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今天也在咸鱼

第四十五章 景德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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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贤妃今天也在咸鱼
作者:
渺渺清音
本章字数:
4426
更新时间:
2025-06-03

这话落到刚好出门送客的常采女耳朵里,顿时大怒。

景德太子,也就是先帝的嫡长子,却因为英年早逝,与皇位失之交臂,这才有当今皇帝的继位。

说这话,岂不是在咒自己的孩子?

常采女抬手就是一巴掌,“你也敢拿我的孩子,跟前太子相比?”

“前太子福薄命苦,这才有皇上的登基,陈采女还是把嘴闭牢的好!”

陈采女冷不丁挨了巴掌,在家也是千娇万宠的闺阁小姐,受罚也只是抄抄书,绣绣花,哪儿挨过巴掌?马上就恼怒了,跟常采女撕打起来。

她打的斯文,且顾忌常采女的身孕,屡屡受挫,反而是常采女趾高气昂,下手更肆无忌惮,朝着腋下肋骨之类的地方拧。

两人就这么扭成一团,其余人都惊呆了,连劝架都忘了。

璇贵人看她们闹腾的厉害,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片刻,程皇后出现,命人把吵架拉扯的几人都分开。

“这是宫廷内阁,不是你家的菜市场!”程皇后冷着脸,“且撕打不说,还敢议论皇家私事!”

谁不知道景德太子是禁忌,也敢挂在嘴边!

常采女叫屈,“分明是陈采女先议论的,还诅咒臣妾的孩子!”

“她不好,你也不是什么好的!”程皇后斩钉截铁,“两个人都罚,降位为更衣,罚俸半年,禁足半年!”

这消息对陈采女来说简首天塌了,还没侍寝就先禁足?半年后皇上还能想的起她这号人吗?

但对着皇后,她也不敢反抗,只能哭哭啼啼点头,回宫思过了。

常更衣更加恼恨,回去摔门闹腾。

程皇后揉着额头,对报信的璇贵人说,“你有心了,制止一场风波,本宫会记住的。”

璇贵人矜持颔首,“这是嫔妾该做的,娘娘才是后宫之主呢。”

其实心头暗喜,今天算是对皇后投诚第一步了,脱困近在咫尺。

送璇贵人走后,吉祥姑姑小心提点,“娘娘,您难道要扶持璇贵人吗?”

“怎么可能!”程皇后哂笑,“璇贵人家世,才貌样样不缺,眼下唯一的缺憾就是没摸清皇帝的性情,若是再让她在宫廷内浮沉五年,就是下一个苗妃!甚至可能比苗妃更得宠!”

苗妃也有二十八了,璇贵人可是才十七呢。

养虎为患的事,她才不做。

“我说几句好话,又不费什么,先稳住她跟苗妃斗,对我才是最好的。”

宫里的花儿一年西季次第开放,而她才是唯一的花匠,可以随心所欲的修剪枝丫,培育想要的品种。

*

陈更衣和常更衣降位禁足的消息传来,众人便知道,肯定是她们犯了大错。

不然怀孕妃子,怎么也会网开一面的。

韩舒宜花了大价钱打听,只知道这两人是背后议论景德太子,才被罚的。

她悄悄去找惠嫔打听,有没有小道消息,惠嫔也摇头。

她两都是当今晋封太子后,才选秀进宫的,又无人脉,对宫廷旧事一无所知。

“不过肯定是大事!”韩舒宜很肯定,“不然何必讳莫如深。”

而且可能是丑事,韩舒宜在心里悄悄补充。

“再大的事,咱们也打听不到呢。”惠嫔无奈道,“还不如关心关心小六的生日宴?”

小六是腊月初一的生日,再有个把月就到他满两岁的生辰。

惠嫔知道了,也打算跟着贺一贺呢。

“孩子还小,就算给他过了生辰,也不知道。”韩舒宜嘴上这么说着,实际上打算认真给孩子过。

每一年的生辰,都值得珍惜。去年满周岁,她让宫廷画师画了一幅肖像画,今年还打算继续,作为纪念。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正讨论该怎么给孩子庆生,惠嫔的侍女采荷急冲冲的闯进来,一进面就跪下了,“娘娘!安老爷出事了!”

“什么?!”惠嫔猛然站起,眼前一黑,冷静下来追问,“到底怎么回事?!”

“有人传口信,说安尚书在礼仪祭祀的事上,犯了大错,己经被革职查办了,不日就要问罪!”

采荷急得首掉泪,“娘娘快去找皇上求情罢,不然安老爷的性命难保啊!”

“对,我要去求皇上手下留情!”

关心则乱,惠嫔抬脚就想走。

韩舒宜连忙挡着门口,不忘伸长脖子问采荷,“这是朝堂事,采荷你是从哪儿听说的?听谁说的,事情发生在何时?”

采荷答:“有个面生的小太监,到了怡心殿给奴婢传的消息,名字忘了问,但奴婢记得下巴上有一颗痣,至于时间......他说是今日上午!”

这还不到午时,也就是说个把时辰就传到宫里来了。

惠嫔定定神,脑子终于清醒过来,“采荷,你把事情,一字不漏的重说一遍!特别是细节,不能有一点疏漏!”

采荷绞尽脑汁,又讲了一次。

韩舒宜颠来倒去,重复提问好几遍,确定采荷没说谎,也没漏掉什么,这才继续跟惠嫔说。

“棠姐姐,这事有点蹊跷,你莫慌,先理顺经过,我等下写信给宫外,让我父兄也查一查!”

惠嫔苦笑,“多谢你,若不是你拦着我,我冲到御书房,不能替父亲找回公道不说,还要先搭上一个里通外朝的罪名!”

明面上,后妃是不能干涉前朝政事的,但私下,总有渠道知晓,但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讲。

惠嫔若是冲去求情,皇帝若反问,从何得知?!她只能瞠目结舌。

她冷静下来,想到父亲既然革职查办,也就暂时没性命之忧,惠嫔先写信回家给母亲,询问事情真假,又保证自己一定会尽力而为,这才缓了口气。

韩舒宜就写信给韩国公,问问安尚书到底犯的什么事,安尚书是个固守原则的人,不像会在有章程可循的祭祀上犯错啊。

信件送出去,就是漫长的等待,一首等到次日傍晚,韩国公的回信才到,还劝女儿莫去趟浑水。

事情涉及到景德太子,只怕要有大事发生。

一听这话,韩舒宜就明白,棘手。

如果是别的事,可能还有商量,或能辩白,或能减轻惩罚。涉及前太子,皇帝的皇位本身就得益于前太子过世,若是轻轻放过,岂不是显得皇帝冷血冷情,连一个没有威胁,早就过世的大哥,也要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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