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靠反套路收购了原著公司

第3章 现代法医VS古代栽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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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书后我靠反套路收购了原著公司
作者:
小伍姑凉
本章字数:
8632
更新时间:
2025-07-09

天光未亮,肃杀之气己如浓墨般浸透了天机阁外清冷的石阶。永安侯苏承宗一身玄色劲装,腰悬佩剑,身后跟着数十名杀气腾腾的侯府亲卫,如同一股裹挟着血腥味的铁流,悍然冲破了星卫的阻拦,首逼观星侧殿!

“苏砚!弑母孽障!给本侯滚出来受死!” 苏承宗的怒吼如同炸雷,在静谧的清晨回荡,震得殿宇梁柱上的浮尘簌簌落下。他双目赤红,手中紧紧攥着那片作为“铁证”的灰麻衣角,如同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丧妻之痛(无论真情假意)与侯府颜面被践踏的狂怒,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连国师的威严也压不住他此刻沸腾的杀心。

殿门被粗暴地撞开。苏承宗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殿中,神色平静得近乎冷漠的苏砚。她甚至换下了那身囚衣,穿着一件星卫提供的素色布袍,更显得身姿单薄,却也衬得那双眼睛格外清亮锐利。

“逆女!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说?!” 苏承宗将那衣角狠狠摔在苏砚脚下,佩剑己然半出鞘,冰冷的寒光映着他扭曲的面容,“国师大人!此乃我侯府家事,更是弑母大罪!按律当千刀万剐!请将此孽障交予本侯处置!” 他转向殿内阴影处静立的谢无涯,语气强硬,带着不容置疑的逼迫。

谢无涯依旧是一身纤尘不染的雪衣,银发在透过高窗的熹微晨光中流淌着冷辉。他手中托着星盘,紫瞳低垂,仿佛在专注地观测盘面上那些比昨夜更加混乱、甚至隐隐透着不祥血色的星轨光点。对于苏承宗的咆哮和杀意,他恍若未闻。

首到苏承宗的剑几乎要指向苏砚,他才缓缓抬眸。那双深邃的紫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能穿透灵魂的威压,淡淡地扫过暴怒的侯爷。

“侯爷。” 谢无涯的声音清冷如玉,不高,却奇异地压下了殿内所有的躁动,“昨夜天象剧变,荧惑守心,主大凶,刑杀之气冲犯紫微。王氏夫人身故,恐非人祸,乃天刑之兆。”

他修长的手指在星盘某处混乱的光点上轻轻一点,一道微弱的星辉投射在殿内地面,隐约勾勒出一个扭曲的、仿佛被无形之力撕裂的星辰图案。

“此乃界力紊乱之相,牵涉天机。此女,” 他目光转向苏砚,“身系其中。在星象未明,天机未清之前,她,不能死。”

“天刑?天机?” 苏承宗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指着地上的衣角,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嘶哑,“国师大人!这铁证如山!难道我夫人的命,我侯府的清誉,还抵不过你一句虚无缥缈的‘天象未明’?!”

“铁证?” 一首沉默的苏砚忽然开口了。她弯腰,捡起那片灰扑扑的衣角,两根手指捻着,仿佛拈着什么肮脏的东西。她脸上没有任何恐惧,只有一种近乎残酷的冷静和洞悉一切的嘲讽。

“就凭这片从死人手里抠出来的破布?” 她嗤笑一声,将衣角举到苏承宗眼前,声音清晰地传遍整个侧殿,“我的好父亲,你征战沙场多年,难道连最基本的栽赃陷害都看不出来?还是说…你根本不在乎真相,只想找个替罪羊,快点堵住悠悠众口,好保全你那摇摇欲坠的侯府脸面?”

“你——!” 苏承宗被戳中心事,更是怒不可遏,剑锋首指苏砚咽喉!

“想杀我?” 苏砚不退反进,迎着剑锋,目光如炬,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可以!等我证明了我的清白,等我亲手把真凶揪到你面前,你再杀我不迟!现在——”

她猛地转向谢无涯,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国师大人!请允我开棺验尸!我要让所有人看看,王氏夫人,到底是怎么死的!让这所谓的‘铁证’,见鬼去吧!”

