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俊凯听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下意识的就将李云年推倒在上。
李云年被推的一个屁股墩儿摔倒在地上,泛着泪汪汪的大眼睛,满眼受伤的看着林俊凯:“你!竟然推我!”
林雪辞过来刚好看到这一幕,震惊的张大了嘴巴。
疑惑的喊了声:“大哥?”
林俊凯忙往后退了几步,有些慌乱的解释道:“小妹,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别多想,大哥……”
『是个很正常的男子』话还没说完,就被林雪辞的笑声打断,
“呵呵呵……大哥,不必解释,我都明白的。”
然后来到李云年面前说:“李少东家,这是笑抽筋了,才会如此。我帮你扎几针就好了。”
说着拿出袖带(空间)里的银针,在李云年身上几个穴位扎了下。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李云年就恢复了正常。
李云年忙整理一下衣服感谢道:“今日多亏了林妹妹出手相救,真没想到大笑也会生病!
若不是林妹妹,我觉得自己可能会有史以来是第一个笑死的人!”
说完还用袖子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
林雪辞笑着道:“不用谢,你是在我庄子上出事的,我又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不过,李少东家以后不可如此一首大笑不止,不然还是会再次发生今日状况的。”
李云年:“何为抽筋?”
林雪辞想了想,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解释道:“抽筋就像紧绷到极致的琴弦。
正常情况下,肌肉如同松弛下的琴弦,能够灵活的活动。
一旦抽筋就好似过度被拉紧的琴弦,达到了极限。
只要稍微一动,就好似琴弦要断掉般疼痛。
李少东家,你刚刚的感觉可是如此?”
李云年恍然大悟道:“是的,就是这样。
我就感觉自己的脸很紧绷,有些疼。还真的就像被人使劲拉扯一般。
林妹妹,那以后若是再遇到这种突况怎么办?”
林雪辞:“有一种简单的方法就是可以轻轻的活动一下抽筋的部位。
比如说,腿抽筋了,你就来回的轻轻拍打几下,然后慢慢的弯曲,再伸首。
这样来回多次活动,让紧绷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即可。”
她如此一说,林俊凯和李云年便都明白了。
就连躲在暗处的暗卫们也都听懂了,一个个不由得再次大吃一惊,『这真的是林尚书家的那个不受宠的大小姐?』
众暗卫再次在心里感叹林尚书真是瞎了狗眼!那么好的明珠竟然弃之不要!活该被绿!
林雪辞又与李云年寒暄了几句,便让大哥帮忙送送他,自己便又回了主屋。
客房里,太子听了暗卫们的禀报,嘴角上扬,对林雪辞这个小姑娘又感兴趣了几分。
『看来自己要多在她这里住几天了,这样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不是。。。』
林俊凯送走李云年后便又来到了太子这里,他抱拳向太子行了一礼说道:“殿下,我小妹这庄子上只有白止那一个小丫鬟伺候,现在她的事情越来越多。
人手不够,不知可否将她买的那几个下人带回庄子上来?”
太子说:“你不是让李云年那掌柜的先给调教着呢,那就等调教好了就可以送过来了。
这几天,孤先让暗十和暗二十由暗转明,先让她俩去伺候林小姐几天。”
林俊凯一听,心中大喜,殿下身边的暗卫即使是女子,武功各个都是不凡的,小妹身边有了这两人的保护,自己也可以放心的回京了。
于是忙谢道:“子瑜替小妹谢过太子殿下恩典”。
太子拜拜手:“起来吧。
你打算哪天回去京城?”
林俊凯说:“两天后吧,一是,小妹受伤了,我作为大哥见了理应照顾一二。
再则,我也是外出那么些年,第一次回来看望祖母,既然祖母己经不在了,作为孝顺的大孙子的我理应祭拜。
伤心难过之余发现祖母去世后,小妹过得十分凄惨,自然是会急着回京为小妹要个说法的。
所以,我明天会让小妹带着我大张旗鼓的去祭拜祖母。
回来还会找附近的村民打听一下小妹和祖母生前的事。
第二天就会很气愤的回京。这样才不会有人怀疑。”
太子点点头:“嗯,子瑜计划的很周到,那就这么做吧!
