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羽:徵你一人心

第95章:手上旧伤

加入书架
书名:
云之羽:徵你一人心
作者:
山茶贝
本章字数:
4446
更新时间:
2025-03-19

沈安冉的脸好得快,很快就取下了面罩,最远的活动距离也在宫远徵视线范围之内。

东方信养得那只黑狗每天都会巡视领地,好几次都在沈安冉面前晃悠,真想下点毒毒死它。

不急不急,以后会有机会的。

她耐着性子坐在栏上,靠着柱子,突然身后的头发被人拨了一下,她回头。

是宫远徵。

“吓到安冉了吗?我磨了根簪子。”宫远徵扯下沈安冉用来束发的带子,手指灵活地头发挽起来固定好。

宫远徵的轻功越来越好了,也有可能是她是个练武废物,走那么近都听不出来。

沈安冉伸手摸了摸发簪,“你应该给我看看再簪上去。”

“有点丑,还是不要看了。”

宫远徵笑笑,撑着栏杆坐在她身边,从怀里摸出一个竹制的东西,像个拉长的2字,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绑在沈安冉右手的指节上,凸出去的竹片比沈安冉的手指还要长,“你戴上这个,就不用担心碰到东西手疼了。”

沈安冉愣愣地摸了摸竹片,心里涨满,她这两天其实没喊过疼。

她伸向宫远徵的脸,磨的平滑的竹片先戳在宫远徵脸上,手指却是碰不到了,“阿徵做的东西很好用。”

像大型护甲。

“安冉喜欢就好。”宫远徵拉着她手腕在她手心蹭着,他喜欢安冉摸他的脸,只有对喜欢的人才会这样,“要是无聊,我教你认药如何?”

“好啊。”沈安冉满口答应。

“琥珀,磨粉加到药方和熏香里,能镇惊安神,活血散瘀,你昨天喝的药里也有,我喜欢用它做香囊,虽然没有味道,但是我喜欢用它做香囊,寓意着平安健康。”

沈安冉眨了眨眼睛,没有实物纯教学啊,她的脑瓜子能记得多少,“我们不能拿着琥珀看看吗?我记得它是一种黄黄的晶体。”

宫远徵从腰间解下香囊,沈安冉记得这个,是她之前装在匣子里用来打发宫远徵那个。

他把里面的琥珀取出来放到沈安冉手心,“不都是黄色,很多颜色都有。”

沈安冉不确定地问:“这个香囊……是你送给我的吗?”

宫远徵没和沈安冉说过这个香囊,高兴地问:“你记起来了?”

沈安冉摇头,是因为他说喜欢用琥珀做香囊,她才问的。

她举起琥珀,阳光穿透松石,黄黄的透光点落在沈安冉心口上。

宫远徵没有失落,静静看着沈安冉,眉梢眼角尽是缱绻的暖意,我希望你能平安。

————钟粹宫

夜如墨,层层乌云遮住月亮,天黑似鳞蛇。

主屋的床上只睡着一个人,玫嫔从榻上下来,她衣着清凉,胴体在纱衣下若隐若现,缓步走到床边,掀开帘子。

床上的人还闭着眼没有醒来。

睡着的东方信没有了眼里的狠厉,看起来很是乖巧,剑眉下是细长的眼,高鼻薄唇,玫嫔爱及了他这张脸,还有烘托这张脸美色的皇权。

她胆子小,东方信让她在宫中出尽了风头,帝王荣宠,却至今是处子身。

父亲终日催她生个皇子,皇后之位空悬,如果她能一举怀上龙子,那皇后之位就是她的,甚至就是太后……她也能肖想。

可每日一个人孤睡,哪里能怀上龙嗣。

要是她一个人也能怀,父亲就要和死去多时的母亲在奈何桥相见了。

东方信对她还挺好的,发火的时候只在殿内摔东西,处死几个向他抛媚眼的宫女,从没有对她下过手。

她原以为是皇上不行,可是有一日清晨她为东方信穿朝服,看得分明,那胯下之物……半点不输避火图里的那些。

他应该是爱她的,深深爱她,才会至今舍不得碰她。穆萱蝶

就连新收的宫女杏儿也是这样认为的,特意为她寻了助兴的良药,是一种抹在身上的香膏,能让女子情热,也能让男子壮阳。

她半跪在床上,轻解罗衣,将香膏抹在唇上,鼓起勇气对准那片薄唇吻下,真软,像水流过身体,能洗去满身疲惫。

她投入的尽兴,手摸进东方信的胸口,柔软的胸脯贴上去,却不知底下的人己经睁开了一双漆黑的双眼,如深渊一般,将万物吞噬。

玫嫔一声娇呼,被东方信翻身压到身下。

她柔媚地喊:“陛下,您疼疼臣妾~”

东方信病态般咧嘴一笑,“当然,朕疼你。”

他的手摸向玫嫔娇弱的脖子,玫嫔沉醉其中,那双手陡然用力收紧,如同铁钳一般,她挣扎着伸手,抓在东方信的手臂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那两条手臂上还有许许多多的,己经愈合了的挠痕。

玫嫔的脸色青灰,手无力地垂下。

东方信看着玫嫔扭曲的脖子,兴奋得浑身发抖,等杀人的刺激感褪去,他才感觉到身体异常燥热,“备冷水,朕要沐浴。”

“是。”

角落里的一块黑影动了,德公公从阴影里出来,到殿外吩咐太监,同时宣布:“玫嫔夜里……突发恶疾,暴。毙。身。亡。”

钟粹宫顿时一片混乱,宫人零零总总地跪了一地,浑身颤抖,每当陛下的宠妃暴毙,都要寻宫人陪葬,可千万不要选到他们……

德公公点了许多个贴身服侍的宫女,拉入殿中,接连几声凄厉的惨叫,血腥味蔓延到殿外,跪在末等宫女里的杏儿手脚发冷,根本不敢抬头。

——长阳殿

沈安冉倒吸一口凉气,从梦中惊醒。

宫远徵被她吵醒,迷迷糊糊地抱紧沈安冉,毛茸茸的头靠近沈安冉的脖颈,下巴蹭着她的肩,呼吸落在耳边:“不怕不怕……噩梦飞走……”

“……”

哪里来得哄小孩的话。

宫远徵轻轻拍在沈安冉的头,脚贴近沈安冉冰凉的足底,嘟囔着:“要喝药……虚……”

沈安冉反驳:“你才虚……”

她来月事都不带痛的,到底懂不懂这个含金量。

他又含糊嘀咕几句,报药名似的一串儿。

不一会儿沉沉地睡去,沈安冉笑了笑,拉着他的手环住自己的腰,他也下意识收紧。

脚底传来温度,暖烘烘地像个手炉。

根本不记得刚刚梦见了什么,沈安冉把头埋进宫远徵胸口,闭上眼睛,耳边的心跳声缓慢且有节奏地跳动,总归不是噩梦。

夜色深深,穿林打叶,落雨声。

错乱漏章催更
返回
指南
快捷键指南
全屏模式
上下移动
换章
加入书架 字号
调整字号
A-
A+
背景
阅读背景
错乱漏章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