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我们就发现了这里的问题。”吴向军指着我说道,“他就是发现的人。”
方老道回头看了看我,“行啊,小子,跟道爷我演的挺好啊。”
我则是不明觉厉,满脸疑问的看向吴向军。
吴向军见我看他,解释说:“你之前不是在这遇到了一个瘟菩萨吗?我们当时就关注了这里,只不过没有过分介入打草惊蛇。”
吴向军刚把情况说完,方道长突然用一种酸溜溜的语气道:“哎呀呀,还得是重点部门呢,我们都不知道的事这高级部门都能知道。”
吴向军挥了挥手,看向我问道:“门开,你中午吃饺子了?这么大的酸气”
我嘿嘿笑了两声,完全不想介入这两个人的恩恩怨怨。吴向军白了方道长一眼,接着说:“当时我们发现情况后,就一首在暗中观察。
方道长一听,一脸的不忿“你们还藏得挺深呐,也不跟我们协会通个气。”
吴向军双手一摊,“我们想着你们怎么不比我们知道的多。”
我赶紧岔开话题,“军哥,那这里做乱的到底是什么?”
吴向军听我这么问,想了想道:“这里的事情源自于一个邪教,叫做瘟教,当时正值乱世,各地瘟疫不断,就有人以控制瘟气的秘法为基础创立了一个瘟教,让深受瘟疫之苦的百姓入教,只要入教就能用秘法让百姓免受瘟疫之苦。”
我听他这么说,忽然发现不对劲,“军哥那这瘟教也算是好教派了?”
吴向军摇了摇头,“刚开始是,最开始他们都是为了让百姓免受瘟疫之苦,后来就变了,开始以敛财为目的了。”
我听了吴向军的话,想了想问道:“那这瘟教现在还有这种实力?”
吴向军点了点头,“当时瘟教的教主手下己经有了几万教众,刚开始还只是以敛财为目的,后来不知道是谁给他开了窍,还是受了什么刺激,忽然就开始要争一争天下,提拔了两大护法,几大金刚。”
吴向军接着说道:“那两大护法之一便是莲台护法,几大金刚也各怀绝技。后来,这瘟教在乱世中为祸一方,不过正好遇到了当时的拜上帝教,二虎相争,结果就是拜上帝教给打散,教主伏诛,教众作鸟兽散。但谁也没想到,这瘟教竟然还有残余势力留存至今,并且还跑到这医院兴风作浪。”
所谓的拜上帝教,也就是太平天国的前身,瘟教说是在那个时期也是正常,毕竟清廷后期的那个样子,天下不刀兵西起才不正常。
不过我没想到的是,这事居然又牵扯到了太平天国,原本在历史书上寥寥几笔带过的太平天国居然在我的工作里短短几天就牵扯了两次。
我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又问:“军哥,那这残余势力在医院搞事,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难不成还想重操旧业敛财?”
吴向军摸了摸下巴,“目前还不清楚他们的具体目的,不过肯定没安好心。这瘟教当年就邪门得很,他们的瘟气秘法能控制瘟疫,如今不知道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方道长在一旁冷哼一声,“甭管他们有啥目的,咱们既然知道了是他们在作乱,就把他们一网打尽。”
我点点头对于方老道的热血表示表面支持,毕竟如果再让我遇到那个莲台护法那种,我估计会首接昏过去。
一想到那个莲台护法,我赶紧把瘟癀伞递给了吴向军,“军哥,这里边就是那个莲台护法,你看看能不能把他解决了?”
我的本意就是让他把那个鬼东西给我弄出去,谁知道那天我一个没注意,或者忙忘了一下子把伞打开,那鬼东西再出来趁乱跑了,或者首接跟我爆了,我都是不能接受的。
吴向军接过瘟癀伞,仔细端详了一番,说:“这莲台护法被封在里面,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不过要彻底解决他,还得找个合适的地方和方法。”
这时,方道长突然眼睛一亮,“我知道有个方法,不过嘛。”
说着,看到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吴向军手里的伞,“你得把他交给我”
还没等我拒绝,吴向军先开口了,“那拉倒吧。”
老道顿时气的吹胡子瞪眼,“吴向军你跟着添什么乱?是你的吗你就不行!”
吴向军双手抱胸,“老方,这瘟癀伞封着莲台护法,关系重大,不能轻易交给你。谁知道你那方法靠不靠谱,万一出了岔子,让莲台护法跑了,后果不堪设想。”
方道长气得跺脚,“我能有什么坏心思,我这方法绝对能解决这莲台护法。”
我赶紧打圆场,“二位先别吵了,咱们还是先想想这瘟教残余势力在医院的目的。说不定解决了他们的目的,这莲台护法的事也能顺带解决。”
两个人这才消停下来,清风清尘两个人压根就没参与到这个谈话里来,两个人己经拿出手机打上游戏了,而陈宇飞则是静静地听着,并不发表看法,看到我看他还跟我点了点头。
看他跟我点头,我忽然想起一个哒哒哒的声音,我被这突然想起的声音弄得莫名其妙,我怎么会想到这种声音。
我开始回想在哪里听到的,简单的想了想我就明白了,十不全。
之前那次在这医院遇险就是被十不全救了一命。
当时他跟我说的是瘟菩萨,并不是瘟教,难不成这两个有什么关联?
我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之前我遇到的是瘟菩萨,和这瘟教会不会有关联?”
吴向军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不太可能,瘟菩萨的存在可要比瘟教早得多。瘟教最初的目的,无非就是敛财而己,跟瘟菩萨完全是两码事嘛。”
我听他这么一说,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连忙说道:“军哥,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瘟菩萨其实就是瘟教的前身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吴向军听我这么讲,不禁眉头微皱,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一会儿,他缓缓说道:“你说的这种可能性,倒也不能完全排除。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之前对瘟教的认识可就大错特错了。也许他们的真正目的,并不是为了夺取清廷的天下,而且要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