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子卿笑了:是啊,你从来没有出过远门,有没有吓坏你啊?
储不染:没有!我这才明白,什么叫做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这走得远,见识就是多啊!
郑子卿:看来,你还喜欢上行万里路了!
储不染:谢谢夫君,我这才有机会去见识呢!
郑子卿:有机会,还带你去!
储不染大喜:真的?
郑子卿搂住了她:真的!话真多!先休息一会儿吧,等下要吃饭了!
晚饭时分,郑母拼命地给储不染夹菜:吃这个!
储不染:谢谢母亲!还是家里的菜好吃!
郑母:是吧!金窝银窝不如家里的狗窝!当然是家里的好了!
储不染:是啊!谢谢母亲!
郑母看着她,又看看郑子卿,突然皱了皱眉头。
晚饭后,郑母支开储不染,拉着郑子卿来到了郑父的书房。
郑母:子卿,你跟不染成婚都好几个月了,怎么不染的肚子没有动静啊?
郑子卿眼神忽闪忽闪的,脸上露出了狡黠的微笑:母亲,怎么问这个啊?
郑父:这还用问吗?我们想抱孙子啊!
郑子卿不好意思地躲闪着眼神,慢慢地说:我------我跟不染刚成亲,我不想让她那么快怀孕,所以......
郑母一听,对着郑子卿的手臂就打:你个不孝子啊!你是要气死我啊!
郑子卿:母亲,不染也还小,刚成婚就生子,让她先缓缓嘛!
郑母:缓了几个月了,可以了!我告诉你,我要抱孙子!今年必须给我怀上!
倒是郑父比较宽心:唉呀,子卿大了,都可以当家了,年轻人的事,让他们自已做主吧!
郑子卿笑了一下:主要是------哼-----她屁不懂一个,她早些日子还愧疚呢,说她没给我生一儿半女的,我笑着,没敢告诉她。
郑子卿得意地显摆着。
郑母又是一巴掌过来,郑子卿见状赶紧撒开他的大长腿跑了......
别说,腿长就是跑得快!
晚上,储不染舒服地躺在她的床上:真的好喜欢这张床啊!还是这张床舒服啊!
郑子卿:你这个朝三暮四的女人,一边向往着走万里路,一边又贪恋自已的床。
储不染:路要走,家也要守啊!
郑子卿一把拉过她,抱在了怀里:不染,你想不想生个小孩子啊?
储不染:当然想啊!生一个和你长得一样的!
郑子卿:好!那我们就生一个吧!
说完就要亲上来,储不染推开了他。
储不染:子卿,我想,明日回娘家。
郑子卿:那是自然,回来了,当然得回去报平安啊!
储不染:我还想------带彩玉回去------我意思是,把彩玉留在储家,让她在储家,以储家小姐身嫁出去。
郑子卿:这也是当然了,在郑家出嫁名不正言不顺的。她本来就是储家养女。
储不染:好!到时候,我就换个丫头吧!
郑子卿:这事,要不要跟她商量一下?
储不染:明天去了再说,明天去了,我就不打算带她回来了。
郑子卿:她肯吗?
储不染:她会肯的!
储不染还想说些什么,郑子卿实在忍不住了,拉过被子盖住了两个人:好的!赶紧睡觉!生孩子!
这次回娘家,储家的人全围着储不染看,
储不染奇怪地看着她们:你们------怎么看我像在看怪物一样啊?
元氏:三妹妹,你真的跟出嫁前大不一样啊!
储不染:我不------还是我吗?
安氏:当然不是!之前,我们要是跟你说,妹妹,前面有个坑,你小心一点,你就嘴上应着说好,然后肯定会一脚踩到坑里去,看下坑里面有什么东西!
储不染皱着眉头:我------有那么该死吗?
彩玉笃定地说:有!
储不染看看储母,储母肯定地点了点头,她又看了看储营,储营也点了点头,接着,储谋也点了点头!
储不染:那------现在呢?
元氏:现在,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了!端庄,不再像以前那样莽撞了!
安氏:温柔许多,还会撒娇!
彩玉:听话许多,不会老跟人作对!
储不染笑了:原来,我以前那么该死呢!
大家都统一点了点头:嗯------
一旁的郑子卿再也忍不住了,放声笑了起来:哈哈------
储不染生气了,走过去就打他,郑子卿赶紧跑,他一路跑,她赶紧追......
饭桌上,储不染装作无所谓地说:母亲,我嫁了好人家,彩玉的事也得提上日程了,我想把彩玉留下来,等她出嫁!
储母:好啊!我嫁妆都给她备好了!
彩玉看了看储不染,又看了看储母:夫人,你们------
储不染:我们不是嫌弃你,只是,你为我们做得太多了,已经够了!恩也报完了,你得为自已打算了!
元氏:是啊!我也得给你备点嫁妆!
安氏:那我也备!
彩玉顿时眼眶红红的:我------
储不染:别哭啊!还没出嫁呢!
储母:这嫁的是谁家啊?
储不染:是许家,就是之前跟子卿一起来送聘礼的那个许家!
储父储母一听,吓一跳!
储父:怎么是他啊?
郑子卿:岳父大人,许从敏他人不错的,这次,他也跟我们去了青州,彩玉跟他在一起,可登对了,而且,他听彩玉的话,彩玉可以当家作主!
储母:这个好啊!------不染,是不是真的?
储不染:母亲,是真的呢!连郡主都送礼了呢!
储母:那可太好了!
元氏:这下,我们可放心了,之前一直担心两个妹妹嫁的人家好不好,现在,可真的是高枕无忧了!
安氏:是啊,这或许就是好人有好报!母亲吃斋念佛,子女得到的福报!
储母已经笑得乐开了花。
许从敏回到家里,就一直睡,许母叫他,他也不理。
许母:敏儿啊!你一回来就睡,日上三竿也不起来,这是怎么了?
许从敏迷迷糊糊地说:母亲,我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