。
“鑫儿，你仔细养胎，莫要再做傻事。”
说罢，族长夫人也默默离开。
——
翌日清晨，又是一个艳阳天。斑驳的阳光裹挟着春日的露水透过藤蔓照进山洞。
苏软睫毛轻颤着睁开眼，入目是澜渊硬挺的胸膛。
“醒了？”低沉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澜渊收紧缠绕在她腰间的手臂，鼻梁轻扫过她泛红的脸颊，“昨晚是谁说只抱一会儿，结果钻进我怀里睡了整夜。”
他指尖划过她后颈淡粉色的吻痕，眼底翻涌着餍足的暗潮。
苏软耳尖发烫，像被踩到尾巴的小猫般轻哼一声，挣扎着往旁侧挪了挪。
可身后强健有力的臂膀却如铁钳，将她牢牢禁锢在温热的怀抱里，脚踝擦过她小腿的触感带着若有似无的电流。
洞外晨风卷着野花的甜香穿堂而过，却怎么也吹散不了此刻山洞里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气息。
"别乱说..."她伸手去拍他作乱的手，澜渊却顺势咬住她指尖，犬齿轻轻碾过细嫩的皮肤，湛蓝色瞳孔里倒映着她绯红的脸，"小野猫爪子变钝了？"
他闷笑出声，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颈窝，"昨夜明明..."
"住口！"苏软猛地转身捂住他的嘴，却撞进他愈发灼热的目光里。
西目相对的刹那，昨夜交织的喘息、纠缠的体温仿佛又席卷而来。
澜渊趁机含住她掌心，舌尖轻轻勾勒着手纹，将她整个人圈进怀中，肌肤与布料摩擦出沙沙声响，"看来早安吻，得我主动讨了。"
话音未落，澜渊己经低头封住她的唇。
带着晨露清甜的吻铺天盖地而来，苏软的挣扎化作徒劳，被他扣住后颈加深这个吻。
他熟稔地压住她的双腿，皮肤冰凉的触感与她滚烫的体温形成鲜明对比，引得她不自觉轻颤。
洞外阳光越发浓烈，藤蔓缝隙漏下的光斑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跳动。
苏软的意识渐渐被吻得混沌，只能感受到澜渊掌心在她腰间游移，带着占有欲的让她发软。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松开她，嘴角还挂着银丝，眼底笑意几乎要溢出来："早安，软软。"
苏软瘫在他怀里喘着气，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浆果，伸手捶打他胸膛："无赖......"
话音却被澜渊突然抱起打断，强健有力的臂膀稳稳托住她。
“该起床啦！软软昨夜不是说要挖海底洞穴嘛？”
经他提醒，苏软才记起这事。澜渊带她去过人鱼生活的珊瑚岛，当真是美极。
人鱼们日常都是待在海里，如今澜渊陪她住在部落，她也想让他住得舒服些。他们选的位置条件不错，海面下是陡峭的山壁，可以挖一个洞穴，对照珊瑚宫布置。
苏软正在脑海里绘制草图，澜渊默默为她穿好兽皮鞋，将她放在了石凳上。
“软软先洗漱，我去捉几条鱼来。”他吻了吻她的面颊，步伐矫健地离开了山洞。
苏软望着他消失在洞口的背影，指尖无意识着石凳边缘的纹路，耳尖还泛着未褪的红。
澜渊离开时将洞口的藤蔓挽了起来，晨风卷着潮湿的海腥味扑进来，吹动她鬓边碎发，却吹不散心头那抹温热。
“洞口可以像珊瑚宫那样种上海藻......”洗漱过后，苏软挑了一小块烧过的木柴在地面上涂画，澜渊说海里的一切他都可以调配，让她尽情发挥自己的想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