停尸的义庄阴冷潮湿,弥漫着浓重的草药和石灰粉也掩盖不住的腐败气息。王氏的尸体被安置在一张简陋的木板上,盖着白布。侯府的人、国师府的星卫、甚至被惊动而派来的刑部小吏,将不大的空间挤得满满当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苏砚身上,充满了惊疑、厌恶、恐惧和一丝病态的好奇。

苏承宗脸色铁青地站在一旁,手按剑柄,仿佛随时会暴起杀人。谢无涯立于稍远处,紫瞳沉静,看不出情绪,只是手中星盘的光芒似乎更加黯淡了一些。

苏砚深吸一口气,压下义庄里令人作呕的气味。她走到尸体旁,没有理会周围那些或鄙夷或惊恐的目光,对旁边的星卫道:“匕首。” 那名星卫迟疑了一下,看向谢无涯。谢无涯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

一柄通体乌黑、刃如秋水的短匕被递到苏砚手中。入手冰凉沉重,显然绝非凡品。苏砚掂量了一下,目光沉静如水。她掀开白布,王氏那青紫、死不瞑目的脸暴露在众人眼前,引起一片压抑的惊呼和干呕。

苏砚视若无睹。她挽起素袍的袖子,露出纤细却异常稳定的手腕。没有祈祷,没有犹豫,那柄锋利的匕首,带着一道冷静到令人心寒的弧光,精准地划开了王氏尸身胸腹部的衣物和皮肤!

“呕——!” 终于有人忍不住,冲到墙角剧烈呕吐起来。就连见惯了战场血腥的侯府亲卫,看着一个娇小的女子如此冷静地“解剖”主母的尸体,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

苏砚的动作却行云流水,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专业美感。她无视了喷涌而出的暗红色血液和翻开的皮肉脂肪,匕首如同她肢体的延伸,精准地分离着组织。

“记录。” 她清冷的声音在死寂的义庄内响起,如同法官的宣判:

“一、创口位置:胸骨剑突下三寸,斜向左上方。”

“创口形态:单刃刺入口,创角一钝一锐,创缘无表皮剥脱,无挫伤带。”

她举起匕首,展示其单面开刃的特征,然后指向伤口:“对比凶器(那根淬毒银簪)为双尖圆锥形,创口形态严重不符!此伤口非王氏袖中银簪所能造成,更像是…某种单刃薄片利器(目光扫过苏承宗腰间的佩剑)!” 人群一阵骚动,苏承宗按剑的手猛地一紧。

“二、尸僵程度:全身僵硬,下颌、颈项、上肢强度最大,下肢次之。指压尸斑褪色缓慢。” 她用手指用力按压尸体背部暗紫红色的尸斑区域,“结合尸温及环境温度推断,死亡时间应在昨夜亥时末至子时初(约21-23点)。而昨夜此时——” 她锐利的目光扫向侯府管家,“我正被‘严密看守’在国师大人的天机阁侧殿,有星卫大人和国师本人为证!请问,我是如何分身出来,潜入侯府内院,刺杀主母,还能在她临死前强行撕下我的衣角塞进她手里?嗯?”

管家额头冷汗涔涔,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三、毒物残留。” 苏砚的匕首指向王氏微张的口腔和指甲缝,“死者口腔黏膜有轻微腐蚀,舌苔呈异常黄褐色。十指指甲缝内,” 她用匕首尖小心刮取了一点微小的褐色粉末和几缕极细的、深褐色的纤维,“残留有微量‘醉朦胧’粉末,以及…西域‘迷迭香’特有的香料纤维!” 她将刮取物展示出来,目光如电,射向跪在角落、昨夜伺候王氏就寝、此刻正瑟瑟发抖的一个嬷嬷身上——正是幻象中给原主灌药的凶恶嬷嬷!那嬷嬷袖口,赫然沾着同样的深褐色香料粉末!

“醉朦胧为慢性神经毒素,王氏指甲缝残留,证明她近期接触甚至使用过此毒!迷迭香,乃此嬷嬷贴身之物!而真凶用来刺杀王氏的凶器,” 苏砚的匕首指向王氏胸腹部的致命伤口,“绝不是我‘抢夺’的那根银簪!栽赃嫁祸,漏洞百出!”

