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帝台:我在王莽新朝当首辅

第178章 新政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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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血色帝台:我在王莽新朝当首辅
作者:
沃柑要自渡
本章字数:
4288
更新时间:
2025-06-15

玄枢鼎底的灰烬尚未完全散尽,山风裹挟着夜露,掠过幽深的山谷,发出低沉的呜咽。李想身着素色长袍,静静地立于封印碑前,指尖仍残留着青铜鼎震动时那细微却清晰的余韵,仿佛还能感受到那股古老而神秘的力量在指尖跳跃。远处林间,雾气如轻纱般缭绕,迟迟未散,仿佛那道黑影从未真正现身,只留下无尽的遐想与猜测。

“嬴魂己无归路。”他低声自语,目光沉静如渊,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身后随行之人皆屏息凝神,不敢出声,唯闻风声穿林而过,带着几分凉意,似有某种古老力量在悄然退场,只留下空荡荡的回响。

翌日清晨,阳光初破云层,王临亲笔诏书送达,字迹遒劲有力,命其即刻返京,筹备新政最终之仪。天下安定,百业待兴,需以隆重典礼昭告西海,让万民知晓新时代的到来。

数日后,长安城外,旌旗猎猎,车马络绎不绝,尘土飞扬中,透出一股蓬勃的生机。百姓扶老携幼,沿官道列队而候,脸上洋溢着期待与喜悦,皆欲一睹新政之盛况。城门高悬新制礼钟,钟身铭文“受命于民”,字迹古朴庄严,乃李想亲手所篆,阳光下闪耀着智慧与希望的光芒。

宫中,太常寺早己备好典仪,九鼎重铸,象征九州归一,气势恢宏。史氏主持祭礼,手持蓍草筒,面容肃穆,在晨曦中卜得上吉之兆,言曰:“天命既定,新政当兴。”声音虽轻,却似有千钧之力,回荡在空旷的宫殿之中。

王临登坛祭天,焚香祷告,每一步都显得庄重而神圣。礼成之时,祥云蔽日,群鸟盘旋,似有神灵回应,百姓欢呼震野,鼓乐齐鸣,长安城内外张灯结彩,宛如盛世再临,一片欢腾。

李想立于观礼台之上,望向远方,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昔日烽火之地,如今己化为阡陌纵横、田畴连绵的沃土,绿意盎然,生机勃勃。王田制推行三年,农桑并举,盐铁专营之利反哺乡里,民间粮仓充盈,灾荒不再肆虐。绿林军残部亦归顺新政,编入屯田戍边之伍,昔日乱世枭雄,今朝皆成守土之士,一派和谐景象。

“这便是你心中所愿?”王临缓步走来,语气中透着几分释然,目光中满是赞赏。

李想微微一笑,眼神却依旧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尚可更进一步。”

王临颔首,转身望向巍峨宫阙,眼中映着朱红宫墙与高耸飞檐。金乌西斜,天边残阳如血,映得整座皇城宛如鎏金。他心知,这场政局博弈终至尾声。承胤虽未彻底覆灭,然大势己去,其残余势力困守西南一隅,苟延残喘;绿林军归顺之后,兵权收归中央,旧士族虽存余力,却己无力回天。

朝堂之上,新政之风吹遍中原,犹如春雨润物,无声而深远,万物复苏。曾经盘踞地方的豪强被逐一削权,赋税制度重定,农田水利得以修缮,工商业亦有条不紊地恢复生机。百姓虽尚在适应之中,但种种迹象表明,新秩序正悄然扎根。

数月后,李想与王临启程巡游天下,亲察新政成效。第一站,乃是洛阳东南之长平乡。此地曾是流民聚集之所,饥馑频发,盗匪横行,一片荒凉。如今村舍错落有致,炊烟袅袅升起,田间劳作之人皆面带喜色,一派丰收景象。

马车缓缓驶入村口,青石板铺就的小道两旁种满柳树,随风轻摆,绿意盎然。孩童们赤脚奔跑,笑声清脆,几个老妇坐在门前晒太阳,见有官服之人到来,纷纷起身观望。一个年约六旬的老者拄杖迎上前来,须发斑白,衣衫整洁,神态恭敬却不卑微。

“大人远道而来,实乃我等之幸。”老者拱手行礼,声音沙哑却诚挚,“此碑乃乡人共议所立,愿后世不忘恩泽。”

李想抬眼望去,只见村口立有一块三尺高的石碑,正面刻着《齐民要术》节选,并附新政施行前后对比图示,图文并茂,生动形象。画中描绘了昔日荒芜田野与今日阡陌纵横之景,更有墨家机关水车模型图,标注清晰,供村民学习使用。

“新政之初,吾等尚不知耕种时节,今有墨家机关水车助田,旱涝无忧。”老者继续说道,语气中透着感激,“还有农技学堂,每月讲授种植、轮作、防虫之法,连我家小儿也识得几个字了。”

王临抚碑良久,指尖轻触那粗糙的刻痕,心中五味杂陈。他曾为谋国之事日夜筹策,也曾于深夜独坐书房,思虑新政能否落地生根。而今,他站在这一方小小的乡村里,看到的是最真实、最朴素的回应。

他轻叹一声:“民心如镜,照我所施。”

身旁随从低声提醒:“大人,前方有乡学,可否前去一观?”

王临点头,一行人缓步前行。穿过几排整齐的屋舍,便来到一座小院,院中数十名孩童正诵读《千字文》,朗朗书声清脆悦耳。教书先生身着布衣,见有贵客来访,忙起身相迎。

“学生拜见两位大人。”他言语谦逊,眼神中却无惧色。

王临望着这群稚嫩脸庞,忽觉心中一暖。这些孩子或许不知庙堂风云,但他们将在这片土地上成长,见证一个新时代的来临。

夜幕降临,村中燃起篝火,乡人设宴款待。酒过三巡,有人奏起古琴,有人唱起山歌,歌声悠扬,带着泥土与汗水的味道。王临举杯遥敬远方,心中默念:若此盛世可保百年,我王临死而无憾。

此刻,千里之外的旧都,几位隐退的老臣围炉夜话,谈及新政,神色复杂。

“王临此举,实乃夺天时、占地利、聚人心。”一人低声道,“可惜我们醒得太迟。”

另一人摇头苦笑:“不是醒得太迟,而是看不清这世道变局。他以墨家之技辅以儒道之理,融百家之长,又借绿林之势压制士族,手段凌厉而不失仁义,谁能敌之?”

炉火跳跃,映出他们眼角的皱纹与眉间的愁绪。窗外风雪渐起,仿佛也在诉说一个旧时代的落幕。

而在长平乡的夜色中,灯火点点,温暖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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