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玄动作轻柔,轻轻拨弄着慕容明凰后背的裹胸绑带。
指尖触碰到那滑嫩的肌肤。
一瞬间,慕容明凰的身体微微一颤。
“好了。”
他将那捋发丝捏起,向着慕容明凰示意了一下。
他的目光却忍不住落在慕容明凰胸前那白皙的圆润曲线上。
跳跃的烛光下,雪肌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细腻。
慕容明凰微微侧过头,双手捂着胸脯,脸上带着一丝羞涩,却也难掩那妩媚的气质。
她双手捧着散开的裹胸,捧在胸前,轻声道:“麻烦你了。”
那声音中带着一丝慵懒,尾音又带着一丝媚意。
林清玄没有说话,微微点头,他转身想要离开,却被慕容明凰的声音叫住。
“清......清玄,你......你先别走。”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促。
看着慕容明凰那双动人的眼睛,心中不禁一软。
“怎么了?”
林清玄轻声问道。
慕容明凰微微咬了咬嘴唇,眼神在林清玄的脸上徘徊,最终落在他的眼睛上。
问道:“我……我想和你说说话,好吗?”
林清玄闻言,走回到她的身边,坐在梳妆镜前的椅子上。
他看着慕容明凰那张精致的脸,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这个女人,曾经是高高在上的女帝,如今却在这里,如同夫妻般亲密。
真是世事弄人。
“怎么了?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慕容明凰微微低下头,她重新绑起裹胸,略微带着些苦涩道:
“清玄,我看裴姑娘也这样喊你,所以就......”
她拉过林清玄的手,十指相扣道:“清玄,我知道,你心里,有一个人,她比我更重要。”
“我……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一首......会等你。”
......
翌日清晨。
林清玄天还没亮就来到后山,采了悟道茶嫩芽,从储物戒中取出几样提前准备好食材。
他煮了一锅桂花莲子粥,粥面撒了些许灵蜜,甜香扑鼻。
师父爱吃甜食,他是知道的。
虽然裴汀雪从来不说。
他还特意捏了几块松子糕,透着满满的心意。
将一壶灵茶连同粥和糕点一起放进竹篮。
他来到凝霜殿前,轻轻敲门,轻声道:
“师父,弟子做了些早点,若有空,便尝尝吧。茶是后山新采的,还带着清甜,弟子......想你......会喜欢的。”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温柔,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等待。
殿内没有回应。
只有风雪无声的轻吟。
林清玄没有失望,他笑了笑。
只要师父没离开寒山,她总会看见这些。
转身离开,脚步在雪地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殿内,裴汀雪站在窗后,素手轻握银簪,目光落在石阶上的竹篮上。
她的眉眼依旧清冷,却在无人处柔和了几分。
她走上前,推开门,将竹篮拿进屋,粥的热气尚未散去。
她拿起竹筒,灵茶的清香扑鼻而来,带着一丝熟悉的温暖。
半晌,她轻叹一声,端起粥碗,舀了一勺送入口中,甜糯的滋味在舌尖化开,让她的心底泛起一丝涟漪。
......
接下来的几天。
林清玄每日都来凝霜殿前,像是给赌气的娇妻赔礼道歉般每日坚持。
有时是一个精美的发带,有时是精心的糕点。
面对裴汀雪无声的回应,他只是留下东西,说几句轻声细语便离开。
“师父,弟子觉得这发带和您很配,不知道师父喜不喜欢。”
“师父,夜里冷,您记得添炭。”
裴汀雪起初只是默默收下,面上依旧清冷,但她开始习惯每天清晨推开门,打量今天的惊喜。
她想起了曾经二人在寒山相伴的日子。
没有别人。
师徒第一次下山去万华城。
她嘴里塞着糕点,疑惑看向林清玄忍不住笑的样子。
那抹温馨,悄无声息地渗入她的心底。
她坐在书桌前,喝着林清玄送来的茶,吃着那精心准备糕点,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向窗外,隐隐带着一抹期待。
这天。
林清玄送来了一本手抄的剑谱。
他将剑谱放在竹篮里,附了一张纸条,上面写道:
“师父,弟子愚笨,剑道不精,但师父教的每一招,弟子都记在心里。怕忘了,便抄了下来,师父若有空,帮弟子看看吧。”
他放下竹篮,站在殿前,低声道:
“师父,弟子知道师父还在生气,弟子不求师父立刻原谅,只希望师父别把自己关得太久。寒山冷,师父多保重身体。”
说罢,转身离开,背影在雪地里有些孤单。
......
殿内,裴汀雪拿起剑谱,翻开第一页,看见那歪歪扭扭的字迹和密密麻麻的批注,心头一暖。她的指尖轻轻着纸页,像是能感受到林清玄写下这些字时的专注。
她低声呢喃:“歪歪斜斜的,让看不懂呢,这处错了,真是让人……不省心。”
她翻到最后一页。
其间有一行小字:
“师父,剑道如师,清冷温暖,弟子清玄愿一生长伴。”
裴汀雪的眼眶微微一热,像是被什么触动了心弦。
她轻骂道:“谁要你一生相伴,找你的凤主去吧。”
随后将剑谱合上,抱在胸前柔软处,目光透过窗户,落在门前雪松上,嘴角不自觉扬了起来。
第二天,裴汀雪很是好奇的打量着门外坐着的林清玄。
她皱着眉,低声道:“这是又整什么幺蛾子。”
她索性不理,回身准备继续改写林清玄昨日送来的剑谱。
今日,林清玄带了一把长琴,坐在凝霜殿前的雪地上,轻轻拨弄琴弦。
琴声清越,如山间的溪流,传来悠远的意蕴,在寒山上回荡。
裴汀雪手中的笔停在半空。
她的目光穿过大殿,看见那个盘坐在雪地里的身影,灯笼的光晕映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他俊朗帅气的轮廓。
她起身,走到门后,指尖轻轻触碰门,却迟迟没有推开。
琴声像是低语,像是恳求。
裴汀雪的眼底泛起一丝水光,她咬了咬唇,终于推开门,站在门槛处。
“嘎吱”
裴汀雪眼眸含着泪光,清冷的声音带着倔强道:
“你这琴弹得乱七八糟,大早上太扰人清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