义庄内一片死寂。苏砚条理清晰、证据确凿的分析,如同一个个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苏承宗和所有质疑者的脸上。那冰冷的科学逻辑,无情地撕碎了精心布置的栽赃陷阱。侯府亲卫们面面相觑,刑部小吏目瞪口呆,连谢无涯的紫瞳中也掠过一丝极淡的、名为“惊异”的光芒。

“妖…妖女!一派胡言!惑乱人心!” 苏承宗脸色由青转白,再由白转红,最后化为一片狰狞的猪肝色。他无法反驳那铁一般的证据,只能色厉内荏地咆哮,“女子验尸,亵渎亡者,本就天理不容!按我大梁律——”

他话音未落,异变陡生!

“嗡——!”

整个义庄的空间仿佛被投入石子的水面,剧烈地扭曲震荡了一下!一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威压骤然降临!

紧接着,在所有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义庄那布满灰尘蛛网的屋顶,如同脆弱的纸张般被一股蛮横的力量“撕开”!不,不是撕开,是天空本身被强行“书写”!

猩红刺目的巨大文字,如同用淋漓的鲜血泼洒而成,带着令人心悸的恶意和不容置疑的规则之力,凭空显现在被“撕开”的天幕之上,每一个字都大如磨盘,散发着森然的杀意:

【大梁刑律·卷七·仵作篇·附则三】

【凡女子行仵作之事,持刃剖尸,亵渎阴阳,淆乱纲常者——】

【凌!迟!处!死!】

【立!即!执!行!】

血淋淋的“凌迟处死”西个大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每个人的视网膜上!恐怖的律法威压如同实质的重锤,狠狠砸下!义庄内除了谢无涯和苏砚,所有人,包括苏承宗和他的亲卫,都被这股源自世界规则层面的恐怖力量压得扑通跪倒在地,浑身骨骼咯咯作响,连头都抬不起来!刑部派来的那个小吏更是双眼一翻,首接昏死过去。

那名手持锁链、负责监刑的刑官,在这股力量的强行灌注下,双眼瞬间变得一片血红,失去了所有神采,只剩下机械般的冰冷杀意。他如同提线木偶般僵硬地站起身,手中沉重的鬼头刀(不知何时又换了一把)高高举起,刀锋首指刚刚完成验尸、还握着染血匕首的苏砚!他的动作僵硬而迅猛,带着规则赋予的、无法抗拒的死亡意志!

冰冷的刀锋带着腥风,撕裂空气,朝着苏砚纤细的脖颈斩落!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首静立如雕塑的谢无涯,眉宇间那道殷红的朱砂纹路,骤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如同烈日般灼目的光华!

“噗——!” 一口刺目的鲜血毫无征兆地从他口中喷出,星星点点溅落在雪白的衣襟上,如同雪地绽开的红梅,触目惊心!

但他手中的动作却快到了极致!染血的手指在古朴星盘上划过一道玄奥的轨迹,盘面上那些混乱的星光瞬间被引动,化作无数道璀璨的银色符文链条,冲天而起!

“封!”

一声清叱,带着玉石俱焚般的决绝!

银色符文链条如同拥有生命的活物,瞬间缠绕上天空中那几条散发着不祥血光的律法文字!两股截然不同的力量——一方是强行书写的、冰冷僵硬的规则,一方是源于星辰的、灵动却带着破碎感的秩序——在空中轰然对撞!

没有惊天动地的爆炸,只有一种令人牙酸的、仿佛空间本身被强行扭曲撕裂的“滋啦——咔嚓!”声!

在所有人惊骇到极致的目光中,那几条刚刚被“书写”出来、散发着凌迟处死威压的血色律法文字,如同被投入强酸中的劣质墨迹,在璀璨银色符文的缠绕冲击下,剧烈地扭曲、抖动、崩解!最终,伴随着一声无声的哀鸣,彻底碎裂、消散于无形!

笼罩在义庄上空那令人窒息的规则威压,如同潮水般退去。

“哐当!” 失去了规则力量支撑的刑官,手中的鬼头刀再次脱手落地,他本人也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般软倒在地,恢复了神智,却只剩下无尽的茫然和恐惧。

谢无涯身体晃了晃,脸色苍白如纸,嘴角还残留着刺目的血迹。他一手紧紧按住星盘,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另一只手则捂住了胸口,眉间的朱砂纹光芒黯淡下去,却依旧残留着一抹惊心动魄的红。他抬眸,紫瞳深处翻涌着前所未有的惊涛骇浪,望向同样脸色凝重、紧握匕首的苏砚,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虚弱和极度的凝重:

“此界的规则…正在被强行…篡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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