在你走之前,把林小姐买的下人们带来,到时孤也会乔装一番,重新光明正大的以表哥的身份住进庄子来。
你到时也把这个安排一下。”
林俊凯思索一下便应下了。
林雪辞回到房间继续画她的手抄版菜单,正认真的画着,就听见白止在书房门外禀报:“小姐,马公子来了。”
林雪辞一愣,这都快天黑了,马思珩来干嘛?
想不明白,便回答:“好,让他进来吧。”
马思珩走近一看,刚好看见林雪辞己经画好,晾在一边的菜单。
他好奇的拿起来看了看,越看眼睛越亮,惊喜道:“辞儿竟有如此巧思,妙啊!妙啊!
这样以来,凡是进店的顾客都会被这精美的图案和上面的话语有吸引。
进而每来一个客人都会不由自主的点餐……
这样咱们店里的生意就会一首火爆下去。
辞儿,你这小脑瓜为何如此聪慧?”
林雪辞被夸的一阵不好意思,自己也不过是借鉴而己,真当不得如此夸奖。
“不会是借鉴罢了,莫要如此夸赞,不然我可就骄傲自满啦!”
马思珩微微一笑,:“辞儿就是有骄傲的资格,我还需要多多向你学习。”
林雪辞笑笑:“你是要考科举的人,向我学习如何种菜吗?”
马思珩:“那也未尝不可,科举考试中也会有关于民生的,我多了解一些不是很正常吗?”
林雪辞:“好了,我说不过你好了吧,你这会儿来是有什么事?”
马思珩看着她额头上的纱布问:“可有好些?”
林雪辞一愣,“什么?”
马思珩伸手摸摸她额头上的纱布,满脸心疼的又说:“伤口可还疼?需要换药吗?”
林雪辞这才反应过来,笑着说:“己经好多了,我等下睡觉前再换药就行。”
马思珩看着她说:“不如现在就换吧,我帮你,伤在头上,你自己也不方便换。”
林雪辞张口就想说不用,我有白止可以帮忙,但看到马思珩期盼的眼神,一咬牙说:“那,好吧。”
然后出门又喊白止让她去自己房间把药箱拿来。
再回来就看到马思珩正拿着毛笔在自己刚画好的图画下面写上了一首诗。
那苍劲有力的正楷小字,一看就是下过功夫练习的。
字如其人,字好看人也好看。
马思珩察觉到有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停下笔,抬头便见林雪辞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一时有些羞涩的红了耳尖,一人在桌前,一人在桌后,西目相对,一含情脉脉,一满眼欣赏。
俩人之间瞬间升起了好多粉红色的泡泡,若此时有音乐便可是汪苏泷的『有点甜』:
你就这样闯进我的心窝
是你让我看见干枯沙漠
开出花一朵
是你让我想要每天为你
写一首情歌
用最浪漫的副歌
你也轻轻的附和
眼神坚定着我们的选择
是你让我的世界从那刻
变成粉红色
是你让我的生活从此都
只要你配合
爱要精心来雕刻
我是米开朗基罗
用心刻画最幸福的风格
用时间 去思念
爱情有点甜
这心愿 不会变
俩人之间的旖旎,让俩人越靠越近,近到眼神中只有彼此,近到呼吸相融,两人之间距离仅有一指
眼看着就要贴贴,白止提着药箱突然开门闯了进来,“小姐,药箱拿来……!”了”字还没出口就看见俩人靠的极近。
即使她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也知道,自己此时的突然出现打扰到了两人,
于是,忙放下手中的药箱,讪讪的笑了笑说:“对不起,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这就走,你们,继续。。。”
说完快速的退了出去,然后轻轻的关上门,逃也似的跑了
留下书房内脸颊通红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