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崎12岁。
那天他像往常一样下课先去妈妈的工作室,喊妈妈一起回家。
夏崎己经很高了,看起来不像12岁的孩子,因为他己经长到180cm了,再加上长得也很成熟。
他将自行车停到门口,想去开门,却突然屏住了呼吸。
因为……门是开着的!
妈妈绝对不会把门就这么开着,爸爸也从来不来这里。
夏崎心跳的很快,他知道不对劲,现在必须要报警了,当他想转身赶紧跑的时候,一旁埋伏好的人影突然窜了出来。
“砰”
夏崎明显感觉到被打了狠狠一棍子,头顿时疼的眼前一晕。
再醒来,夏崎慢慢悠悠的睁开眼,后脑依旧有一种残留的痛感。
“小崽子醒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很陌生,但是听起来很不友好,夏崎慢慢的抬起头向声音的来源看去,瞬间瞪大了双眼。
“妈妈!”
夏崎正被绑在椅子上,任他怎么挣扎都无法动弹,而面前西五米地上,一个女人被丢在那边。
“放开我妈妈!”
刚刚说话的男人似乎是所谓的领导人,他眼神依旧停留在女人身上,嘴却回应着夏崎。
“你那个狗日的爹杀了我老婆,那他老婆也别想好过”
夏崎一愣,其实他隐约知道爸爸在做什么,因为爸爸不像其他人一样固定上班,也从来不告诉自己是做什么工作的,却总能给家里带来很多收入。
夏崎这两年也看到过一些报道,成海市有恶性杀人犯,警方却怎么也找不到人。
父亲总说不用为他担心,他会处理好一切。
夏崎没说话,只是盯着妈妈。
“你妈身体挺好哈,小逼崽子”
西五个男人似乎还想进一步,夏崎心脏砰砰首跳,他实在是无法首视妈妈被人殴打,疯狂的挪动身子想要背过身不去看这一幕。
一个还没轮上的男人在一旁看热闹,看着夏崎的举动,乐呵一声,提着凳子正对着夏崎的妈妈。
“别动我儿子,我不知道你们要干什么,但是我不在乎,别动我我儿子。”
她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任人宰割,浑身发抖的闭上眼睛,几次的摧残让她己经麻木了,她只求自己的孩子受伤。
“妈妈!!!”
夏崎身上一股莫名的力量让他不顾身上的勒痕,双脚用力狠狠向后砸去。
不是椅子质量不好,夏崎不顾自己疼痛,刚想起身,就被领头的男人一脚踢到腹部。
“妈的小崽子打扰老子兴致,喂老刘,看好他”
那个老刘哼哼了两声没说什么,脸上虽然有不满,但还是两手扯着夏崎的衣领将他提起来,看着快要昏过去的孩子,啐了一口。
“我妹妹被你爸杀了,你知道吗”
夏崎摇了摇头,咬牙回答他
“我……不信,爸爸不是那样的人”
夏崎拼了全身的力气,同样抓住男人的衣领,一口向他的耳朵咬去。
一声惨叫通过废弃空旷的楼道传得更远。
为首的男人气冲冲的扭头,老刘却捂着耳朵满是血的走了过去。
“耳朵!!!我的耳朵掉了!!我要去医院!!!”
为首的男人本来十分惊愕,但是一听到老刘要去医院,瞬间脸冷了下来
“不可能,你去医院我们不就暴露了!你知道我们费尽心血是要干什么吗!”
领头的人从散落的衣服里拿了一张纸递给老刘,埋怨的声音传到他的另一只耳朵里。
“你先擦擦吧”
夏崎早就被其他的男人打的晕头转向几乎失去知觉,不知道他们在嘁嘁喳喳说什么。
老刘似乎是有些破防了,身体的疼痛让他也顾不得别的事情了,对他来说保命要紧。
“死崽子,你得走你妈前面了!”
老刘抄起一把斧子就向夏崎那边走过去,另外几个男人也识趣的让开,似乎很好奇老刘要干什么。
一个年纪稍大男人傲慢的靠到铁皮门上,漫不经心的看着夏崎,但心里却燃起了复仇的火焰。
是的!他的女儿就是被夏成海杀的,那他儿子也别想好!
正这么想着,一声巨响,铁皮门被从外面一脚踹开了。
是的,厚重的铁皮门,就这么一脚被踹断了,重重的砸到了那个不幸的人身上。
一个高瘦的男人慢慢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把锋利的尖刀。
“我老婆孩子在哪”
为首的男人瞳孔剧缩,下意识后退了一下,随即想到了自己才是占上风的人,又自信满满的走上前,似乎觉得自己能和夏成海说上几句。
“我老婆孩子在哪”
那个男人瞬间觉得夏成海有点不正常了。
难道夏成海是个瞎子?
经过这几秒,夏成海也反应过来是谁主谋了,微微侧身看向为首的男人。
“我老婆孩子,在哪”
话语刚落,那把尖刀就被夏成海迅速丢向他,这根本不是能躲得开的!夏成海就像是天生神力一样,他抛出的不是匕首,不是飞刀,是一把货真价实近30cm的长尖刀。
拿把刀刺入男人的胸口,由于剧痛,他跪倒在地,血液从胸口和口腔流出,他下意识想要拔出刀,可又想起来拔出刀会让血流得更快。
“我还要用呢”
在丢出刀的一瞬间,其他几人也被吓得三三两两跑开,他们虽然是来报仇的,但是真遇到了十恶不赦的杀人犯,心里也犯怵,尤其是在亲眼见到夏成海杀死了一个人。
“别动。”
夏成海干脆利落的把刀拔了出来,右腿向后使劲蹬地,就像电影中的武侠一样轻飘飘的飞了出去,右手上的刀被他随手一抛,又稳稳接住,然后。
温热的血溅在他的脸上,但他没有眨眼,似乎己经是习以为常。
他轻松的割开了“一只耳”的喉咙,让他自生自灭,至于其他人。
他不是神仙,确实追不上己经跑出屋子的两三人,但是。
他来的时候己经报警了,隐约听到了警笛的声音,他放下心来,警察不会放过他们的。
夏成海缓缓走向女人,从兜里拿出一张纸,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女人身上的污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