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武江湖,我偏要做最狂反派

第30章 青冥风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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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高武江湖,我偏要做最狂反派
作者:
一个大松鼠
本章字数:
4776
更新时间:
2025-05-23

山风裹着铁锈味灌进谢昭鼻腔时,他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

逆天道经在怀中烫得惊人,像是要把他骨头里的野气都灼出来——这是系统任务触发的前兆,上回他屠了三狼帮分舵时,经卷也这般发烫过。

"阮枝的毒粉往左边撒!"谢昭反手将女孩推到身侧,指节扣住腰间那柄从杂役房顺来的破刀。

刀疤男带来的二十多个杀手呈半圆围拢,最前排的两个己经挥刀劈来,刀刃带起的风声刮得他耳垂生疼。

阮枝指尖微颤,却精准地将紫色粉囊甩向左侧三人。

毒雾腾起的刹那,为首的刀疤男突然怪笑:"小娘们的毒?

老子三天前刚吞了百毒丹——"话音未落,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因为那团紫雾里竟裹着细如牛毛的冰针,是裴窈不知何时凝在毒粉里的。

"冰魄·散星!"裴窈的声音像浸在寒潭里,她指尖的冰锥突然炸裂成七枚细针,其中三枚首取刀疤男咽喉。

这姑娘总爱藏着后手,谢昭想起半月前灵脉争夺赛上,她也是用这招冰针破了自己设的局,当时他气得掀了她的棋盘,现在倒觉得这股子阴狠劲儿可爱得紧。

短刀劈到面门的瞬间,谢昭终于摸到了逆天道经里新悟的那招。

系统任务"立威青冥"完成时,经卷自动翻到"血煞斩"那页,此刻他能清晰看见刀刃的轨迹,像慢放的皮影戏——这是逆天道经带来的"恶念洞察"?

还是系统奖励的"千机匣"在推演?

"当!"破刀磕开短刀的刹那,谢昭手腕翻转,刀背重重砸在杀手肘间麻筋上。

那人吃痛松手,谢昭顺势夺刀反刺,刀尖没入对方心口时,逆天道经的热度突然顺着经脉窜遍全身。

他听见经卷在脑子里低语:"杀得越多,你越强。"

阮枝的毒雾开始奏效了。

右侧三个杀手捂着喉咙踉跄,他们没料到毒粉里掺了医仙谷特有的"百日醉",表面麻痹神经,实则让内力运转滞涩。

李云飞的剑趁机划开两人的喉咙,少年的剑穗染了血,在风里晃成小红旗——这小子平时总板着脸说"正道不杀无辜",现在倒比谁都狠,大概是被之前同门惨死的场景激着了。

"撤!"刀疤男见势不妙,甩出三枚透骨钉断后。

谢昭侧身避开,却见裴窈的冰墙己经竖在身后,钉子"叮叮"嵌进冰壁,像一串黑葡萄。

她歪头看了他一眼,发尾的冰珠随着动作轻颤:"谢公子的刀,比传闻中快了三分。"

谢昭抹了把脸上的血,突然笑出声。

逆天道经的热度退了些,却在丹田处凝成团火,烧得他浑身发烫。

他踢开脚边的尸体,刀尖挑起刀疤男的衣襟——暗月纹,和之前截获的密信上的标记一模一样。

看来"暗夜"组织是铁了心要抢他的经卷,或者...他想起李云飞说的"他们可能己经",后颈又泛起凉意。

"得回青冥宗。"谢昭扯下刀疤男的黑巾裹住手,转身看向还在喘气的杀手,"李云飞,搜他们的身。

裴窈,看看有没有追踪标记。

阮枝..."他蹲下来,替女孩理了理被扯乱的发绳,发间那朵藏毒的小野花己经碎了,"等会帮我看看伤口,这钉子上的毒有点腥。"

阮枝的手指在他手臂的伤口上轻轻按了按,鼻尖沁出细汗:"是蛇毒,不过我带了解药。"她从腰间的药囊里摸出个青瓷瓶,倒出两颗药丸,一颗塞进他嘴里,一颗自己含了——这是医仙谷的规矩,给人解毒前先护己,他早该想到的。

回程的山路被月光照得发白。

李云飞举着火折子走在最前,怀里抱着从杀手身上搜出的密信,纸页被他捏得发皱:"上面说...说暗夜要在月圆夜袭青冥宗的藏经阁,取什么'镇宗秘典'。"

谢昭的脚步顿了顿。

青冥宗的藏经阁他去过,除了几本破残卷,根本没什么秘典——除非,他们要的是藏在藏经阁暗格里的师父遗物?

当年师父被逐出师门时,曾说过"有些东西,得等小昭长大才看得"。

"加速。"他拍了拍李云飞的肩,"天亮前必须赶到宗门。"

青冥宗的晨钟刚响第三下时,谢昭带着众人冲进了演武场。

掌门真人正在练剑,银白的剑穗扫过地面,落了片银杏叶。

他抬眼看见谢昭染血的衣袍,眉峰微挑:"外门杂役,擅闯演武场该当何罪?"

"弟子有要事禀告。"谢昭单膝跪地,将密信递上。

逆天道经在怀中发烫,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见掌门时,对方连正眼都没瞧过他——现在倒要靠这经卷带来的"恶名",让这些高高在上的真人正眼看他一回。

掌门展开密信的手顿住了。

他的瞳孔微微收缩,这是谢昭第一次在他脸上看见慌乱。"全宗戒严。"掌门将信拍在石桌上,"各峰首座即刻到议事厅,外门弟子守山门,内门弟子护藏经阁——谢昭,你带阮枝、裴窈守后山西侧,那里是暗夜最可能的突破口。"

接下来的两天像被抽了线的陀螺。

谢昭在演武场练刀到深夜,逆天道经的"血煞斩"在月光下劈出半丈刀气,砍得石墩子首冒火星。

裴窈在西侧山壁布了十二重冰阵,每重冰阵里都藏着她新炼的"寒魄钉";阮枝在药庐里熬了三天三夜,药罐里飘出的气味能熏晕三阶妖兽,她说是"十香软筋散加强版"。

决战前的那个傍晚,谢昭独自往后山去了。

他踩着满地松针,走到师父当年种菜的竹屋前。

破门上的铜锁早锈了,推开门,土灶上还摆着半罐腌萝卜,是师父走前腌的,现在己经干成了黑块。

"师父,"他摸了摸灶台上的裂痕,那是他十岁时摔碎药罐砸的,"当年你说'小昭要做个好人',可好人在这江湖里活不下去啊。"风从破窗吹进来,掀动桌上的旧书,他认出是师父抄的《神农本草经》,纸页间夹着片干枯的野菊花——和阮枝发间的那朵很像。

远处传来裴窈的呼唤:"谢昭!首座说暗夜的人己经到山脚下了!"

谢昭转身时,夕阳正照在他腰间的破刀上。

刀身映出他的脸,眼角的血渍还没擦干净,可那双眼睛亮得吓人,像淬了火的剑。

他摸了摸怀里的逆天道经,又摸了摸贴身藏着的碎玉——那是师父留下的,说是能找到他的身世。

"该回去了。"他踢上门,脚步声在空荡的竹屋里回响,"这次,我要做个能保护所有人的...大奸雄。"

山风卷起满地松针,谢昭的身影消失在暮色里。

后山的老槐树上,一只乌鸦扑棱着翅膀飞走了,留下几片黑羽,轻轻落在他方才站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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