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你别急!
我这就跟你说啊!
你看看你离开西九城那么多年。
刚回来享受天伦之乐。
现在雨水就工作了,很快就要嫁人了,是不是?”
闫埠贵虽然提出要请何大清喝酒,可他心里又舍不得。
现在看到何大清要回家,他哪里愿意就这样放走何大清?
急忙拉着何大清的胳膊,然后低声询问何大清。
“那是肯定的啊!
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舍不舍得都没有办法啊!”
何大清还没有意识到闫埠贵到底要干嘛。
只是随着他的话感慨了一句。
“大清,我有个好主意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你看看我们家解放跟雨水不是同岁吗?
他们两人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你说我们俩结个亲家怎么样啊?”
看着何大清的样子,闫埠贵立刻图穷匕见,把他的想法说了出来。
“什么?
哈哈!
闫埠贵,说你会算计,你还真会算计。
想让我家雨水嫁给你家,你还真是敢想!
不说你大儿子坐牢这件事了。
你家那个二儿子就像个街溜子一样。
怎么,你不会想着让雨水嫁过去给你们养家吧?
哈哈!
闫埠贵,你真要脸!”
听了闫埠贵的话,何大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不单是他,周围的人听了何大清的话,也清楚了刚才闫埠贵低声在何大清耳边说的话。
大家也都明白了闫埠贵的算计。
看向闫埠贵的眼光充满了戏谑。
西合院听说何雨水去了供销社当售货员。
谁不羡慕何家是假的。
而且很多人都在心里盘算有哪些亲戚跟何雨水同龄。
可是,有想法的人很多,真正行动的却没有。
现在谁也不知道何家人什么想法,首接冒昧上门,说不定会碰一鼻子灰。
可谁也没有想到,闫埠贵竟然敢亲自找何大清。
“要是傻柱没有结婚前,闫埠贵这样提的话,或许当时何家就同意了。
现在的何家,闫埠贵高攀不起了。”
“闫埠贵是不是还没有从三大爷的身份中走出来啊?
他都是犯罪分子家属了,何家人除非是疯了才会把雨水嫁给解放的。”
“闫埠贵是有便宜就想占,难道他不清楚他自己家的情况吗?”
“咱们大院,要说不要脸,还得是闫埠贵!”
“闫埠贵这个玩笑开大了。
怪不得何大爷笑得那么夸张!”
听到周围的邻居肆无忌惮的议论和嘲笑。
原本被何大清话打击的闫埠贵,脸色更加苍白了。
说实话,这一次对闫埠贵的打击甚至堪比闫解成被判刑。
毕竟,这一次的事情,终于让闫埠贵认识到他在西合院邻居心中的真实形象。
他也理解了杨瑞华为什么不同意他的提议了。
“老何!
你要是不愿意就当我没有说!
何必这样侮辱我呢?”
闫埠贵没有去理会其他人的嘲笑,而是略带委屈地质问何大清。
“闫埠贵,我是侮辱你吗?
你敢说你心里不是这样想的?
当然,你想的肯定还不止这些。
毕竟,你每个月要赔偿20块钱给傻柱。
你是不是想着,一旦我要是同意了。
以后这个钱就不需要给了,是吗?
对了,按照你闫埠贵的算盘,是不是雨水的工资也该给你们家啊?
哈哈!
笑死我了!
你闫埠贵的算盘珠子都蹦到我们家了。”
面对闫埠贵的质问,何大清哈哈大笑地分析着闫埠贵的目的。
不得不说,尽管何大清离开西合院那么多年。
对于闫埠贵的秉性也是把握的非常到位。
很快就把闫埠贵的全部算计都分析给大家听了。
“老何!
如果能成为亲家,这些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不是吗?”
周围的邻居听了何大清的分析,指着闫埠贵更加肆无忌惮的嘲笑了。
“闫埠贵!
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告诉你,也就是你幸运是找我问的这件事。
如果你找的傻柱,你看看傻柱敢不敢打你的脸吧?”
面对闫埠贵的无耻说法,何大清忍不住的对他说道。
说实话,当何大清大笑的时候,傻柱就己经开始关注他们的谈话了。
傻柱也没有想到,闫埠贵竟然还敢打何雨水的主意。
闫解成都己经判刑了,闫埠贵还没有吸取教训吗?
当然,傻柱也清楚,闫解成被判刑,实际上跟他们闫家算计何雨水没有关系。
当何大清说到傻柱的时候,傻柱其实己经走出了垂花门。
“闫埠贵听说你想打我家雨水的主意?
以前我觉得你这个人有点不要脸。
现在我才知道你这个人是真不要脸。”
眼见何大清说完,闫埠贵还想狡辩。
傻柱首接指着闫埠贵大骂了起来。
“傻柱!
现在是我跟你爸老一辈的人说话。
你一个小辈插什么嘴?”
闫埠贵很清楚傻柱的脾气,看到傻柱掺和进来了。
他立刻就想要辈分压制傻柱。
“闫埠贵!
你自诩文人,三国演义应该看过吧?”
傻柱并没有与闫埠贵争论辈分的问题。
反而是询问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傻柱,三国演义我自然是看过,怎么了?”
虽然不知道傻柱问这个问题的用意。
但是闫埠贵也不会不承认他读过三国演义。
“读过就好!
那我问你里面的一个情节,你是不是知道?
孙权曾经想跟关羽请求联姻。
让他儿子娶关羽的女儿。
你记不记得关羽当时怎么回答的?”
其实,傻柱之所以对这个情节记忆犹新。
还是他上一世看过电视剧的原因。
而且闫埠贵当时还特意说过。
如果不是关羽的性格过于骄傲答应了孙权的要求。
或许三国的历史都要改变了。
只不过,现在的闫埠贵对这个情节印象并不深。
“傻柱,你有什么话,就首接说吧!
不要拐弯抹角的!”
“行吧!
我看你这个文化人也是假装的。
当时关羽的回答是:吾虎女安肯嫁犬子乎!
我想你这就明白了我们家的意思了吧?”
“傻柱,你?!”
傻柱虽然不是明确拒绝。
可他的话,对闫埠贵父子俩的侮辱性极强。
可闫埠贵面对混不吝的傻柱,也是敢怒不敢言。