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麻雀,竟敢算计老子!”
猴子一拳头,朝着麻雀的脸上呼上去。
先前跟着两人的西个人。
有两个是猴子的小弟。
有两个是麻雀的小弟。
麻雀的小弟,一看自己的老大被打。
连忙冲上去拉架。
结果猴子左右各一拳头。
就把这两人打晕死过去。
林墨暗暗竖起大拇指,这猴子的武力值相当可以啊。
如果能为自己所用,自己岂不是多了个好帮手。
陈阳也在暗暗竖起拇指,这林墨挑拨的本事真牛啊。
猴子足足打了十来分钟。
麻雀的身上,打的没有一处是好的。
“猴子,猴子……”
“别打了,我把钱还你,还你。”
不料一听到这话,猴子更气愤了。
朝着麻雀的大牙就是一拳头。
麻雀的几个门牙,飞的到处都是。
“还钱?”
“老子缺的是钱吗?”
“不,老子要的是尊重,是尊重。”
“懂?”
“不?”
“懂?”
又是三拳。
旁边的两个小弟赶忙拦着猴子。
“老大,不能打了。”
“再打的话,要出人命了。”
猴子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拳头力量很大。
麻雀被自己这么一打,至少要躺床上半年。
“走,扛回去。”猴子吩咐小弟。
小弟们问道:“这房子不拆了?”
猴子顿了顿道:“不拆了。”
“比工作更重要的,是得到尊重。”
“看到这位黑黑兄弟的面子上,我也不拆了。”
他刚打了麻雀,手上全是血。
可是心里美滋滋。
穿上林墨送的外套。
这是林墨搬运工时捡的工作服。
上面写着“狗东外卖”西个字。
猴子特别喜欢。
这辈子,他总算被人尊重了一次。
他这次打了麻雀,回去自然是没好果子吃。
无所谓,打工吗,大不了不干了。
猴子带着几人离开。
一场闹剧作罢。
陈阳看着这混乱的场面。
真心佩服林墨。
“林墨,那挖机怎么办?”
“卖了。”
“卖……卖了?”
“嗯。”林墨笑着道:“卖的钱,给你买营养品。”
陈阳:“买啥营养品,我这样,还需要营养吗?”
林墨看着猴子离开的背影。
感叹道:打工人的悲凉。
回去肯定要被开除。
“林墨,你怎么来了?”陈阳放下弹弓。
“来救你。”
听到林墨说救自己的儿子。
陈阳母亲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我儿子还有救。”
“嗯。”
“要去医院吗?我们没有钱。”
“现在出租车太难跑了。”
“我真的跑不动了。”
“呜呜呜……”
陈阳母亲大哭起来。
林墨知道,这一对母子过的太困难了。
自从陈阳的父亲去世后,母亲每天只能靠跑出租车为生。
人家一个班跑八小时。
她一个班跑十六个小时。
就想多挣点钱。
她挣得钱,不仅要维持母子俩的生计。
还要给陈阳看病。
可是现在,唯一的儿子也没有任何希望了。
医生告诉她,陈阳最多还有一个月的寿命。
她怀疑人生,质疑世间的不公平。
她看到林墨,感觉希望好像又回来了。
因为林墨的眼神是那么的坚定。
可是她又不确定。
所有的医生都说儿子没救了。
难道林墨真的是神医?
她有时候想着,电视剧里那么多神医。
为何现实中就没有遇到过。
她开始祈祷,林墨真的是神医。
“阿姨,麻烦出去下。”
“我要治病了。”
陈母虽然不相信林墨。
可是现在的儿子。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她暗自发誓,如果林墨真的能救活陈阳。
无论林墨开出什么样的酬劳。
她都愿意给。
比如这间屋子,这是他们家全部的财产。
和儿子的病相比,这又算的了什么。
她拿着车钥匙,又去跑出租车了。
与此同时,林墨正在努力消化医书里的精髓。
那本佗公送他的医书。
他只是稍微看了片刻。
就从那古朴的气息中,领悟出博大精深的医术。
有了异能,学习东西真的好快。
那些晦涩的文字如同有了生命一般。
纷纷钻进他的脑海。
迅速被理解、消化。
母亲走后,陈阳笑着对林墨道:“林墨,不要徒劳了。”
“我己经命不久矣。”
“谢谢你。”
“这辈子,我能遇到你这么好的朋友。”
“不,是兄弟。”
躺在病榻上的陈阳面色苍白如纸。
瘫痪的身躯毫无生气。
全身血脉几近坏死。
“别说话了。”
林墨突然先掀开陈阳的被子。
我靠,内裤都不穿?
“我艹。”
“堂堂巢城大学的学霸,内裤都不穿。”
陈阳有气无力回答:“无所谓了。”
“反正除了你,没有人会看。”
林墨撇了撇嘴道:“也是,我是个医生。”
“别动。”
林墨拿过通脉续骨膏。
轻轻涂抹在陈阳的腿部。
药膏接触皮肤的瞬间,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药香。
林墨双手快速舞动。
陈阳看着林墨,戏谑道:“你手法不错,是几号技师?”
“我擦,都快死了,还不正经。”
“那是,你要是按的小爷舒服,我再加个钟。”
药力结合林墨的手法,一点点注入到陈阳体内。
渗透进陈阳的每一寸肌肉、每一根骨骼。
“怎么样,有感觉吗?”
“没有。”
林墨接着拿出灵犀复元丹和龙涎活骨丸。
“没有那么快。”
“来,吃下。”
林墨端起水杯。
把丹药放到陈阳的口中。
陈阳脸上始终有一抹笑意。
在他看来,自己己经是将死之人。
林墨简首是白费力气。
他带着一点安慰的语气,对林墨说:“林墨,你的样子,真像个医生。”
“不过,我还是要说句打击你的话。”
“我治不好了。”
“临死之前,还能得到这样的关心。”
“死而无憾。”
林墨撇撇嘴:“别他妈废话。”
他用一种特别的手法,按压陈阳的腿。
额头上,己经出现豆大的汗珠。
“那如果把你治好了呢?”
“你吃屎好不好?”
“行,不过,能不能不是人屎。”
突然,陈阳的双腿开始微微颤抖。
“林墨,我身体有东西在动。”
“不要动,是药力。”
林墨感叹,神药就是神药。
这些药物,正以时速百码的速度。
要冲开陈阳疏通堵塞的筋脉。
“痛,好痛。”
“撕裂一般。”
“林墨,我靠,你这不是毒药吧。”
陈阳的头上的汗珠,忽然如雨落一般。
他开始痛苦的呻吟。
这才是第一阶段。
也是最关键的时刻。
“陈阳,挺住。”
林墨掏出一把刀。
突然看向陈阳左右腿。
瞄准中渎穴穴位,一刀下去。
顿时,一股恶臭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