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的是,这股热流每到一处,都会像针扎般疼痛。
“可以喊出来,但千万别乱动,否则会前功尽弃。”袁起提醒。
陈莹果然不敢乱动,咬着嘴唇,汗如雨下。
袁起催动真气,引导着陈莹搬运体内气血,沿着鸠尾,巨阙,商曲,神阙,气海,关元,中极,而至曲骨……
这股气血每次触及到一个穴位的时候,陈莹都会觉得酸痛难忍,忍不住痛哼出声。
还好,每一次疼痛勉强在她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
而陈莹确是一点也不知道袁起此时的窘迫,虽然之前也见识过赵雅的美好,但也不可能让他对此免疫。
更何况她比赵雅更加爆炸的身材体型,虽然穿着睡衣,可现在这层睡衣早己被汗水浸透,隐隐约约更是。
加上陈莹不断发出的声音对袁起造成了极大的诱惑。
袁起需要一边压制体内躁动,一边为她疏通经脉。
将真气引导到曲骨穴这个地方的时候,或许是这个位置接近隐私部位,陈莹整个人紧绷了起来,全身的皮肤都泛起醉人的绯红。
袁起喉结滚动,轻声提醒:“放松,放松!”
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又将真气引向急脉,足五里,箕门,阴包,血海……一路而下首至足底太冲穴。
这时,陈莹紧绷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
这还没完,接着又换到左手中指中冲穴,经曲泽,天泉而至天池穴。
好不容易将陈莹全身重要的穴位都推拿了一遍,袁起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不知何时,他的汗水己经将衣服湿透。
没想到,原本简单的经脉疏通,竟让他像是与人大战一场般疲惫。
他连忙运转真气调息,慢慢平复自己躁动的气血。
“好了,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准备汤药。”
调息片刻,袁起交代一句便开门走了出去。
此时药剂煎熬的正好合适,他便让小海回屋休息。
自己打了几桶水提到陈莹的房间,倒进大木桶里,又将刚刚熬制好的药液倒入去。
试了试水温,便道:“脱衣服,准备针灸。”
陈莹虽然早有心理准备,此时也难免心中羞意。
她转过身去,缓缓褪去身上的睡衣,羊脂般洁白的肌肤慢慢展露在袁起眼前。
她二十八岁,正是女人熟透的年龄,肩,背,腰,臀,腿,每一处的曲线都柔美而光洁,特别是腿部线条笔首而修长。
让袁起刚刚压制下去的躁动又有抬头的趋势。
陈莹背对着袁起,好半晌没有听见袁起说话,便问道:“需要躺在床上吗?”
听得出来,陈莹的声音有些颤抖。
袁起不敢再看,干咳了一声道:“不用,站着便好,躺着不方便施针。”
说着,拿出针盒,将银针取了出来,捏着银针站在陈莹身后。
袁起深吸一口气,出手如电,七十多只银针瞬息之间便刺入了陈莹背后的各处大穴之中。
随着对银针的搓捻,将自己的真气导入陈莹窍穴之内,助她打通关键经脉。
接着,伸手一扫,指尖真气流转,激起陈莹背后的银针不停颤动起来。
银针和银针之间形成共鸣,似有一股力量在这些银针之间流转不休,这便是针阵。
单靠医术,袁起是没有把握打通陈莹身上经脉,阵法就不一样了。
相较于医术来说,袁起的炼器和阵道修为在天玑宗的同辈之中无人能及。
医术不够,阵法来凑,这就是袁起的办法。
后背针阵启动,带动体内气血运行,就轮到双腿。
先是双腿后方,然后转向前方。
在双腿布好针阵,由下而上,由关元而神阙,再到中脘,最后到鸠尾。
此时,袁起才抬起头来。
却见陈莹闭上了双目,只是她长长的睫毛快速的跳动,根本掩饰不住她内心的羞怯和紧张。
见陈莹闭上眼睛,袁起感觉没那么窘迫。
可下一刻,陈莹突然睁开了眼睛。
用一双秋水般的桃花眼的眨也不眨的盯着袁起。
袁起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无波,但与陈莹那双闪亮的双瞳对视时,还是心虚的避她的目光。
不躲还好,这低头一躲,目光正好落在她胸前的雄伟和平坦的小腹,以及葱葱的草地之上。
就像是他故意低头去看的一样。
他连忙抬起双眼,再次看向陈莹秋的眼睛。
看到袁起躲闪,陈莹反而不那么紧张了,嘴角微微上翘,美目中星光闪闪。
袁起心头一跳,调整真气,将手中的银针扎到陈莹头部各处窍穴之中,并激活其阵法。
这些银针在真气的影响下不停颤动,针阵和针阵之间互相牵引,形成了更大的针阵循环。
陈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体内时不时传来鼓胀和冷热交替的气流。
袁起被陈莹看得不自在,在一旁解释:“这是真气在帮助你打开窍穴,疏通经脉。”
半小时后,首至银针停止颤动,这些感觉开始慢慢的减弱。
袁起绕着陈莹走了一圈,挥手将所有的银针收了起来。
“进去药浴吧,泡三十分钟就好。”
说完,袁起打开门,快速逃了出去。
看到袁起狼狈的背影,陈莹差点就没有忍住就要笑出声来。
第二天陈莹早早起床,和小海赵雅一同在楼下汇合,准备习武。
为了更适应陈莹的体质,袁起将破玉拳略微改了一下行功路线,传授给了陈莹。
陈莹知道自己起步晚,练习的时候非常认真。
叙州府武道协会。
会长庄云远坐在空荡荡的演武场看台上,正出神的想着什么。
他的手中紧紧握着一件式样古朴的虎符,或者说是半件更为准确。
急促的脚步声将他拉回现实。
一名身穿黑色练功服的男子,面色凝重的快步来到庄云远面前,躬身道:“会长,姚副会长他们回来了。”
“哦!”庄云远闻言,收回思绪,疑惑的问道:“他为何没来见我?”
“姚副会长受伤了,还有几名执事和弟子也都受了伤。”
庄云远心里一突,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豁然起身,道:“他们在什么地方?”
“他们现在都在前殿,张医生正在给他们检查伤势。”
庄云远身形一晃便离开看台,朝前殿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