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山怎么回事,一只猎物都看不到!”
赵归帆站在山脚骂骂咧咧,他现在有雌性要养,刚刚冒险想离开这出去找食物,结果被一只蓝阶异兽发现,幸好他还没走远,勉强逃了回来。
看到河岸上石头摆成的箭头,全部踢进水里,要是异兽看见跑进山里了怎么办。
实在是找不到猎物,赵归帆又回到青石树下,企图找到那只青鹿,只要割一块肉带回去,洞里的小雌性也看不出来。
结果别说鹿了,连根鹿毛都没看见。
最后实在没办法,摘了一些果子回去。
“沫沫,吃点果子吧,这山里没有能吃的动物都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
她都能在蘑菇林里发现嘟嘟兽,虽然是这样想,但还是点了点头,很给面子的拿起桌上的果子吃,虽然没有她摘的红果子甜,但也是甜的,“很好吃。”
就是不顶饿,早知道就把剩下的一点笋子带走了。
苏沫沫摸着肚子提议道:“我们去捡些蘑菇回来煮吧。”
竹林太远了,她没记住,但是蘑菇林她是记得的,还做了记号。
赵归帆也是一口应下。
到了林子,苏沫沫第一眼就看到触发了的陷阱,急忙跑过去看,原以为里面会有一只嘟嘟兽,结果却是空空如也,红果子也不见了。
她暗叹一声可惜,也没有再管这个陷阱。
就是在蘑菇林里也没能见到嘟嘟兽,这些小东西精明得很,有人的时候绝对不会出来。
只能捡了一些能吃的蘑菇回去。
赵归帆挖了个石锅把蘑菇煮熟,吃了一口就没再吃了,这种没滋没味的东西一点不符合他的胃口。
苏沫沫倒是吃了不少,反正这几天她都是吃这些东西,不吃饿得是自己。
夜幕降临,天上布满亮亮的星子。
苏沫沫一天干了那么多事,早就累得不行了,躺在枯草堆里迷迷糊糊就要睡过去的时候,身边突然躺下来一个人。
她猛地惊醒,发现赵归帆靠得离她很近的位置,手里抓着她的一缕头发,脸上陶醉,“沫沫,你身上好香啊……”
苏沫沫脊椎骨猛地蹿上一股寒意,扯回自己的头发,“……那边有位置,要不你去那边睡吧。”
“我不嘛,现在是晚上,沫沫,我们应该干点晚上该做的事。”
赵归帆拉住了苏沫沫的手,他在小部落长大,虽然等阶和兽形都不差,但是小部落的雌雄比例太过夸张,部落仅有三个雌性,一个老两个丑,身上都是厚厚的油垢,也不洗澡,生怕因为发热死了。
可是就这样的雌性,也轮不到他,甚至碰一下都不行。
可是今天兽神赐予了他一个天降的雌性不仅肤白貌美,连声音都轻轻柔柔的,,最重要的是,这座山上只有他一个兽人,这个小雌性只能依靠他。
东大陆还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兽人在野外发现落单的雌性,拥有成为她配偶的第一选择权。
“你走开,我说了,如果你把我带出去,可以给你晶核,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苏沫沫挣扎着抽手,可兽人和雌性的力量差距太大,只在她手腕上弄出了一圈红痕,“松开我!”
“我要晶核有什么用,你是我找到的,我就应该成为你的兽夫。”
赵归帆抓得极紧,鼻子贴在苏沫沫的小臂上细闻,让她身上的寒毛都立起来了,另一只手在枯草下摸索,抓到了硬邦邦的石刀,莫名地有了些安全感。
“你不愿意就算了,我找别人。”苏沫沫坐了起来,找了个更好发力的姿势。
赵归帆笑容灿烂,“那可不行,你是我找到的雌性,我怎么能把你一个人丢到野外,而且今天……你不是己经坐过我的兽身了吗?你己经同意了,现在是不是害羞了。”
坐在异性的兽身上是一件很暧昧的事情。
“我只是觉得我走得太慢……”苏沫沫还坐过谢潭的兽身,为了避险有些事无关紧要,她对这个敏锐度没有那么高,如果要靠她自己走,十天半个月都走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的笑容恐怖极了,说话的时候嘴也一样咧着,好像要把嘴巴咧到耳后,还越靠越近……
“我没有你说的那个意思。”
苏沫沫嘴上说着,手抓着石块用力往赵归帆的脑门上砸,被他一手抓住。
他舔着自己的唇,笑容更大了,“你喜欢玩这个,等我们结契了你可以随便玩。”
赵归帆手上用力一捏,苏沫沫手腕生疼,石块哐地一声落到地面,眼下瞬间红了。
“等我做了你的兽夫,你想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想罚我就罚我。”
他更兴奋了,身体压上来,苏沫沫只能蜷缩起自己的身体,用脚去踹他裆下,被他躲过,还用腿把她的脚也压住,低身闻下来。
她抬头一口死死咬在赵归帆肩上,他果然松了一只手,死死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头,她突然大喊,“我怀孕了!”
赵归帆的动作听下来,眼里满是不敢置信,苏沫沫的身体如此瘦弱,居然能受孕,本来以为他吃亏就吃亏了,毕竟苏沫沫那么好看。
没想到她居然也能怀。
大量的激素在分泌,苏沫沫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我怀孕了,不能结契。”
“你怀了?”
“你真的怀了。”赵归帆惊喜地问了两遍,捏着脸的手摸向肚子,可惜他不是巫医,摸不出来。
“那我轻点,不会伤到的,部落的雌性怀了孕也天天交配,怎么可能不能结契。”
他低着头兴奋地摸着她的肚子。
苏沫沫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屏住呼吸,手中的石刀果断砸向他的太阳穴,哐地一声,血液迸溅。
没来得及砸第二下,苏沫沫的手就被赵归帆抓住,他脸上的咧开的弧度不减,笑得令人生寒,难闻的血腥气像钢针扎入鼻腔,胃部痉挛作呕。
红色的血液从赵归帆的脑门上流下来,他却不以为意,这些都是小伤,说不定明天醒来就能好,“这个石头可伤不了我。”
赵归帆抓住苏沫沫手里的石头,一个用力就猛地粉碎,细小的石块从他手中落下,苏沫沫的心也沉到了底。
他笑容更大了,扯开了自己的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