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白泽凯的目的
确定悠悠的反弹符有效后,时染带着它来到酒店赴白泽凯的约。
她到包厢的时候,白泽凯已经到了,正在打电话。
时染站在边上,等着他打完电话才走上前,“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是我来早了。”白泽凯绅士的把平板递给时染,“看看有什么喜欢吃的。”
时染没有接,微笑道:“这家酒店我不常来,对菜品不太熟,白先生点就好。”
白泽凯没有勉强,打开平板迅速的点了好几个菜,而后把平板交给旁边的服务员。
“其实白先生不用这么客气的,那天的意外我也有责任,你真的不用为此特地请我吃饭。”时染说。
“我请你吃饭,是赔罪,也是为了认识你。”
时染面露不解。
白泽凯解释,“时小姐是云城时家的天才大小姐,也是神医希雅。我爷爷近些年胃口不太好,我想请你帮他调理一下,不知道时小姐方不方便?”
他想让她去白家?
难不成他是发现她和芸姨的关系,想请君入瓮?
她和芸姨的关系对外都是保密的,按理说,没有人知道。
时染不动声色地问:“我是希雅的事没有什么人知道,白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我和龙先生有生意上的往来,听说他太太之前得怪病,是被希雅神医治好的。
时小姐最近一直住在龙先生家中,受到龙先生上宾般的款待。
龙先生和龙太太感情深厚,一向洁身自好,和异性保持安全距离。
除了你是希雅神医,我猜不到你们还有什么其他的关系。”
时染眉心微蹙,姨父和白泽凯有生意往来?她怎么都没有听说过?
可白泽凯也没有必要撒谎,毕竟这样的谎言一戳就破。
揣着疑惑,她试探性地问:“白先生既然和龙先生有合作,那你应该知道龙太太前阵子惨遭绑架,至今下落不明的事吧?”
“有听说,最近我让相识的人帮忙打听,可惜到现在仍没有消息。”
白泽凯端起面前的茶抿了一口,一脸惋惜地说:
“也不知道龙先生得罪了什么人,才让龙太太遭此横祸。”
“白先生怎么知道一定是龙先生得罪的人?说不定是龙太太的仇家呢?”时染漆黑的眼眸直勾勾盯视着白泽凯。
白泽凯淡定地说:“不能吧?听说这龙太太性情温婉,是出名的好脾气,怎么会得罪人呢?”
“我也只是猜测。”时染轻声道。
白泽凯点了点头,话锋一转:“我刚才提的事,时小姐能怎么说?”
“当然可以。不过,我今天什么也没有带,可能得改天才能去。”
白泽凯有些意外,他以为时染难得逮到能上白家的机会,肯定会迫不及待,没有想到她会拖延。
是怕去了再也回不来吗?
“那我明天去接时小姐?”
“可以。”
正说着,包厢门被推开,服务员陆续把菜端上来。
白泽凯拿起公筷,给时染夹起一块鱼肉,放到时染碗里,指甲上不着痕迹的落下一点粉末:
“这里的鱼都是当天空运的,时小姐尝尝。”
“谢谢。”时染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赞赏道:“味道果然十分鲜甜。”
“时小姐喜欢吃,就多吃一点。”
“好。”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再次被推开。
白泽凯和时染以为是服务员,没有注意,两人边说吃东西边聊着天。
直到一记阴沉的声音倏地传来:“时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找新欢?”
时染抬起头,看见突然出现的裴衍,不由一愣:
“你怎么在这里?”
她放下筷子起身。
白泽凯也跟着站起来。
“我不来怎么知道你对孩子这么负责?”裴衍冷声讽刺。
时染挑了挑眉,上前拽住他的胳膊:“有什么事我们出去说,不要在这里发疯。”
裴衍甩开她的手,“怎么,怕这个小白脸发现你的真面目?”
“裴衍,你疯了吧?白先生是我的朋友,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再说,你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
你都答应要娶丁雅琴了,我有没有跟人交往,跟谁交往,和你有什么关系?”
时染气红了脸。
“裴少,你真的误会了,我和时小姐只是朋友。”白泽凯出声解释。
“我不管你们什么关系,你要是想找别的男人,你把孩子的抚养权给我,我不会让我的孩子喊别人爸爸的。”
裴衍面色阴沉,语气强势,不容置喙。
啪!
时染抬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滚!”
“你疯了吧?”裴衍摸着被打疼的脸,又气又震惊。
“疯的人是你!”
时染欺身逼近,语气尖锐似刀:
“裴衍,你凭什么跟我抢?你养过他们吗?没有,甚至在我要生他们的时候,你为了保护别的女人,把我们扔在火海里。
当初你不顾我们母子的生死,现在哪来的脸抢抚养权?”
裴衍脸色青白交错,心刀扎似的难受。
“你会后悔的!”
撂完狠话,他转身离开包厢。
时染深呼吸了口气,转身看着白泽凯同,“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错不在你。”白泽凯温声安抚,“不过裴少的行为挺让人费解的,按你说的,他和孩子也没什么感情,怎么还要和你抢抚养权呢?”
“还能为什么?自然是因为他有病。”听出他话里的试探,时染随口吐槽了一句。
白泽凯眼底掠过一抹好奇,“有病?”
“男人方面的毛病。”时染故作尴尬的撇过脸,“之前他被人用枪打伤,不小心伤到底子,以后怕是很难有孩子。”
白泽凯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这样。裴少这样对你纠缠不休也不是个事,需要我帮你吗?”
“你能怎么帮我?”时染秀眉轻挑。
“你刚才不是说了吗?裴少将要和丁小姐成婚,只要她不愿意接纳孩子,裴少为了尊重她,肯定会放弃的。”
“雅琴现在对我防备得很,哪里肯听我的话。”时染皱了皱眉,露出为难之色。
白泽凯提出建议,“我和丁小姐有些交情,或许我可以帮你转圜一下。”
“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时染不放心地问。
“麻烦谈不上。”白泽凯笑了笑。
时染也不拒绝,“那就麻烦你了。”
说完,看了眼桌上的菜,一脸歉疚地说:
“不好意思,因为我扰了白先生吃饭的兴致。改天我再请你吃饭赔罪,我就先走了。”
白泽凯能感觉到她低落的心情,也没有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