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府
郑父:今天跟储青迟是相谈甚欢啊!
郑母:是啊,我看这储家的家风也是不错!
郑子卿一言不,他放下碗筷:儿子吃好了,先告退了!
说完离开回房了。
郑父看着他离去,问郑母:他是不是不喜欢啊?
郑母:这么多年,他喜欢过哪一个啊!
郑父:是啊,我真怕,他会不会真是你担心的那个!
郑母:是啊,这么多年,真是没见过他喜欢过哪个女孩子啊!
郑父:是啊!不过,这次说到与储家,他好像答应了。他怎么就答应了呢?
郑母:趁他现在答应,赶紧挑个日子把亲给提了!
郑父:好!就这么办!
郑子卿出了府,来到了他的老师余老先生的家。
余老先生:子卿,怎么这么晚还过来啊?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郑子卿:先生,父母亲给我议亲了!
余老先生:哦?议的是哪家的姑娘啊?
郑子卿:您认识的,青槐巷储家!
余老先生:储青迟的女儿?
郑子卿:是的!
余老先生:那好啊!储青迟为人正直,家风严谨。他的长子也在大理寺,好像是大理寺评事,你可以私下看看人品如何。我见过,应该不差的!
郑子卿一听,皱着眉头:他叫储营?
余老先生:是!------你们见过了?
郑子卿:见过了,他说,得罪了许从敏,被打了两板子!
余老先生:许从敏那个混蛋,又乱来!
郑子卿:这么说来,我出手救了他,也算是一份人情了!
余老先生:哈哈------
郑子卿:喝酒------
余老先生:喝酒------
许从敏睡得正香呢。
梦里,储不染穿着荷绿色的衣裙,站在荷花池旁,转过身来,面对着他,温婉地露出甜甜地微笑。
许从敏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
恰巧这一笑,吓到了来偷卷宗的储营,他“嗖”一声躲到了桌子底下。
他滑溜着眼睛,许久,见没动静,他又探出头来。
原来是虚惊一场,他又蹑手蹑脚,走向了另一个柜子,打开,到处检查,还是没有发现卷宗。
到底放在哪里了呢?
正如郑子卿所说的,他就是一个草包,他放的东西应该不会太难找才对啊!
他又到处看,有什么地方还能放卷宗的?
能放的地方都找过了啊!难不成,他还能抱着睡?
抱着睡??
不会吧?
储营又蹑手蹑脚走到许从敏的床边......
我的天啊!果然是个草包啊!还真把卷宗放床尾了!还用一块小布盖着呢!要不是露出一个小角,都看不出来!
真不知道这个草包是怎么当上大理寺丞的!
储营轻轻地,一只脚踩到了床边,伸手就去够那些捆卷宗。够不到,再伸长一点------可算是够到了!
再慢慢地往外拉了出来。
终于到手了,他拿起就轻轻地往外走。
出了门口,储营松了口气:这个草包,睡个午觉都能睡这么死!
他得瑟地抱着卷宗,走在了路上,逢人就点头微笑,大声地说:找到卷宗了!
他就这样大张旗鼓地走到了卷宗库,在所有人的见证下,把卷宗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同为评事的小赵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另一个同事老杨问他:当值还喝酒不?
储营:不喝了!打死也不喝了!
小赵:储营,你不是贪酒之人,怎么那天会喝醉了呢?
储营:那天,有人送来一瓶好酒,我本想小酌一口,谁知道,一口就倒下了!
老杨:一口怎么会醉呢?怕不是,得罪了什么人,给你下的药了吧?
储营:我也觉得是呢!
小赵:难道,你真得得罪许大人了?
储营:我没有,只是,可能我妹得罪他了,他把气撒我身上了!
小赵:真小气!
储营: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他能当上大理寺丞?------老杨,你是寺里的老人了,跟我爹一样的老人了,你应该知道吧?
老杨支支吾吾:我怎么知道!
小赵:老杨,你肯定知道,跟我们说说呗!
储营:是啊,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老杨咳咳两声:哎呀------其实,当年,他爹是上一任大理寺卿的师爷,有次,为了救大理寺卿,受了重伤,大理寺卿记得这份恩情,这才对他照顾有加!
储营小赵异口同声:哦------原来是这样!
老杨:他虽然不行,可是他那个跟班,叫许大头的,可是个聪明的,他是许从敏他爹养大的,相当于是许从敏的养兄,他对许从敏可是死心塌地,这些年,要不是他在,许从敏能有这么顺利?
小赵:是啊, 我也听说了。
老杨:其实,他人也不坏,你们也不要太过跟他计较了。
储营:他不坏他打我板子啊?
老杨:他最坏也就是打你板子了!
储营:好像也对!他怎么那么傻呢?
老杨:反正你现在卷宗找回来了,也不怕他了!
储营:是啊!
储营眼珠子一转,想到了另一件事。
储营:老杨,你说,另一个寺丞,怎么就完全不一样呢?
老杨:你是说,郑子卿?
储营:对!
老杨:他是不一样了!这郑大人,不但人聪明,还重情义!不然,你以为他年纪轻轻,这个大理寺丞怎么来的!
储营:你说说嘛,怎么来的?
老杨:这郑大人可没有为人挡刀的爹啊!他爹当年,也是凭自已本事做到了大理寺少卿,可惜啊,刚上任没半年,就在剿匪中受了重伤,之后也一直落下病根,没办法再胜任少卿之职,便卸任了。
储营:那现在这个小郑大人呢?
老杨:他也是一步一步走上来的啊!人家是真本事!功夫好,脑子好,办案快,才在这么年轻的年纪,当上大理寺丞的。
储营:哦,那------你意思是,这个人还不错了?
老杨:确实是不错的!
储营试探性地,故意问了一句:不知道哪家的小姐能有这个福气,嫁给郑大人呢?
老杨:这个就不清楚了!听说呀,也议过亲,都没成。
储营:为啥呀?
老杨突然一脸的坏笑:这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