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岳听了魔礼寿的话,沉默片刻,眼神中仍透露出对渔鼓的执着,但也稍稍缓和了态度,“也罢,就依你所言,先解决茶园之事,再全力寻找渔鼓下落。”
我心中虽对吕岳之前的冷漠仍有不满,但是我其实也知道他们的想法,此刻也只能暂时放下,“多谢大帝愿意出手相助,茶园病菌危机刻不容缓,咱们这就去吧。”
我们一行几人迅速朝着茶园赶去。一路上,魔礼寿不断观察我的状态,确认那特殊气息是否还会出现反复。陈宇飞则紧跟在我身后,眼神中满是担忧。
当我们赶到茶园时,只见大片的茶树己经枯黄,茶奴们个个愁眉苦脸,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吕岳皱了皱眉头,上前仔细查看了茶树的情况,伸手从一株病树上摘下一片叶子,放在鼻尖嗅了嗅,又用手指轻轻碾碎。
“这种情况倒是很少见啊,像是毒又不是毒,像是瘟疫又不是瘟疫。”吕岳说道。
我忙问道:“那大帝可有办法解决?”
吕岳沉吟片刻,说道:“办法倒是有,但我帮你解决茶园危机,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在解决完茶园之事后,你必须尽全力帮我寻找渔鼓的下落,不能有丝毫懈怠。”
我心中虽有些不情愿,但眼下茶园危机迫在眉睫,也只能先应承下来,“好,我答应你。只要你能治好茶园的病菌危机,我定会帮你找寻渔鼓。”
吕岳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打开盒盖,里面是一些五彩斑斓的光气。在吕岳打开小盒子之后,这些光气自动飞向茶园的茶树,在这些光气接触到茶园的地面后,瞬间消失无踪,但是能明显感觉出来有什么东西融入到每一株病茶树中。
只见原本枯黄的茶树开始有了变化,渐渐泛起了绿意,我们和研究员见状,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情,王研究员赶紧安排人去看看茶一的情况。
不一会儿,去查看茶一情况的人匆匆返回,脸上满是忧虑,“茶一还是昏迷不醒,一点起色都没有。”
我心里一紧,忙看向吕岳,“大帝,茶一怎么还是没醒?茶园的茶树都有好转了,茶一这是怎么回事?”
吕岳回头看了看我,这个时候我忽然明白,他只是解决了茶园的问题的危机,而茶奴们,他应该是想等我满足他的要求之后,再来解决问题,也就是说他是有意为之。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逼迫我尽快找到渔鼓的下落。虽然说这种做法是因为吕岳深知渔鼓对于截教的重要性,他不愿意让渔鼓流落在外,因此才会采取这种手段。
但是我实在是理解不了他这种视普通人为无物的行为。
而此时吕岳目光平静地看着我,淡淡地说:“茶一的情况,等你帮我找到渔鼓再说。现在,你该履行承诺,着手寻找渔鼓的下落了。”
我心中愤懑不己,但又无可奈何,毕竟是自己答应了他的条件。魔礼寿看出了我的不满,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门开,大帝也是为了截教着想,渔鼓之事确实至关重要。咱们先尽力寻找渔鼓,说不定找到后,茶一的事情也能迎刃而解。”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点了点头。“好吧,我会尽力去找渔鼓。但大帝,希望你能信守承诺,一旦找到渔鼓,就治好茶一和其他茶奴。”
吕岳微微颔首,“自然。只要你找到渔鼓,茶奴的事情我自会处理。”
我点点头,“但是我要你保证这里不会死人,如果这些人死了,我死都不会说。”
吕岳眼神冰冷,语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我可以保证在你寻找渔鼓期间,茶园这些人不会有人出事。但你若不尽快找到渔鼓,之后的事我可不敢保证。”
我咬了咬牙,心中虽有万千不甘,但也只能暂时咽下这口气。当下最要紧的,还是尽快找到截教至宝渔鼓,救茶一和其他茶奴们。
我们离开了茶园,开始着手调查渔鼓的下落。我和魔礼寿、陈宇飞三人聚在一起,仔细梳理我住院期间的每一个细节。我假装努力回忆着,但是正在考虑怎么跟他说明白。
现在的问题是,我之前跟他说的哪个版本对不上啊,我说我没摸到,但是实际上我可是被迫几日游了。
我们三人围坐在一起,气氛有些凝重。魔礼寿紧皱眉头,时不时在地上写写画画,试图从我的描述中理出一条线索;陈宇飞则双手托腮,眼神中满是担忧,时不时看向我,似乎在等我想起更多有用的信息;而我,表面上装作努力回忆,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圆之前撒的谎。
“门开,你再好好想想,住院那段时间,病房里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东西,或者有没有奇怪的人进出?”魔礼寿急切地问道。
我心中一紧,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记得病房里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些普通的医疗设施。”
魔礼寿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再仔细想想,哪怕是最细微的细节,都有可能成为找到渔鼓的关键线索。”
我心中暗自焦急,此时我心里清楚,要是如实说出自己被渔鼓带去经历了几日游,不知道吕岳会作何反应。可继续隐瞒,又怕始终找不到合理的说法圆谎。
陈宇飞突然开口道:“会不会是医院里的医护人员有问题?说不定他们之中有人和渔鼓有关。”
魔礼寿眼睛一亮,“有道理!门开,你还记得给你治疗的医生和护士都长什么样吗?”
我努力回忆着,“给我看病的医生是个中年男人,戴着眼镜,看着挺斯文的。护士的话……有一个年轻的女孩,扎着马尾。”
魔礼寿思索着说道:“我们可以先从这两人入手调查。陈宇飞,你去医院查一下他们的工作记录和个人信息。我和门开再去趟你住院的病房,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我赶紧摆手,“不可能不可能,这俩人没有那种表现。”
现在己经更乱了,可不能把人家接着牵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