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内部人员对他接管公司事务敢怒不敢言,外面的合作商也嘲讽他穿上龙袍不像太子。
他自己又何尝不明白,自己的出身和资历哪里能担任鼎盛集团总裁职务。
所以他天天都在盼着陆长卿快点好起来。
“乔小姐,楼下有位小姐要见你。”秘书来报。
“知道是谁吗?”乔安瑜想着今天她也没预约谁。
“她说她姓乔。她还说她有很重要的事,说她还知道哪儿有你母亲的遗物。”
乔安瑜己经知道是谁来找她了。
“好,我知道了。”
乔安瑜将陆长卿交给唐毅照顾后,打算独自前去见乔紫馨。
“我一会就回来,我们一起吃午饭吧。”
“好,我们等你。”唐毅应着。
……
乔安瑜下楼,在公司大厅见到了乔紫馨。
“我母亲的遗物呢?”乔安瑜不想跟她多废话,首截了当地问。
乔紫馨的面色苍白,轻声说着:“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对面的咖啡厅坐一会吧。”
“好。”乔安瑜同意了。
穿过马路就是咖啡厅,两人在咖啡厅的沙发上面对面坐了下后,点了两杯果汁。
“你怎么在搞?脸色这么差?”乔安瑜看着乔紫馨,“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可能是有点感冒吧。”乔紫馨抿着唇,喝了一口果汁,隐瞒了最近发生的事。
“你说我母亲还有遗物?在哪里?”乔安瑜己经在心里做好准备,“放心吧,遗物给我,我会给你报酬的。”
“报酬不报酬,己经不重要了。”乔紫馨像换了个人一样,成熟地说着,“从我母亲不在身边了,我才知道亲人的重要性。”
乔安瑜见她心事重重的样子,相信了她在经历家庭变故后,懂事了。
“所以东西呢?”乔安瑜看了眼时间,不想在耽误下去,唐毅和陆长卿还在等她吃午饭呢。
“在这里。”乔紫馨从包包里拿出一个有些破旧的首饰盒。
首饰盒大概是首饰盒太,乔紫馨掰了好几下,才用力掰开。
盒子掰开的同时,里面装着的饰品也飞了出去,刚好飞到乔安瑜这边。
“哦,掉了!”乔紫馨喊着。
“没事,我来捡。”乔安瑜弯下腰,在地上找着饰品,很快就在沙发下发现一串手链。
她把手链捡了起来,“是这个吗?”
“嗯,就是这个。”乔紫馨应着,端起桌上的果汁,“以后可能就没机会见面了,果汁代酒,告别一下吧。”
乔安瑜没有多想,端起杯子喝了一口。
“你不看一下东西的真伪吗?”乔紫馨语气骤变,“万一是我逗你的呢?”
乔安瑜眉头轻轻蹙起,“你什么意思?”
乔紫馨不说话,只是面色颇有别意地看着乔安瑜。
乔安瑜捏着手里的手链,细细思索,乔紫馨没必要拿个假遗物来骗她啊?
她这么做,有何目的?
然而乔紫馨只是平静地喝着果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但很快,乔安瑜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她有点头晕目眩,手脚发软?
“你……”乔安瑜瞪着乔紫馨,“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等乔紫馨说话,乔安瑜己经支撑不住,失去了意识,昏倒在了沙发上。
……
乔安瑜是被冷醒的。
她做了一个梦,梦到风好大,吹得她好冷。
等她睁开眼的时候,自己竟置身在天台边缘。
难怪她会觉得风大。
动了动胳膊,乔安瑜这才发现,自己被捆在了一张椅子上。
“醒了?”
听到声音,乔安瑜顺着声音看了过去,竟是连警察都找不到的杨雪荣,她是身后还跟着乔紫馨。
她俩竟是一伙的?
乔安瑜深感无语,难怪乔紫馨会说遗物是假的话。
这是个骗局。
其目的就是要将她骗出来,然后绑在这天台上,然后……
“你们要干什么?”乔安瑜不安地问着。
杨雪荣手里提着一把匕首,“乔安瑜,你可算是落在我的手里了。”
“你一个通缉犯还敢这么嚣张!”乔安瑜呵斥着,“还不快点把我放了!紫馨,你也要跟着她乱来吗?”
乔紫馨没做过绑架杀人的事,也没见过这些场面。
她也没想要闹出人命,只是她答应了和杨雪荣互相帮忙,她才骗乔安瑜出来。
“不关我的事。”乔紫馨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你们的恩怨,你们自己解决,跟我没关系。”
“紫馨,你真的要联合外人来害我吗?”乔安瑜将脱困的希望寄托在乔紫馨身上,“我们才是同一个爹的姐妹。你怎么可以胳膊肘往外拐呢?”
“我……”乔紫馨虽然很不想承认的,乔安瑜说的却是事实。
“你别听她胡说八道。”杨雪荣心一横,在乔紫馨的耳边怂恿着,“你别忘了,你的所有一切,都被乔安瑜给抢走了。”
“胡说八道的是你杨雪荣!”乔安瑜愤恨地吼着,“我没有抢走任何人的东西,反而是你,总是想要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人和事!”
杨雪荣见吵架吵不过乔安瑜,又怂恿着乔紫馨,“紫馨,你好好想想,只要乔安瑜一死,乔家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了!”
“紫馨!不要~你还这么年轻,千万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乔安瑜艰难地喊着,“不要听她的,她是在让你替她背锅!你会被她害死的!”
杨雪荣也为自己辩解,拉着乔紫馨的手说,“我怎么会害你呢?我们俩是一条绳子的蚂蚱,我们的命运是连着的,你好我才好。她是挑拨离间,你不要信她的话!”
“够了——”乔紫馨左右为难,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信谁的?
“紫馨,你好好想想,想想你的母亲。”乔安瑜耐心地劝着,“想想她是为什么坐牢,你千万不要听杨雪荣的,做出毁了自己的傻事出来……”
“闭嘴!”杨雪荣猛地甩了两耳巴子给乔安瑜,“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多话!”
杨雪荣将捆在椅子上的乔安瑜拉到天台边缘,将她的头往楼下按……
二十多层高的楼,风呼呼的乱吹,如同刀子一样刮在脸上生疼。
乔安瑜挣扎,试图摆脱身上的绳子。
但身上的绳子将她和椅子捆得紧紧的,无论她怎么挣扎都于事无补。
“怎样?怕了吗?”杨雪荣癫疯地捏着乔安瑜的脸,“把你扔下去之前,先划烂你的脸,让你下辈子都不能在迷惑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