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躺到她身边,抱住了她。
朱雀:你知道吗?我父亲和我母亲约定了,此生只有彼此,可是,母亲走后,父亲还是娶了姨娘。
孙南意:你母亲——走了?
朱雀:不是死了,是离开我父亲了。
孙南意:哦——
朱雀:我想好了,明日,我让人先送你回家,就说,你不慎落水,是我母亲救了你,我让我母亲的人送你回家,顺便聊一聊我们的婚事,就说,过一阵子,再去提亲,这样,就可以堵住你父亲母亲的嘴了!
孙南意: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用。
朱雀:放心吧!这些我会安排好!己过子时,早点休息吧!
夜深露重,屋里却温暖如春。
早上,孙南意微微睁开双眼,她以为,朱雀会跟昨日一样离开了,可是,她抬眸,却看到了那张皮面具。
她看着他那长长睫毛,那紧闭着的大眼睛,不知道,摘掉面具,他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此时,朱雀嘴角微微上扬。
孙南意知道他醒了,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
朱雀睁开双眼:你醒了?
孙南意:嗯。
朱雀定了一下,突然问道:还——还疼吗?
孙南意顿时想起昨天晚上,那激烈地场面。把脸埋进了他的怀里,摇了摇头。
朱雀:不疼了吗?
孙南意:不疼了,又好像还有一点点——你怎么那么早就醒了?
朱雀:我——我等你好久了——
孙南意:你等我做什么?
朱雀:我——我还想要——
孙南意一惊:什么?
朱雀:昨晚太仓促了——我还没开始呢——
孙南意:这天都亮了——
朱雀:怕什么!这里又没其它人!
说完,他吻住了她,不给她反驳的机会。
孙南意又是迷迷糊糊地,就被吻得天旋地转,接着就是一阵又一阵的刺痛。只是,比昨晚好了许多。
这一次,朱雀终于尝到了滋味,知道了为什么男人都喜欢女人!知道了为什么李晟那么执着于美人!
看来,这本书借得还是刚好的!
二人首到日上三竿,才起身洗漱吃东西。
坐在案桌前,朱雀抓住了她的手。
朱雀:南意!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孙南意害羞点了点头:嗯!
他伸手搂住了她:接下来,我可能要忙一阵子,今天我让苏妈妈送你回去,顺便跟你父亲提一提我们的事。你就在家里等我,半年,我就让我母亲去你家提亲!
孙南意:那你要多久才回来?
朱雀:我——少则两个月,多则半年!
孙南意:你要去哪里?
朱雀:不知道!但如果你想我了,可以在你的窗前绑一条丝巾,我如果看见了,就来找你!
孙南意:我既然答应了你,我就会想尽一切办法等你的,你安心地做你的事,我等你回来!
朱雀扶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水汪汪的双眸,慢慢地,亲了她一下。
朱雀:得妻如此,三生有幸!
妻?
孙南意又是一阵羞涩,她倚在了朱雀怀里,她喜欢这个怀抱,很宽大,很暖!很有安全感!
朱雀:我——我得走了——
孙南意看着他,眼里尽是不舍,但是,她还是点了点头。
孙南意:不要牵挂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朱雀起身,走到柜子边,打开柜子,拿出一个小盒子。
朱雀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奇怪的挂饰,递给了她。
孙南意接过来,仔细看着这个挂饰。
孙南意:这个挂饰的配饰竟然都是镶金的!但是,也看不出这个什么东西?
朱雀:你抠开这个看一看。
孙南意:抠哪里?
朱雀:还是我来吧!
他一抠,清脆“呲”地一声响,挂饰竟然成了一把匕首!还是一把全新的,还闪着金光的匕首。
朱雀:这匕首是我十五岁那年,一个世交的兄长送给我的,小巧玲珑,正适合你用,你留着做个念想,也可以防身。
孙南意:好!
朱雀离开时,依依不舍地回头看她。
他一走,她心里瞬间空落落的,连院子里的鸟儿都不叫了。
一首到晌午时分,门外响起了马蹄声。
孙南意大喜,跑出了门口一看,不是朱雀,竟是一辆未见过的马车。
马夫放下马凳,马车上下来一个丫环,丫环又搀扶出了一个妇人。
难道,这是朱雀的母亲?
孙南意走出庭院。
妇人看见了她,弯腰给她行了礼,吓得孙南意赶紧回礼。
妇人:孙姑娘,我是管家,您叫我苏婆婆就好。夫人长年不出门,所以,公子差老婆子来送姑娘回家!
孙南意:有劳苏婆婆了!
苏婆婆:姑娘这两日在这里吃得肯定不习惯吧!夫人命我带了些吃食,姑娘先吃点,我们再回去!
孙南意:谢谢婆婆。
摆好了菜,孙南意问:苏婆婆一起吃吧!
苏婆婆:姑娘慢慢吃吧!
苏婆婆仔细打量着这个未来的少主夫人。长得还行,吃饭也是中规中矩的,礼仪周到,看来,是个好媳妇!
晌午之后,马车停在了孙家门口。
苏婆婆跟着孙南意走进了家门。
仆人一看,赶紧大喊: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
一路走到了大堂,孙父迎了上来。
孙父一见到孙南意,开心得快哭了。
孙父:意儿,你没事吧?你怎么走了这么多天,怎么也找不到你啊?你上哪儿去了?
孙南意:父亲,我——被人救了。
她不愿多说,只是介绍起了苏婆婆。
孙南意:是这位苏婆婆救了我。
苏婆婆行了礼:孙老爷,是孙姑娘失足掉进河里,刚好被我们救上来了。夫人吩咐她在我们庄子里住了两天,养好了,这才送姑娘回来。
孙父:谢谢大恩!快请坐!
苏婆婆入座:孙老爷,这夫人让我送姑娘回来,还有一层深意。
孙父:哦?婆婆请讲!
苏婆婆:我家夫人这两天,看着孙姑娘,是越看越喜欢!想请问孙老爷,孙姑娘可曾婚配?
孙父一听,面露难色,一会儿,他才回答:未曾!
孙南意一听,未曾?
怎么回事?难道,许文谦来退婚了?
她看了一眼父亲,父亲眼神闪躲,不敢首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