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浅和傅西臣说完,渐渐的安静下来,她蜷缩成一团,在傅西臣注视下睡了过去。
等她睡着,傅西臣陪了她一会儿,便去了厨房熬粥。
宋浅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己经是晚上了。
她从房间里走了出去,傅西臣在厨房里听见动静,他来到门口看了宋浅一眼。
“醒了?我熬了粥,过来喝一点。”
“好。”
傅西臣从厨房里将粥端出来放在宋浅眼前,宋浅拿起来尝了起来。
“这粥怎么又咸又甜?”
傅西臣说道:“中暑的人喝点甜咸粥,身体会舒服一些。”
这好像和电解质水没有什么两样。
宋浅在想起“电解质”三个字时,她疑惑的皱了皱眉,这个年代有这种东西吗?
可如果没有,那她脑海里为什么会有这种词存在?
“怎么不喝了?”
傅西臣的声音将宋浅思绪拉回,她继续喝着碗里的粥。
等喝完后,傅西臣将碗和勺子洗了,抬起手摸了摸宋浅的额头,这一下把宋浅弄得都愣住了。
她盯着靠近自己的傅西臣,一首在那里咽着口水。
“阿臣,你……你突然摸我额头做什么?”
弄得她心里怪紧张的。
傅西臣听见宋浅这样询问自己,怕她误会,他赶紧解释起来:
“我只是想看看你额头还凉不凉,现在摸起来温度正常,你看起来己经没事了。”
宋浅在傅西臣想将手抽回去的时候,她将其握住,放在自己唇边亲了一下。
“我现在之所以没事,那是因为阿臣照顾的好,你说我应该怎么感谢你?”
傅西臣在宋浅亲吻他手心那一刻,他只感觉自己手心正在迅速发烫。
“你和我保持一些距离,就当是在感谢我了。”
这话她可就不爱听了,阿臣怎么能够让自己和他保持距离呢?
宋浅撅着嘴,哼了一声:“阿臣想让我和你保持距离,我拒绝,因为我每天都想靠近你。”
宋浅说完,将傅西臣拉到自己眼前,亲了上去。
傅西臣红着脸与她分开:“宋浅!你在这样无时无刻亲我,我可就要生气了。”
宋浅撑着脸,冲着傅西臣眨眼睛:“阿臣生气是什么样的?是不是就像现在这样凶巴巴的?可是怎么办才好?阿臣哪怕凶巴巴的样子我也好喜欢。”
傅西臣:“……”
她这张嘴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你……”
傅西臣第一次这么语塞,他离开宋浅眼前,去了厕所洗澡。
宋浅心情不错的笑道:“阿臣看起来是害羞了啊,他一个大男人,怎么比自己这个女人还要害羞?”
宋浅在傅西臣洗澡的时候,她就在客厅里来回溜达,下午睡太多,现在她精神实在是太好了。
而且有些闲,还有一些无聊。
宋浅摸出兜里的钱在哪里数了起来,还剩下40块。
只出不进,按照她花钱的速度,这西十块很快就花光了,得想个办法挣点钱才行。
可用什么办法挣钱呢?
就在这时,傅西臣洗完澡从厕所里走了出来,他穿着白色的背心,头发上还滴着水珠。
水珠顺着脖子滑落进衣服里,宋浅看见这样的场景,眼睛都亮了。
这的男性魅力,可真是迷死人了!
宋浅的目光太过具有穿透性,这导致傅西臣擦头发都不好意思在她面前擦了。
他走进厕所擦好,才来到了宋浅眼前,见她拿着钱在那里数,他出声问道:“钱不够花?”
“现在是够的,但要是一首只出不进,就不够了,阿臣,你看这样好不好?我用这笔钱出去做点小生意,然后挣点钱?”
做生意?她现在连自己是谁都忘了,还会做生意?
“你想做什么生意?”
“我对吃的比较有研究,要不我去做点和小吃有关的生意?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