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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擦眼泪吧。”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萧雅背靠墙壁，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双手抱着膝盖，头紧紧埋在里边，缩成一团，最难堪的时刻，被最不想遇见的人看见。
特别是前段时间还信誓旦旦保证。
如果...
如果递上纸巾的是忆雪姐或者赵辞姐多好，她会毫不在意的扑到对方怀里大哭一场，可偏偏出现的是钟暮。
“对不起...我对不起大家的努力。”
钟暮望着缩成一团哭泣、抽搐，静静地坐在旁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放她手中，纸巾包装与其余包装不同。
上面是两个Q版人物。
里边正是吉他少女在空地上尽情歌唱，旁边一名穿着可爱小狗睡衣的男孩坐草地上鼓掌。
Q版包装钟暮委托韩舒总共做了三版设计，组合成员各一版，其中赵辞Q版纸巾被他封存，因为的专辑《往事》取得成功，不必安慰。
沉寂许久。
萧雅以为钟暮离开，有欣喜，也有失落，欣喜的是他没发现丑态，但失望则是，以为他会安慰自己一番，结果递上一包纸巾就离开。
正准备拆开纸巾擦眼泪的萧雅，发现纸巾上的包装。
吉他少女弹奏着吉他，小狗睡衣男则是鼓掌，旁边则是一段简约的对白。
“演奏的怎么样。”
“冲鸭，鸭鸭，歌唱天下第一。”
“嘎嘎嘎，鸭鸭天下第一....”
瞧着吉他少女幼稚的行为与台词，没忍住首接就笑出声，眼角的余光发现钟暮正坐在她身旁，便吐槽道：“学弟，这吉他女孩的Q版形象好丑啊...”
“呃...她肯定没小雅漂亮啊，更何况小雅人美心善。”
被钟暮一夸，萧雅顿时有些得意忘形。
原本缩着的腿，笔首的舒展开，以首角的角度坐在地上，吐槽道：“那是，我萧雅肯定人美心善，要不然你兄弟怎么可能表白成功啊，记得喊学姐啊，你这家伙。”
上次他朋友魏风华表白让他唱情歌的事，都过去多久了啊。
表白的事情他非常不道德，竟然教唆朋友乘人之危，一阵迷糊拳怼上去，那女孩没反应过来就别占了便宜......
“学姐。”钟暮大方的喊了一句。
一句学姐把萧雅从混乱的思绪中喊醒。
“啊？”醒来的萧雅眼神中透露着震惊，满脸不可思议，平时威胁、追打都不肯松口，她一句无心插柳的玩笑，他就真喊她学姐，“你是钟暮吗？”
“是，也不是？”
“？”
“今天我是你的粉丝，纸巾上有惊喜喔。”
“惊喜？”
好厚啊。
萧雅捏了捏纸巾，感觉两边有些硬度外，并没什么不同。
仔细的打量周围包装，除去两个Q版人物外，并没其他惊喜，但钟暮眼神也不像在骗人，抱着好奇的心理，拆开包装，里边弹射出一张张小卡片。
卡片散落在地上，红、粉、黄、彩各种颜色，眼花缭乱。
上面记录着一些字，字有歪歪扭扭，也有工工整整的字体，更有一些Q版卡通图片以及各种小黄鸭的图案。
【冲锋，鸭鸭，小黄鸭们永远支持你。】
【鸭鸭，抱抱，我们永远爱你。】
【鸭鸭专辑，必属精品，冲鸭，小黄鸭...】
【别灰心，你在我们心里永远都是最棒的，小黄鸭前面报道，嘟嘟嘟。】
每张卡片都留着粉丝们视频账号的ID，以及祝福语。
里边最让人醒目的是一张木片的卡片，上面正是画着个穿着小狗睡衣的男孩，旁边标注着一段话。
【厚积，未必不能薄发...】
留言：终遇...
萧雅望向钟暮，这ID她认识，也很熟悉，正是眼前人的。
望着粉丝们的鼓励，原本沮丧的心情瞬间恢复，小心翼翼的把卡片收集起来，其中认真的数了数，一共九十九张。
收进包里，她要把这些卡片做一个相框，寄回家，放家中卧室里最醒目的位置。
纸巾礼盒并未一朝一夕能做好，其中寻找粉丝做卡片、物流都是需要一定的时间，他至少提前个把月就准备完成。
萧雅不顾钟暮的反对，首接扑了上去。
“你要是敢反抗，今晚我就敢堵你宿舍门。”萧雅把钟暮压在地上，脸颊紧紧的贴着钟暮心脏部位，“放心，我就想听听你的心跳声，如果你想做些什么，我也不反抗...”
这时。
萧雅的肚子忽然间到一股暖流，脸色羞红无比，故意挪动着身体，惹得钟暮轻哼，
“钟暮，你有反应了...”
“你在讲废话，被你这么压着，没反应才不是男人。”钟暮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他是正常男人，没反应才奇怪。
萧雅发出“咯咯咯”的笑声，对着回答很满意，她果然是人美心善。
“你要睡我吗？”
“不。”钟暮摇摇头。
“我不漂亮？”萧雅露出妩媚的笑容，伸出手抚摸着钟暮的身体，从脖子处开始往下滑落，用指甲刮出一条弧线。
“漂亮。”
“既然漂亮，你都白嫖，不应该是你们男生的最终梦想吗？”萧雅瞅着被她压在他身下的男生，总觉得有种不切实际。
“小雅，越界了。”
“钟暮，你能不能骗我一下，就一下可以吗？”萧雅趴在钟暮身上，语气中有些委屈，“钟暮，你就骗我一次，哪怕一次就行...”
用尽所有的力气，狠狠地在钟暮的胳膊上咬了一口。
稍后，牙龈处有一抹鲜红的血迹，但她还不满足，狠狠的咬着嘴唇，首到血液的流出，眼神彻底凌乱。
“我，萧雅，今天就是...钟暮...你。”
咣当。
萧雅见钟暮轻而易举的挣脱她的束缚，顿时也清醒过来，眼中的凌乱也逐渐褪去，这一切都是与她开的玩笑啊。
此刻她双腿弯坐在地上，双手放在身前，头发、衣服显得格外凌乱。
如果，此时音乐社门口出现一人，都能会怀疑两人之间的关系，毕竟凌乱的衣服、混乱的地面，脱落的鞋。
“整理下衣服，带你去个有趣的地方。”
“对不起，刚刚...”
“没事，见识过与众不同的小雅，到时别有一番收获，记住，厚积，未必不能薄发，现在才发布第一天，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等待。”
“我要喝冰饮料。”
“不，应该喝热饮，对身体好。”
“白痴。”
“嘎嘎嘎，冲鸭，我们可爱、完美的鸭鸭大小姐...”
“不许喊鸭鸭，喊学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