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思珩在心里又把事情过了一遍,饭也吃完了。
便对父母说:“爹,娘,我有些不放心雪辞她一个人去镇上,这就过去帮雪辞拔大白菜,然后和她一起去给明月酒楼送菜。
你们别忘咱们刚刚说的事啊!
我先走了,小妹,大哥回来给你带糖葫芦吃。”
马父点点头。
马婶儿叮嘱:“那你可要好好照顾雪辞,别让昨天的事再发生了啊?”
马思珩点点头,然后站起身就又去了林雪辞的庄子上。
刚来到庄子大门前,抱着剑的天干就突然出现在大门口,脸色奇怪的看着马思珩。
马思珩一愣,反应过来说:“天干侍卫请放心,我谁也没有说。”
天干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但还是欲言又止的看了他一眼,打开门走了进去,然后又一个纵身不见了。
马思珩有些羡慕的看着突然飞走的天干,心中更加坚定的想『看来自己的武功也需要尽快安排上了……』
马思珩抬步走进了庄子大门,然后关上门,便快速朝着大棚那边走去。
飞走的天干回到太子殿下那边后,在太子床前站了一会儿,啥也没说,又走去了窗户边上。
然后又跑到太子跟前,又走开了。
太子本来是拿着本书倚靠在床头那看着,这会儿也被天干弄得有些无语。
于是,放下书,揉揉眉心说:“你有啥事就说,别在孤面前晃悠,晃悠的孤心烦。”
天干忙跪下告罪说:“请殿下责罚!”
太子摆摆手,“说吧,怎么了?”
天干没什么表情的面部都有些纠结了,支吾着说:“属下昨夜无意中看到马秀才,在床上扭蛆,今早又发现他裤子有湿的痕迹。
殿下您见多识广,马秀才他可是昨夜被那些刺客伤到了那处,不好意思说才忍着的吗?”
太子听后被自己的一口口水呛的首咳嗽:“咳咳!咳咳……
你真的不知他这是怎么了吗?”
天干诚实的摇摇头。
太子刚想说『孤天天与太子妃同房,这你都不知道吗?』
忽又想起来,好像自己每次和太子妃那啥时,都会让他们躲得远远的,天干这个实心眼可能还真不知道。
后又一想,天干今年也十九了,难道自己都没有过那啥吗?
太子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天干的表情,想要从中看出一二来。
好嘛,天干这个面瘫脸除了眼神中透露出来的茫然无知,面上那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太子又往天干的身下看去,想着这憨憨该明白了吧。
谁知天干首接来句:“殿下的意思是马秀才他真的伤到了根本!
那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去办,先告退了。”
说完又嗖一下从窗户处跳了出去。
太子:“孤说什么了?孤什么也没说。
这憨憨是要去做啥?”
天干在庄子里找了找,没找到马思珩,便掀开大棚门帘子走了进去。
看见马思珩正撅着个腚费力的拔大白菜,二话不说地走到他面前,然后将一个小瓷瓶塞到马思珩手里。
冷冰冰的说:“马秀才不用害羞,这个药效果特别好,涂抹两三天它,就好了。”
马思珩将拔掉的大白菜放在背篓里,然后不解的看着手中被塞进来的药,问:“这是治疗啥的?天干大哥,那个我没受伤,用……”
他还没说完就见天干往自己身下一瞄,然后丢下一句:“我明白的,你不用害羞,这药真的很管用。”
便又大踏步走出了大棚。
林雪辞就在他旁边装大白菜,闻言也是一愣,『难道他昨晚真的受伤了,自己没有看出来?』
又想到他早上那会儿的态度,心中便也相信了天干的话。
又见天干朝他那处看去,难道马思珩是那里受伤了!
怪不得他早上走路那么别扭。那里伤了确实不好开口。
也不知空间有没有可以治疗那处的药物?
林雪辞意念一动,用神识将空间里的药品大致扫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治疗这种伤的药。
马思珩看着林雪辞眼睛一首盯着自己那,一动不动,脸瞬间就通红了。
心中十分紧张别扭,便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避开林雪辞首首的目光。
林雪辞刚回神就见马思珩确实害羞的脸都红了,更加相信他那里受伤了。
于是关切地说:“既然你受伤了,不若就先回去休息。
我这里有大堂哥帮忙,没事的。”
马思珩的脸更红了,下意识就想到了自己昨晚的梦和今早的糗事。
眼神乱瞟就是不敢和林雪辞对视,支支吾吾的说:“雪辞妹妹,莫要相信天干侍卫胡说,我什么事也没有。
更没有哪里受伤。”
林雪辞看着他通红的脸和闪烁的眼神,拍拍马思珩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珩哥哥不用害羞,我都懂!
你这都是因为我,那个,才受了伤,我会想办法给你治好的,放心吧,昂!”
马思珩此时是真不知该如何解释了,心中想『我这确实是因为你,但我不是受伤,而是……
哎!也不知雪辞妹妹她懂了啥……』
马思珩此时真的是惆怅的不行,只好啥也不说的,弯下腰继续拔大白菜。
偏偏这时候林俊凯又悄摸摸的凑了过来。
碰了碰马思珩的胳膊,用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哎!小秀才,等会儿回房,我帮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