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俊茂挥了挥手:“大哥,救你的人不可能是秦凤娇,她从小习武,性格粗鄙,又不懂礼数,怎么可能是她。”
彭承恩不相信彭俊茂的话,刚才发生的事,他看在眼里,秦凤娇只是拉开打架的两人。
而没有动手打彭俊茂:“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要去证实下。”
这时的彭俊茂,不停地祈祷,希望救大哥的,不是秦凤娇。
他和秦景天关系差到,两人只要见面,就掐架,不敢想象。
大哥的救命恩人是秦凤娇,秦景天会借着这个机会来折磨他,瞬间,神情变得很难看。
彭承恩接着问道:“秦府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们着急忙慌的,进宫干什么?”
“哼,秦府的人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对皇后娘娘,使用巫蛊术,现在,皇上下令彻查。”
彭承恩陷入沉思,白皙的手指,不断敲打着桌面,咚咚的声音,响在在场的每个人心头:“我去皇宫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彭俊茂急的抱住彭承恩的手臂:“大哥,这热闹你不能去看,被秦家连累到,丞相府也会跟着倒霉。”
“我只是去看看,不会做出格的事。”,彭承恩这么做是想确认秦凤娇是不是他的救命恩人。
“那也不行。”,彭俊茂劝道:“为了丞相府上百口人,我都要阻止你进皇宫看热闹。”
彭承恩思前想后,觉得自己确实太冲动了:“行了,我知道了,我不去皇宫,我让宫中的太监去盯着,有什么情况,让太监来跟我汇报。”
彭俊茂觉得这个办法可以,但还是不放心,即使松开了手,视线没从彭承恩的身上离开过。
……
秦凤娇马不停蹄来到皇宫,皇后居住在后宫,男子没有召见,不可以进入。
秦远光留在宫外,秦凤娇进宫求见皇后。
被人诅咒,换成任何一个人,心里都会不舒服,更何况皇后。
坐在那,犹豫了半天,决定还是不见秦凤娇。
秦凤娇跪在地上,大声道:“皇后,我父亲是冤枉的,埋在围墙下的木偶人,绝对不是秦府所为,微臣恳请皇后彻查此事。”
皇后回道:“这件事情,己经交给大理寺再处理,本宫不方便插手。”
“不需要皇后插手,只要皇后把木偶人交给微臣,让微臣查明真相。”,跪在地上的秦凤娇。
半天没得到皇后的回应,接着道:“请皇后看在,秦府几代人,镇守边疆要塞,给微臣一个查明真相的机会,微臣相信皇后,也不想让父亲被冤枉入狱。”
听到这话的皇后,开始动摇了:“本宫把木偶人给你,再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内不能证明,你父亲是冤枉的,本宫会依法处理。”
秦凤娇激动不己:“谢皇后。”
“吱呀。”,皇后的贴身宫女,推开红色的木门,走了出来,将手上的木偶人递给秦凤娇。
秦凤娇拿着木偶人离开皇宫。
回到秦府。
秦凤娇将手中的木偶人放在桌上,秦远光和秦景天紧紧盯着木偶人。
“就是一个普通的木偶人,怎么找到线索,证明木偶人跟秦府没关系。”,秦景天满脸担心。
秦凤娇认真打量下木偶人,跟普通的木偶人没什么区别。
仔细看,又很不一样,木偶人用的布料很不一样,不但稀有,还很贵。
可以先从布料下手,找到哪家店铺卖这些布料,就可以找到凶手。
秦凤娇安排碧云和兰花三人,到京城的各大店铺打听。
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布偶人身上的布料。
这让她着急不己,只能去找黑市的人。
一位穿着宫廷服饰的老奶奶,布满皱纹的脸上,对着秦凤娇露出淡淡的笑容:“这位小姐,你找老奴有什么事?”
秦凤娇将布偶人放在老奶奶面前:“听说你在宫里伺候先皇几十年,应该见过不少好东西,你帮我看看,缝制布偶人用的是什么布料。”
老奶奶伸出苍老的手:“我很贵的。”
秦凤娇心领神会的拿出提前准备好的银票:“这里是三百两。”
老奶奶心满意足的收下,接过布偶人,仔细看了看缝制布偶人的面料。
她的脸色变的有些沉重,但是拿了人家的钱,就要替人办事:“这是西域才有的布料,在京城,只有染贵坊有。”
得到线索,秦凤娇不再停留,拿着布偶人离开黑市,找到染贵坊。
染贵坊开在京城偏僻的角落里,里面的装修却很奢华。
秦凤娇被热情的招待:“这位小姐,您想买珠宝,还是想要定制衣服。”
“我想问问,你这有这种布料吗?”,秦凤娇拿出木偶人给秀娘看,扯掉了木偶人上的生辰八字。
秀娘认出木偶人上,衣服的面料,确实出自她们店铺。
她瞧了眼秦凤娇,见她面色平静,不像来找事的,心稍微往下放了放:“木偶人上的布料确实只有我们店里有,这布料非常稀有,也非常昂贵,能买这布料的人非富即贵。”
秦凤娇心口咯噔一下,觉的这件事情越来越不简单,牵扯到京城的达官贵人:“你能告诉我,是谁买了这布料。”
“这个忙,我没办法帮你,店里有规定,不可以泄露客人的名字。”
秦凤娇怕打草惊蛇,没有继续问下去,拿着布偶人离开店铺。
第二天早早的进宫,禀告皇后,她找到的线索。
皇后嘴角微勾,这个秦凤娇倒是有几分本事,居然真的让她找到了线索:“本宫知道了,你留下木偶人,回府等消息。”
秦凤娇松了口气,父亲终于有救了,回到府中,将这消息告诉秦远光和秦景天。
三人哪里也没去,安静的留在府中等着。
……
月娘见蒋维回到府中,急忙上前询问:“怎么样,秦府使用巫蛊术的罪名定下来了吗?”
“没有。”,蒋维回道:“这几天,皇宫安静的很,朝中的文武大臣,也不敢询问,怕惹祸上身。”
说着,转头看着月娘:“倒是你,为什么这么关心秦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