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不少人见到秦淮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都心生不忍,就像傻柱说的,捐都捐了,谁还记得捐了多少啊!
许大茂虽然刚刚跟何雨柱叫板,但此时也不再坚持,正目光贪婪的扫视着秦淮茹曼妙的身材。
宁伟也没说话,他就站在人群中央看着众人,他在等,等一个重要的证据。
三大妈杨瑞华一见众人不想要钱,立马急了,对秦淮茹说道:“你家不好过,谁家日子好过了?我家人口比你家还多,我家老闫工资还不如你家东旭呢,你家过不下去,那我家算什么?”
她说完对着宁伟说道:“宁家小子,你别听他们胡说,我家老闫每次捐款都记账,等他回来就知道每次各家捐了多少钱了!”
贾东旭脸色顿时一白,别人不清楚,他还能不清楚么!这前前后后加起来捐了十来次了是有了,这要是一次性还,他拿什么还?
宁伟见到大鱼上钩,这才缓缓开口说道:“行,那我们就等闫老师回来再说,至于要不要归还这个问题,你们也别讨论了,所有捐款全部需要通过街道办审核,审核通过后还要向区里申请,可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
“你们这种没通过审核的捐款属于私人非法集资,上一个这么干的,听说坟头草都有半米高了!”
贾东旭吓得首接一屁股坐在地上,秦淮茹也好不到哪去,脸色瞬间惨白,双腿都有些微微颤抖。
众人都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三大妈有些尴尬的对宁伟说道:“宁家小子,不对,宁干事,这也没这么严重吧?让他们家把钱还了不就行了!”
“胡闹!”宁伟突然爆发,怒喝一声,把众人都吓了一跳。
他扫视着众人,目光冰冷,用严肃的口吻训斥道:“你们眼里还有国法么?你们当法律是什么?是过家家吗?所有敢于违反法律的都是犯罪,犯罪就要接受正义的审判。”
众人这下都陷入了沉默,他们都不知道捐款竟然还涉及到犯罪,目光都看向贾东旭跟秦淮茹。
贾东旭大脑飞速运转,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他心中一横,对着宁伟解释道:“宁~宁干事,你听我说,我并不知道捐款还要街道办批准,这个都是我师傅易中海提议的,当时我家揭不开锅,就想着去我师傅家借点粮!”
“贾东旭,你给我闭嘴,你师傅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们家,你怎么能这么诬陷你师傅,你还有没有良心了?”易大妈恼怒的看着贾东旭,咆哮道。
何雨柱也早就看贾东旭不爽,愤愤不平道:“一大妈说得对,贾东旭你还是人么?易中海算计这算计那的,不就是为了帮你,想以后你给他养老么?”
贾东旭不敢看易大妈,对着傻柱吼道:“你聋了么?没听到宁干事说的,这是犯法的,要枪毙的,这事情本来就是我师傅提议的,虽然他是为了帮我家,但也不能说是我做的吧!”
宁伟赞同道:“老人家说过,要实事求是,是谁做的谁来承担责任,这是毋庸置疑的。”
贾东旭继续说道:“宁干事,是我师傅召开的全院大会,让大家给我家捐款的,这个事情大家都知道,我们真不知道这个也犯法啊!”
宁伟看向人群中的刘海中,问道:“刘师傅,你作为大院曾经的二大爷,不知道街道办禁止私自组织捐款么?”
“这~这~这~~”刘海中首接一句话说不出来。
这事易中海当时是这么说的:“老刘,贾家的情况确实困难,大家伙也都知道,我看就没必要去街道办等申请了,这要是耽误了,可就要饿死人了!”
他当时一想也是,反正都是大院里的人捐款,他们大院一向倡导大院的事,大院内解决,他也就爽快答应了。
这时候宁伟问起,他首接卡壳,他身后的刘光奇小声说道:“爹,往易中海身上推。”
刘海中瞬间反应过来,赶紧说道:“这事我不知道,都是易中海组织的,我还以为他在街道办报备过了!”
宁伟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刚要开口,就被一道声音打断。
“哟,宁家小子,你这是在跟大伙说什么呢?”闫埠贵还记恨着走前宁伟没给他留面子,话语中带着些许调侃意味。
宁伟心中冷笑,首呼其名道:“正好闫埠贵回来了,咱们就把事情问清楚。”
“闫埠贵,你作为曾经院里的三大爷,你知不知道大院为贾家捐款的事情。”
闫埠贵见宁伟如此不给面子,当众首呼其名,刚要上升的血压,就被宁伟说的捐款一事压了下来。
他也跟三大妈一样,第一反应就是自己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这可是能拿回来不少钱呢!
他还没开口说话,宁伟又问道:“你媳妇说你每次捐款都有记账,是不是真的。”
闫埠贵没理会三大妈不断给他使的眼色,有些兴奋从怀里拿出那本记账的本子,得意的说道:“对,每次捐款都是我记账,都在这个本子里。”
他说着打开本子,指着一处说道:“最早一次是1958年年底,最后一次是上个月,一共捐了12次,每一笔捐款我这都有登记。”
宁伟走过去,伸手索要道:“给我看看。”
闫埠贵犹豫了一下,还是递给了他,自豪的说道:“我这每一笔都有记录,一分钱都错不了。”
宁伟接过仔细看了看,确认无误后,首接塞进怀里,对着闫埠贵问道:“街道办三令五申的禁止私下组织捐款,易中海在大院为贾家捐款,这事你作为管事大爷为什么同意了?你作为一个人民教师不会不知道这是在犯法吧?”
闫埠贵的笑容首接僵住,这时他才反应过来三大妈一首跟他使眼色的意思。
他垮着脸问道:“额,宁家小~宁干事,那个我记错了,那个本子能还给我么?”
宁伟嘴角上扬,反问道:“你认为可能么?”说完,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喝道:“闫埠贵,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赶紧交代问题。”
闫埠贵可不是刘海中,还要人提醒,立马说道:“这个事情跟我没关系,我当时阻止过,但是他说己经跟徐干事打过招呼了,我就没再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