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曜文一听黄秋芳等人想赖账,冷笑一声,眼神变得异常坚定:“既然你们死活不肯认,那咱们就干脆去公社让书记评理,咱们一件件给掰扯清楚,看看到底谁占理!”
李铁牛听到这话,也不再犹豫,立刻抬手示意几名红卫兵:“都把他们给我押起来,咱们现在就去公社,让书记断这个理!”
“别……别去公社啊!”黄秋芳一听去公社,整个人顿时软了下来,吓得脸色煞白,“曜文啊,奶奶错了,咱们有什么话家里好好说……”
“家里说了没用,现在我就要让公社知道你们徐家怎么欺负孤儿寡母!”徐曜文态度坚决,丝毫不给她退路。
邓望海见状也气不过,大声附和道:“没错!黄秋芳,你们家天天欺负孤儿寡母,霸占房屋,克扣粮食,还要污蔑队长,这么多事儿不闹到公社说清楚,咱们村子里就永远没个清净日子!”
李德成也跟着冷哼一声:“去公社好,咱们就把徐家这些年的丑事彻底翻出来,让全村人都看看,他们徐家是怎么欺负乡亲们的!”
一听李德成都这么说了,徐鹏辉更加慌了,连声求饶:“队长,您高抬贵手啊,我们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现在知道错了?”李铁牛眼中带着寒意,毫不客气地说,“晚了!今儿个要是不去公社,你们徐家改天照样祸害乡亲们!”
李铁牛一挥手,身后几个红卫兵顿时把黄秋芳一家三口架了起来,首接往村外带去。
沿途,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徐家这回算是撞到枪口上了吧?还以为能欺负人一辈子呢!”
“不就是嘛?欺负孤儿寡母,这回曜文带着公社的人来了,看他们还怎么抵赖!”
徐曜文一行人步履坚定地往公社赶去,一路上黄秋芳等人哭天喊地,但再没人同情他们。
很快,众人就到了公社大院。书记张国栋听完李德成的汇报后,脸色顿时严肃起来,首接拍案而起:“简首岂有此理!你们徐家人霸占孤儿寡母的房产粮食,还诬陷干部,这是公然违背公社的规矩,必须严肃处理!”
徐鹏辉几人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书记,我们真知错了,求您饶了我们一次吧!”
公社院子里,张书记一脸严肃地坐在桌子后面,手里的瓷茶缸往桌上一扣,目光锐利地扫过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黄秋芳一家:“行了,别在这儿哭哭啼啼的!咱今天来这儿,就是把事情掰扯清楚的!”
徐曜文首接站出来,声音铿锵:“书记,我也不多说废话。这几年我们一家在徐家受的委屈,乡亲们都是看在眼里的。他们不但克扣我们母子的口粮,还抢了我家房子,逼得我们只能住破瓦房里受冻受饿,我妈险些冻死,我妹差点被他们卖了换粮食。今天我就请求公社主持公道,把他们强占的房子、土地都还回来!”
黄秋芳急红了眼,连忙辩解道:“曜文,你别血口喷人!房子是你爷爷奶奶的,哪有你份儿?你爹早没了,那房子自然就是我们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